来到公路上,我们发现了晕倒的陈小武与两名场务,风小道出手,折腾了下,把三人救醒了过来。这三人也吓得不轻,费了一番气力,才让三人安静了下来。稍稍恢复了下,陈小武向家里拨打了求救电话。
陈家的行动很快,没过多久,便来了一辆商务车,一辆轿车。陈小武本想让欣儿和他一起乘小轿车,不料两位女主播见识过风小道的手段,认为与风小道在一起更安全,死活要跟在风小道的身边,弄得陈小武很憋屈,风小道很无奈。
何涛见左艳艳对我的态度亲切,对我也像防贼一样。在这种情况下,我主自牺牲,与两位场务上了小轿车。风小道无奈与陈小武、两位女主播,左艳艳与何涛六人上了商务车。我对司机报了酒店名,让司机把我送到了酒店,至于风小道,我倒没想过与共患眼下的香艳之难。
一觉睡到次日中午,在风小道的催促下,我才起了床。吃过午餐,风小道要去亿象工地去做一些布置,我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跟着风小道。俗话说,富贵险中求,跟风小道做成这一桩生意,后半生就不用努力,就可以过上好生活了。
我们两人走到酒店门外,一辆轿车嗖地驶了过来,在我们两人面前急停下来,从车上下来两个西装男,一脸严肃地来到我们面前。
“羊都灵特局分局三组组长向空,这位是我的同事尹通。”左首西装男盯着了我与风小道,手中的小红本本在我俩眼前一晃,道:“请问,两位是茅山风道长和洛阳道长么?”
“打住,我是洛阳,不是道士。”我急忙纠正道。我只是跟着风小道打打酱油而已,可不想被人误会成了道士。
“向组长,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儿?
“我们这次前来,是请风道长和洛先生跟我们回去一趟,交待一下昨天晚上千葬岗发生的事情!”向空皮笑肉不笑地道。
“没时间,我现在很忙,等我有空了再说吧。”风小道不爽地道。
向空表现出来的语气与态度,反倒把我与风小道当成了坏人,这不但令风小道不爽,让我也很不爽。只是我不知道这灵特局是什么存在,不好胡乱说话。
“风道长,还请配合一下。”尹通皱眉道。
“滚蛋,有什么事情,让陈正罡
为跟我说!”风小道眼闪厉光道。
“别给脸……”
尹通话还没说完,便直接吞了回去,因为昆此时风小道此时身上散发出滚滚煞气,扑天盖地压住向、尹两人。两人顿时脸色惨白,两双腿颤抖起来,仿佛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好在这股气息来得快,去得也快。
“还不快滚!”风小道低声喝道。
向、尹两人眼中浮现出惧怕的神色,转身踉踉跄跄地往回跑去,手慌脚来地钻入了车中。在车中坐了半晌,两人清醒过来发现背上已然汗透,不由觉得在死亡线上走了一遭。两人惊惧地看着风小道的背影,让司机开车,如飞而去。
我觉得风小道就是一名二货,没料到还能这么牛,让我有些愣了起来,直到风小道拽了我一把,我才清醒过来。
“我擦,风小道,你真牛叉!”我冲风小道竖了个大扩拇指道。
对于风小道,我是真的表示服气。持小红本本的人,给我的感觉是惹不起,没料风小道可以这么的不给面子,吓走两人。
“那个灵特局是什么组织,我怎么没有听过呢?”我又不解地问道。
“灵特局全称灵异特勤局,专门处理灵异的事情,里面,有很多高手……”风小道有意兴阑珊地道。
“那,这么说,我俩是不是惹祸了?”
“惹祸?惹个屁的祸,什么叫惹祸,好像是我俩救了人,好吧?即使是李凤颜来了,又能怎么样?”风小道一脸不爽地道。
“你说的那个李凤颜,究竟是什么人?”听这话的意思,这个李凤颜好像能够修理风小道的样子,我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李凤颜,灵特局局长,一个很厉害的女人。传闻灵特局本来准备邀请李沧浪出任局长,这李沧浪可是号称百年来第一奇才,不到三十岁的已是炼气七层。李沧浪不愿意受到羁绊,便推荐了自己妹妹李凤颜出任灵特局局长,以李凤颜一经出山,以不低于李沧浪的修为震慑了灵特局的众人,一举成为了灵特局名符其实领头人,带领灵特局打得三大邪教销声匿迹……”
“什么是三大邪教?”
“哪来这么多问题,快去打车!”风小道白了我一眼道。
见风小道不愿说下去,我也不再追
问,前去拦了一辆的士。我俩坐上的士,直奔亿象集团工地而去。在车上的时候,风小道已经联系了杨经理,到了工地门口,杨经理带着十多个工人已在那里等着了。
杨经理应风小道的要求,带了数十面铜镜,在风小道的安排下,工人将铜镜按方位、高度挂了起来。风小道的要求很严格,角度、高度,一律要求精准无误。挂了铜镜,风小道又让我在他指定的几个点贴了符录。
贴符录这种活儿,工人干不来,因为贴符录不能用胶水,而是用道气。我体内没道气,但有阴阳二气,风小道教我用阳气贴符录,这种方式贴上的符录,只要贴符录使用的阳气没被破坏,符灵的功用便一直存在。有些人居家,用胶水贴符录,过不了多久,符录便没了效果,这就贴符录的诀窍所在。
布置好挂铜镜与贴符录的地方,风小道又让人钉上黑布盖起来,遮住二者的气息,以待晚上布阵用到。我压力山大,风小道要求我在他启阵之前,依次将每块黑布扯下来,这样才能配合他完成大阵,否则将会功亏一篑。钱,果然不好赚啊!
铜镜与贴符录的地方,分散数十处,相隔之地近十数米远,远的几十米远,而且每处高度不同,有几处黑布的高度,我跳脚都够不着。幸好杨经理在,我让杨经理弄来好把梯子,分别放在这几处,以便我随时爬梯子去扯掉黑布。
按照风小道的要求,布置好这一切,杨经理带着工人离开了,我和风小道没有离开,打电话叫了外卖,两个人坐在工地里吃着,等待着夜幕降临。随着太阳不断西移,夜色逐渐浓郁,我心里的一些紧张情绪却慢慢地消失了。
“洛阳,今晚肯定是一场恶战……”风小道沉声道。
“那,狠狠地干它娘的一场就是了!”我用衣袖抹了抹嘴道。
“我去,你不害怕了?”风小道惊讶地问道。
“不知道什么缘故,刚才还有那么一些怕的感觉,可是慢慢地,我觉得也没那么害怕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吓过了头……”
“特么的,你小子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风小道笑骂道。
“这是不是说明,老子比你这个小杂毛有天分?”我大笑问道。
“有天分,一会儿别尿裤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