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边在给新之助整理着身上的护具,一边流着泪,嘴里还嘱咐着说道:“新之助上了战场一定要听你父亲的话,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护具一定要穿戴好带,如果没有必要千万不要脱下来,还有兵粮丸也要多带些,这是能救命的。”
新之助的父亲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并没有说些什么,新之助在母亲第三遍的说出要听你父亲话的时候,新之助抱着母亲说的“我知道了母亲,我会小心的。”
新之助父亲说道“新之助这次和我去也只是先熟悉一下战场环境,在后勤做点事情,我们三族在一起的力量也并不是很弱,而且我们只是戒备着羽衣一族从我们领地之间的的领地经过,去加入宇智波和竹取的战争之中去。他们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招惹我们的。”
父亲并没有向母亲保证什么,因为在战国,忍界,任何的保证都是无用的。漩涡美奈也是知道这点的,虽然由于她是漩涡一族联姻来的,更是因为结界和封印术的关系,她自己本身不用加入战场。但是作为她儿子的新之助却不能避免这一切。
毕竟他的儿子姓奈良,更是一个忍者,这就是忍者的宿命是强者也是灾祸的根源。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
母亲紧紧地抱着新之助说到“要活着回来”
新之助同样抱着母亲说道“我会的母亲,我会回来的。”
母亲放开新之助站起身对着丈夫猿之助一脸恳求的说道“好好保护他!”
猿之助一脸郑重的说道“我会的。”转头看着新之助问道“准备好了吗?”
新之助点了点头,父亲说道“那我们走吧!”
边向外走去,新之助回头看了母亲一眼大声喊道:“我会回来的母亲。”
说完,新之助向着已经走出房门的父亲追去,母亲这是再也忍耐不住,放声哭了出来。
跟随着父亲的新之助,在路上这时候看到几个自己平时的玩伴,这时候的他们同样也是穿着护甲,由他们的父亲或者长辈领着在向族里的宗祠走去,就算走在街上,仍然能听到他们的母亲哭泣的声音。
而族群里新之助平时的玩伴也看到了彼此对方,云遮住了太阳,今天的天气本是不错的,但是此时此刻每个人都感觉到天沉闷闷的,每个人心里都像是压了块石头一样,彼此之间也没有谁像往常一样,好朋友之间欢快的打着招呼,最多点头示意一下。
在初代和斑结束乱世建立忍村后,五六岁的孩子也只是才开始上忍者学校而已。及时是在最乱的第一次忍界大战和第二次忍界大战期间忍者学校没有按照当时确立的标准学习六年时间,只是匆匆的教受一段时间的忍者知识和三身段,就让孩子上了战场。那也是比现在要好的,要知道并不是每个孩子都是卡卡西和鼬一样天才的,但是在这里的每个孩子到达年纪后都会去战场上的,在战国时代,战争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战争使的每个忍族都在被迫的压榨出族里的任何有生力量。
到达宗祠后,新之助发现就算全部人员到达宗祠之后奈良的人数也并不多,只有十几个孩子,毕竟奈良不是大族,全族人加起来也没有五百人,正真能上战场的,就算算上孩子也只有一百来人,这就光是忍者,就拥有上千名的大族相比,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差距。
宗祠,当人到齐后,新之助的父亲便向众人说明了这次的任务目的和性质。这次只是带着族中的孩子参与后勤的保障工作,并不参与直接的任务,主要就是让三族的孩子先熟悉一下战场的环境。
但是并没有人因为这样就会放松,这是战国,没有人会给你讲规矩,不会说我们只是让孩子熟悉战场不到打你了,忍族之间只要得到情报,条件允许的话肯定会优先解决掉几乎没有战斗力的这些孩子,让对方在忍者战力上出现断层。
在之后奈良一族便带
领着这些人,带着大批的物资向着三族的前线赶去。
在路上新之助的父亲并没有因为这是族中的孩子,首次执行任务而进行照顾。虽然前线并没有开战,但是却一直在按照战时紧急情况在赶路,而其他的大人一边给新之助这些孩子讲解可能遇到的情况,一边说明这样紧急赶路,是为了让他们在还安全的时候提前感受一下,免得以后真遇到这种紧急事态不知道该怎么做。
虽然在赶路但是经过这段时间孩子们的心态反而放了下来,这时新之助平时的一名玩伴奈良次郎来到他的身边举起只手放在嘴边小声说道“新之助,真没想到你父亲子执行任务的时候是这么的帅气啊!”
新之助看了奈良次郎一眼,然后懒散的回答道“是啊!我也没想到父亲会有这么严肃的时候,在家里他可是从来没有过的这种表情啊!” 这时候,奈良次郎一手放在嘴边,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嗯!那新之助你家里面一般是谁说了算?”
新之助想了想家中的情况,然后不确定的说道:“应该是我父亲吧!嗯!不过父亲做事一般都会向母亲说一声的。”
听到新之助的话,奈良次郎满脸失望的说道:“诶!是一样的啊!我家里也是我母亲说了算话,我看猿之助叔叔突然这么霸气还以为你们家不一样那。”
奈良次郎突然满脸沮丧的对这新之助的说道:“你说我们奈良一族是不是都是这么怕老婆啊!那你说我以后长大了会不会也和我父亲还有奈良叔叔一样在家里这么没有地位。”
新之助想了想在未来的奈良鹿丸和手鞠,还有他的父亲奈良鹿久和鹿丸的母亲,还有自己在原来世界的家庭,又看了看奈良次郎,想了想现在的奈良一族,突然明悟了,原来老天爷是按找这个标准给我穿越的。
“不用想了,你以后肯定也是这样的。”
新之助一脸肯定的说道。
听后奈良次郎更加沮丧,便说道“你以后不会也是这样吧!”
