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的,在翟羽佳的小手前出现了一个摇曳着的女孩子的幻影,幻影像风中的残烛一样快速的晃动,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谁。
但庄辰悉觉得自己偏偏知道那幻影是谁。
所以幻影的摇曳渐渐缓慢了下来,缓缓的变成了庄辰悉非常熟悉的面孔——亚莉克西亚。
双手合十抱在身前的亚莉克西亚用欲哭无泪的表情冲着庄辰悉摇头,同时某个巨大存在感的部分也轻轻的晃动着,刺激着庄辰悉已经迷失的神志。
左摇右晃、右晃左摇......
庄辰悉停下了接近翟羽佳的脚步。
“庄辰悉,和我一起去吧,到本应该去的地方。我、和你,一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翟羽佳不再仅仅是一只手和一截前臂,她的身影就像是挤进来似得将亚莉克西亚的身影挤到一边,而亚莉克西亚并不甘于就这样退场,同样努力的将翟羽佳给挤开。
两个人就这样仅靠肩部互相挤压着对方,同时也不忘用眼神向庄辰悉表达自己的意愿。
势均力敌,一半对一半,达到了完美的平衡,庄辰悉无法从其中选择哪一个,可他也知道自己必须做出自己的选择。
于是乎,既然大脑无法做出判断,身体其他部分渐渐的加入进来。
最终男性的本能也掺和了进来。
巨大VS贫瘠。
实事求是的说翟羽佳的女性第二性征并不算贫瘠,而是应该比恰到好处小了那么一点点,但绝不影响其散发属于女性的魅力,至少不会某些女性衣服撑不起来。
可这个世界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的世界。
如果将她与亚莉克西亚比较的话就显得有点贫瘠了。
具有良好的充盈度,会随着运动产生韵律性动感,站立或静卧时则显“水滴”般的三维形态之美,半球型水滴状最完美的外形。
张力大,弹性好,软硬度适中,有光泽,正常挺立,整体位于第二到第六肋间,基底直径为十二到十五厘米,基底面到顶峰的高度为七到九厘米,顶峰位于第四肋间(约上臂二分之一处),锁骨中线凹陷处和两个顶峰三点连接呈等腰三角形,两顶峰的间隔大于二十厘米。
巨大而绝对不失美感,一眼望去都能感觉到弹性十足。
在本能这个绝对不讲道理只有偏袒的加入下,庄辰悉迅速做出了选择。
简单来说,巨大胜利了。
恐怕翟羽佳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是输在了这种地方。
黑暗的世界突然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迅速褪去,落在地上的复习资料、行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大楼那压倒性的存在感、车辆来往之中造成的噪音......丰富多彩的世界又重新呈现在庄辰悉的面前,本以缩成一个选项的选择也猛然增多起来。
“抱歉,”
庄辰悉俯身捡起落在地上的复习资料,
“明天见。”
转身拍了拍复习资料上的灰尘,重新打开,将翟羽佳和她伸出的手抛之脑后。
翟羽佳目瞪口呆的看着庄辰悉渐渐远去的背影,在内心深处呐喊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自此之后,翟羽佳就像是突然对庄辰悉失去了兴趣一样,不仅没有跟庄辰悉再说过一句话,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了。
“兄弟,感觉如何?”
面对邵德军的提问,庄辰悉舔了舔嘴唇。
带著些微苦味在舌头上融解消失。
独特香味。
由甜味和苦味混合而成的美味残留在舌头上,紧接著是浓厚的奶味与甜味。由于甜味不会太重,因此也能清楚感觉到其他味道。有奶味的部分,以及用些微苦味衬托出甜味的部分。
这些东西在嘴里融解消失后,只剩下梦幻般的味道。
“看起来这么贵也是有其道理的。”
将奶油巧克力球完全吞下去之后,庄辰悉感叹道。
“要再试试咖啡味的吗?”
“不了,吃太多反而会感觉有点过了。”
“行,”
邵德军将咖啡味的收进外观精美的小袋子里面塞到庄辰悉手里,
“呐,剩下的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吃吧。”
“什么?这可不行!”
因为从陈红梅那里尝了几颗,感觉不错的庄辰悉将这种有各种味道的小零食告诉了邵德军。本意是邵德军反正在做这种生意,丰富一下货源也不错,况且真的很好吃,恐怕喜欢甜食的女生会一下子爱上这种味道。
只不过邵德军去调查了一下却发现——贵的离谱!
能上全球排行榜前十的甜食果然价格喜人,根本不是学生能消费的起的玩意。
当然了,如果拼着几个月的零用钱都不要了的话也能买一小袋,也就是不到十个。
换算下来其中随便一个小球球的价格就能让一个学生一天之内大嚼特嚼各种零食。
现在塞到自己手里的恐怕的袋子也不小,里面的数量.......换算成价格的话......邵德军恐怕一个月甚至两个月白干吧。
“有什么不行的。你现在脑子费的多,补充优质的甜食也是一种帮助。”
就算是庄辰悉递到自己眼前,邵德军眼都不眨一下,更不用说接下来了。
“这太贵了。”
受之有愧。
这句话庄辰悉没说出来。
“庄辰悉,”
邵德军嘴里却说出了其他事情,
“不出半个月,我和你就要踏上不同的道路了吧?”
这种氛围似乎不是强塞的时候,庄辰悉点点头。
邵德军露齿一笑,指了指摊在庄辰悉面前课桌上的书。
“那个我没办法,不是不努力而是天资不够,所以我帮不上你什么忙,也无法跟你一起走同一条路。未来我们两会渐行渐远吧,虽然还无法理解,但通过小说、影视什么的还是能想象一下。”
兄弟是一辈子的,兄弟之间不分高低贵贱。
这种话说说很容易,可惜现实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行的。
庄辰悉保持着沉默。
“行了,别一副这种模样。只不过走上不同的道路,又不是生离死别。”
“这样嘛。”
庄辰悉挠挠自己头发,有点恨自己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