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蝎子哈哈一笑,拍着他的肩膀道,“李果将军果然是个有头脑的人。实话跟你们说了吧,二弟,这件事情你来对小将军说。”
双头金蝰点点头,接过话道,“我们帮主,他早就知道神龙之戒的事情了。因此,才派我们两个潜入城中。打听神龙珠和神龙之戒的下落。小将军如果能够和我们一起,探查到它的下落。进了金阳帮,可是头功一件。你完全可以拿着这个东西,当作投名状,献给帮主。帮主他老人家说不定一高兴就会收你做徒弟,到时候荣华富贵,金银财宝,用之不完,享之不尽。岂不痛快哉。”
李果愕然地道,“什么,帮主铁手杀佛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
他的心中,立即如地震般,受到了巨大的震荡。
毕竟,李果的野心是摆在那儿的,他不甘心于受到谋反失败的结果。
加之现在城内到处传言神龙之戒的出现。
因此他判定,那个持有神龙之戒的人,就是楚天。
楚天的修为他清楚得很,几天前兵败时,他还和楚天交过手。
他自认修为比楚天高出一大截,只要将楚天神不知鬼不觉地控制住,打败他,击杀他,掠夺他。就可以将神龙之戒弄到手。
到时候是远走高飞,找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修炼。还是持戒加入某个古武大陆的宗派,都由自己说了算。
此刻,他突然之间听到沙蝎子,和双头金蝰两人,竟然是奉了帮主铁手杀佛之命令。前来打探和掠夺神龙之戒的,心中立即感觉到像是宝贝被人抢走了般,很不是滋味。
毕竟,神龙珠和戒指,被他看作是自己的盘中餐,碗中之美味佳肴,岂容他人染指。
“小将军,你怎么了?”
见李果在怔怔地发呆,沙蝎子立即问道。
“噢,没什么。二位即是奉了帮主铁手杀佛的命令,前来打探神龙之戒的事情。那二位尽管去忙好了。不过这件事情,本将军可插不上手。因为城中现在到处都张贴着缉捕我的文书。尉迟一战是不会放过我的。因此,这一段时间,本将军只能窝在这座府宅,做做宅神。”
沙蝎子催促道,“什么,李果你竟然如此胆小?太让我们失望了。”
双头金蝰则比老大城府得多,冷笑一声道,“小将军有小将军的忧虑,你这么做也是对的,何况现在神龙之戒只不过是一个传说而已。老大,既然小将军不愿意掺合到这件事情上来。咱们不必强求。咱们走。”
“来人,奉上二十两黄金,礼送二位大人。”
李果向自己的仆人喝道。
沙蝎子道,“黄金就不必了,小将军,我二人的话就是帮主大人的话。望你好好考虑考虑。如若决定加入金阳帮。随时可以和我们联系。”
就在两人准备举步离开这座严州城内的秘密宅府时,一把娇滴滴的声音,在他们的头顶厅上方响起道,“呵呵呵呵,古武大陆上,如今被这个世道可真是有意思。就连小小的马贼,也敢打起神龙之戒的主意。简直是可笑可笑。”
沙蝎子和双头金蝰见来人竟然是个女的,而且在嘲讽他们金阳帮,瞬间愤然大怒。沙蝎子和后者交换目光,立即高举兵器,轰向头顶瓦背。
他们所立的厅堂之上,由几道横梁组成,横梁之上,就是挡风遮雨的瓦背。
这把沉重的兵器往瓦背上攻去,轰隆一声巨响,厅顶立即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豁口。一名女子却是彩裙飘飘,从上方祭出一招,反逼沙蝎子向下降落。
此女子竟然能一招就让沙蝎子吃了大亏,双头金蝰立即高喝一声,举起两把银拐手,向那女子攻了过去。
变乱就在此刻发生,小将军李果愕然不已。在没有弄清楚那女子来历之前。他不想擅自出手,以免坏了大事。
女子攻下厅心后,和沙蝎子,双头金蝰两人形成了对峙之局。
此女身披彩裙,娇躯非常匀称,美丽的面庞隐在了半道遮住她的脸的秀发里。加上香气扑鼻,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此女子,是一位绝世美女。
但是,沙蝎子和双头金蝰这样的马贼头子。却并没有像以往一样,见到美人儿就往上扑。
以他们的好的色程度,面对如此佳丽竟然能够把持得住,可谓是极为罕见。
小将军李果,和两名金阳帮七毒中的顶尖高手,此刻皆已经从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神秘气息中,感觉到了一丝隐隐的不安。
毕竟,女子只单枪匹马,就敢闯入他们的龙潭虎穴,这得需要多大的自信和身手,方可做到。
“这位朋友,不知道你是哪一个宗派的高手。到本将军的府上来,有何贵干?”
李果客气地问道。
他在怀疑她的身份,古武大陆上,能够有如此强烈自信和浓郁邪气的女子。已经不多了。
李果到底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他的心中虽然已经怀疑上了此女子的身份,隐隐也猜出了一点端倪,不过除非此女子自己承认。他决不敢下断言。
女子呵呵一笑,将挡住了脸的秀发捋到了脑后去,露出了整张美轮美奂,让人欲罢不能的粉脸。
“哇……”好的色如命的沙蝎子,立即吃了一口唾沫。
而双头金蝰则是见到此女的绝丽姿色之后,脸上的眉毛,反而变得更加的浓郁了。
他知道此女来历绝不简单,否则怎敢如此托大,竟然不把七毒放在眼里,鄙视他们金阳帮。
“好说了好说了,奴家今日来。是想给小将军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告诉你也无妨,你的这处宅子,现在已经不安全了。尉迟一战派出了几路人马,在严州城内做地毯式的搜索,他们发誓一定要帮你找出来,以叛乱之名,施以惩戒。李果,你可真是个草包。要对付尉迟一战,竟然如此冲动。如若和我们合作,恐怕早就已经得手了。可惜可惜……”
李果向来自负之极,被此绝色女子这么一嘲讽,他的脸都气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