“应该也是这样。”新之助一脸不确定的说道。
就这样急行了四天的时间,新之助他们赶到了前线的营地,猿之助安排好众人之后,便带着新之助去了营地指挥所,同时也见到了提前带着族人过来警戒的奈良一族的族长奈良鹿里。
“哥哥,情况怎么样,有什么异动?”
奈良鹿里看着风尘仆仆赶过来的弟弟说道:“目前羽衣一族还在按照约定的路线区域在赶路,秋道一族的主力在盯着宇智波和竹取战斗一方,而现在日向一直没有什么动作,估计他们是在顾忌森之千手一族,现在山中一直在监视的这两个地方,希望能平安无事,他们大族之间的战斗不要波及到我们。”
说完鹿里低头看向了新之助道笑着问道:“新之助你现在也是忍者了,感觉怎么样!”
“伯父,我还好,就是进入营地后感觉比较紧张。”新之助看着伯父然后恭敬的说道。
“哈哈哈!你还好了,我在你这个年纪第一次直接就是进入到战场的,我第一次在战场上那才是吓坏了。”
“你现在可是赶到了好时候,还能有时间熟悉一下战场。”
说完便又叹了口气“你也赶到了一个坏时候,和平什么时候才会出现,什么时候才能没有战争啊!”
新之助在心里盘算了一下。
自己比二代大一岁,而初代比二代肯定要年长个一两岁,也就是七八岁的年龄,而初代是纲手两三岁的时候死掉的,三代活到了六十八岁,三代死掉的时候,那年木业建立六十年,那就是初代建立木业的时候,三代是八岁。而纲手在三代死的时候是五十一或者五十二岁,三代比纲手要大十五六岁,纲手两三岁的时候是木业十年,初代十那时候死去的,鸣人十二到十三岁,三代死去的,所以在四代时期三代在五十五岁左右,可以看下在四代继位的时候三代已
经老了,初代具体年龄不知道,但应该是在四十岁左右死的,三十左右建立木业。
好吧!这么啰嗦的一段话,事实就死现在距离和平还有二十几年。
新之助可没有想要预言一把的打算,他也知道这时候伯父问的这个问题也不是向他问的,便站在一边不说话。
“好了,新之助现在还没有其他事情,只需要警戒就好,这段时间让你父亲好好教导一下你在战场上的事情。去吧!猿之助好好教教他。”在沉思中恢复过来的奈良鹿里带着一脸的笑意看着新之助说道。
新之助和父亲两人施过礼后便出了指挥室,在门口出父亲低头沉沉默一会儿,说道“跟我来吧!”之后便带着新之助来到了一个帐篷里说道:“以后我们就住这里了新之助。”
新之助听后打量了帐篷一圈之后,便开始在帐篷内放下物品,找地方坐下打算歇歇了,这几天赶路对于小孩子的自己来说还是很累的。
但是新之助的父亲却很正规的坐到了新之助的对面,新之助这时候终于意识到父亲有话要对自己说。然后便坐正身子进行倾听。
新之助的父亲看到新之助坐正后,看着新之助严肃的问到:“新之助,我对你的实力有一个大体推测,知道你很聪明,很努力,也知道你比同龄人要强很多。但是,新之助,现在是在战场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发生战争,所以我要对你的实力要了解清楚,我才能知道你能完成什么样的任务,才能尽最大努力保住你的性命。新之助不要隐瞒,你是不是在研究秋道一族的忍术。”
新之助听后明显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也沉默了会,想了想这话该怎么说。毕竟这涉及到偷学他族的秘书,而且还是自己的同盟秋道的秘术,这要是让秋道一族知道了,会引发眼中的后果的。
猿之助看着沉眠的儿子,心中一片安慰,看来自己猜对了,而且新之助也并没有打算欺骗自己的意思,猿之助神情温和的说道:“新之助这里只有我们父子,我要知道你有什么技能,才能给你的实力下定论。我是你的父亲,我并没有想要追究什么。”
新之助这时候抬头看着父亲说道:“我并没有研究秋道的术,我们一族的秘术是影子秘术,在属性上倾向于比较少见的阴属性查克拉,我们一族的秘术很好,很强,我并没有其他想法。”
新之助沉默了一下,然后看着父亲继续说道:“但我们一族的身体和体术太弱了,我就想能不能强化一下身体,至于秋道一族也不可能教我,他们一族的术的,但是他们的知识和想法就很好,很不错的,查克拉是肉体和精神结合的产物,而他们平时吃大量的东西,然后经过秘术变成脂肪储存起来,在需要的时候,再用秘术来转化肉体的能量形成大量的查克拉。而这点对我很有启发,其他的我就真的没有研究过了。”
猿之助很明显来了兴趣“那你现在做到什么程度了 ,自从前几年,你在一次从秋道一族回来后不久,你饭量突然就变得很大,你母亲说是你在锻炼长身体,次郎是经常和你一起锻炼,一起玩的,你们练习体术时间比其他人长,他的饭量也别其他人大,但你不一样。你的饭量要大太多了,那时我就有了猜测。”
听完新之助一阵懊悔,自己太大意了,毕竟秋道的秘术的特征太明显了,虽然自己的身材没有变得和秋道一样肥胖,但是自己那突然增大的食量落在有心人的眼中,还是能让人猜出来的。
猿之助一脸笑意的看着满脸懊恼的儿子,知道儿子这是在为了自己的粗心在反省。
然而接下里的一幕,则让猿之助吃惊不已。
之间新之助拔出一把苦无,然后在父亲惊讶的目光下,用在手臂上浅浅的划开了一道伤痕,就连血都没有流出的那种,只是在伤口处有着淡淡的红血丝,猿之助意识到这是儿子在向自己解释,他没有说话紧紧的盯着新之助划过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