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佗佛!”老和尚微微笑道:“老衲万年精丹便宜你了。”
老和尚在李凡了的耳边喃喃细语一番之后,便满头大汗地离开了。
不一会,李凡了头顶开始冒出缕缕白气;
又过一会,返回来的老和尚沉声说:“静下心,顺气运行一个周天。”
此时的李凡了突然感到一股强大无比的激流犹如脱疆野马一样,在自己的血管里奔驰,顿时疼痛感、炽热感、发胀感觉,顺着自己的血之夜流向全身。
他受不了了,由紧皱眉头,到坐不稳了。
突然,那激流的速度越来越快,顿时让李凡了感到周身澎胀无比,好似身体要爆炸似的。
这一次的疼痛更加剧烈,不亚如刮骨、割肉、挖心之疼痛。
此时的李凡了浑身冒汘,不亚如雨淋一样。
他被疼困了,好想睡觉;
可是,剧烈的阵疼又让他睡不着;
为此,他与非人的疼痛进行了一场非凡的搏斗;
“忍住,花不朽当年就因为没有忍到底,结果成了一个半吊子。”老和尚一边说着,一边双掌抵在他的背部肾俞穴。
瞬间,李凡了感到一股股清凉爽快的气流源源不断地进入体内,之前的疼痛开始渐渐消退。
李凡了慢慢地睁开双眼,开始环顾四周。
原来自己是在海岛的一个山洞里,这时候老和尚拎着一篮子野果进来了。
李凡了双腿扑通一跪,冲着老和尚磕了三个响头。
老和尚欣然接受,慈祥地说:“阿弥佗佛,凡了,你与我佛有缘善哉,善哉!”
李凡了知道自己已经筋脉寸断,若非老和尚出手相救,一百个凡了也死了。他双掌伏地,说:“多谢您老人家的救命和再造之恩。”
“臭小子,快洗把澡,换一身衣服,然后吃几个果子。”
“多谢大师!”李凡了依旧伏地说:“不知晚辈怎么称呼您花人家?”
“阿弥佗佛!”老和尚双手合一,说:“吴贵已经代表丐帮去你解除了从属关系,他也与你解除了师徒关系。”
“啊?”李凡了一听,以为自己命犯桃花之罪致使门下多名弟子死伤,自己被丐帮和师傅开除了。他心中一阵刀割,啊的一声惨叫,口吐鲜血,昏倒过去了。
老和尚伸手扶起他,用手帕擦干净他嘴角上的血渍,拍了拍他的后背。
李凡了苏醒过来了,他望着老我尚,哭道:“您老人家救我这么一个重色的罪人干什么?”
“阿弥佗佛!”老和尚慈祥地说:“你那是中了女妖的媚术,并非重色之徒。”
“这?”李凡了疑惑地望着老和尚。
“凡了,吴贵的决定是方便你拜老衲为师。”
“拜您为师?”
“对呀。老衲乃凌云和尚也。”
“什么?”李凡了吓了一跳,凌云和尚的真丝画像可是挂在少林寺的高堂之上,乃半仙三尊,今年至少有一百三十岁了。他可是少林寺上上代主持的师傅,丐帮28代帮主花不朽的师叔。
见到李凡了发愣,凌云和尚沉声说:“怎么,还不拜师?”
李凡了连忙直了直身体,伏地三叩首道:“弟子,拜见师傅!”
“哈哈哈,乖乖,免礼平身。”凌云大和尚哈哈大笑起来。
凌云大师伸手拉起宝贝徒弟,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乐得他不知东南西北了。
李凡了被老和尚看得满脸通红,他低着头说:“可是,师傅,这一来,弟子与丐帮众人如何相见?又如何相称?”
凌云和尚又一阵大笑道:“这一切都是俗事,随遇随机就是了。我已经吩咐了,丐帮众人见你不行弟子之礼,而你也不能行跪拜之礼。”
“可是,我毕竟是吴长老的徒弟。”
“你见到吴贵,可以躬身施礼,也可称他师傅,但不能行跪拜之礼。”
“多谢师傅谅解!”
“好了,从今天起,你随我白天习武,晚上念经和学医。”
“弟子谨听您老人家安排。”
从此,李凡了留在岛上随凌云和尚学艺,直至后面三界都讨使伋雨时大闹地府时,他才出山。
话说,范书明正在赶回乌江的路上,突然耳边响起蜂鸣般声音:“你堂哥范洪兴正在去西梁山丐帮总舵的路上,他要杀了鲍百奋为你报仇。”
范书明听了心中大惊,因为他的堂哥范洪兴乃一介武夫,是位干事不动脑子的主。倘若他到丐帮闹事,肯定会有伤亡。
“雪姝,快,直奔西梁山!”骑在马背上的范书明赶紧对大白宝马说。
雪姝一扬四蹄,一声嘶鸣,飞奔而去。
他一路紧追紧赶,还是慢了一步,等他赶到之时,拼命大郎范洪兴已经与丐帮八袋高手陈伦发大战了两百多个回合。
见到堂哥只是按照江湖礼仪在挑战丐帮,没有对丐帮大开杀戒,范书明松了一口气,童心仍在的正好也想看看丐帮到底如何如何。所以,他骑在马背上尽兴观战。
范洪兴有“赛霸王”之称,见久战不下,气得哇哇大叫,他双掌一抖,一声怒吼:“滚开,换姓鲍的上来!”
陈伦才见状,连忙一个闪动,腰杆一扭,一个回头望月,也击一掌,双掌相碰,“轰隆”的一声响,二人各自后退了好几步。
“哟?”范洪兴疾步上前,冷笑一声,道:“还有两下子嘛!”
范洪兴牛眼一瞪,使出十二分的内力,连续快击了四掌两拳。
谁说范家是书香门弟?范洪兴这一战,令人对范家的武学另眼看待。
“震三山”陈伦才到底还是不敌,他在四掌之后就被击飞了,等到范洪兴的两掌打出时,“疯丐”王朋飞身截住。
“轰隆隆”两声巨响,九袋长老王朋被震得浑身是水。
此时的二人四拳相抵,二人脚下的地面凹下了半尺多深。
正在两个人较内劲之时,突然从丐帮中扑出一个年轻人,只见他双手握着会失竹杖(打狗棍)直奔范洪兴而去。
范书明见状大吃一惊,此时他离的较远是来不及出手相救,这让他惊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