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马都末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产业被蚕食,而无动于衷,但是又没钱反击,那怎么办呢?
贷款!
拿着填海的噱头和各个银行贷款,有多少贷多少,然后再抽出一部分资金反击符权。
而各银行看着这么大块肥肉必定是倾其所有放贷给阎王马都末,让其大力发展东罗湾。
这就正中符权下怀,只要阎王马都末和各个银行贷款,那到时候填海批文申请不下来,那各个银行就会像催命符一样,催着阎王马都末还钱。
因为各个银行的都不是傻子,打个比喻,银行贷给你一百亿那是你有一百亿的盘子。
但是你阎王马都末填海批文申请不下来,那这个盘子就不值一百亿了,就会缩水成七十亿、六十亿、五十亿。
那各银行贷给你的一百亿,你是不是得拿点回来啊?拿点回来还是看在有交情的份上,可是阎王马都末都把所有流动资金砸在东罗湾上了,拿什么还给银行啊?
这样就会导致阎王马家这盘子资金链断裂而导致崩盘。
这就是人王符权的釜底抽薪!
………………
言归正传!
符氏高层一离开,会议室上就剩符权、刘经理和冯经理三人。
此时刘经理和冯经理相对而坐,符权则坐在主位上。
刘经理是之前开口说话的体态肥硕的中年男子,而冯经理则是戴着眼镜,长相斯文的中年男子。
这两人是符权的心腹,符权的“釜底抽薪”计划他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权哥,恭喜!”冯经理看着符权,春风得意道。
“哈哈哈!阎王马家这次还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刘经理大笑道。
此时的符权一扫之前的精神萎靡和愁眉不展,整个人神采奕奕、春风得意。
“千里始足下,我们这才迈出第一步,还不是值得高兴的时候。”符权笑了笑回道。
“但我们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冯经理开心道。
“对了,权哥雅思没事吧?”刘经理关心问道。
“对啊!我大侄女怎么样?”冯经理也关心问道。
“放心!已经没事了,侯武已经把他带回雅园了。有心了!”
“那就好,那就好!”
“我们说正事,阎王马家那边你们两位得时刻盯着点,要随时关注阎王马家的动向…………”
…………
符权、刘经理和冯经理三人在会议室商讨了一下“釜底抽薪”的具体细节,便各自离去。
而符权回到自己办公室没多久,夏侯武就推门走了进来。
符权一见夏侯武进来,连忙站起身,问道:“你怎么过来啦?思思没事吧?”
夏侯武信步闲庭的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看着符权道:“放心!思思被我送回雅园了,我过来是想和你说点事。”
“思思没事就好!”符权抬起手看了看时间,接着说道:“说什么事?现在都中午了,我们边吃边聊吧!”
夏侯武不为所动,坐在沙发上看着符权平地惊雷道:“马星河死了!”
“什么?”符权闻声一愣,惊呼道:“谁死了?”
“马星河!”
符权一听,眉头一皱,便恢复了正常,随即走到夏侯武对面坐下,问道:“发生什么意外啦?”
“马星河是被狼王李家七煞之中的玄所杀…………”夏侯武缓缓开口道。
夏侯武把在咖啡馆发生的所有事都对符权娓娓道来,就连让陈厚德栽赃陷害、嫁祸于人之事也一并和符权全盘托出。
随着夏侯武的讲述,符权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变化起来,时而皱眉,时而惊讶、时而沉思……可谓是丰富至极。
夏侯武一讲完,符权冷哼一声,说道:“狼王李家这是想挑起符家和马家的斗争,自己好躲在暗处坐收渔利啊。好一个阴险狡诈的狼王!”
夏侯武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所以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阎王马家和狼王李家斗个你死我活。”
“哈哈哈!”符权大笑道:“干得好,敢动我女儿,我倒要看看狼王李家怎么面对阎王马家的怒火。对了,这事没留什么破绽吧?”
夏侯武想了想,回道:“如果陈厚德按照我所说的做,应该不会留下什么破绽。”
“这事要做的天衣无缝才好!”符权接着感叹道:“我还真是小看了这陈厚德啊!阎王马家这步棋走得妙啊,难怪阎王马家在他手上处处吃瘪。不简单啊!”
“是啊!他才来申城多久,就已经开始布局了。这可不是走一步看三步就能做到的。”夏侯武同样感叹了一句。
如果陈厚德听到夏侯武这话,一定会大呼冤枉,他之所以安排索泽和索川两人去安子皓身边当卧底,只是为了防止安子皓的报复而已,但是没想到事情却发展超乎他的想象,接着就是吴非凡要调查吴勇死因,阴差阳错的也到了马星河身边当起了卧底。
“这样说来,安逸夫的死还真有可能就
是陈厚德干的。”符权分析道。
“安逸夫不是摔马而死吗?”夏侯武不解问道。
“之前我也是认为是意外身亡。可是这陈厚德突然出现,申城就开始风起云涌起来,申城这一年以来发生的大大小小事都与他有某种关联,这不可能是巧合。”符权断定道。
“陈厚德是胭脂楼的人,你认为这一切是胭脂楼干的?”夏侯武不解问道。
“不!胭脂楼只是陈厚德用来掩饰自己的一个身份,我猜陈厚德在没踏进申城前或者刚踏进申城就已经加入到一股未知势力中。”符权大胆猜测道。
“不可能!陈厚德身份我们可是查过,一清二白,并且我去过他家。”夏侯武立马解释道。
“那你怎么解释安逸夫、宴群书、杨之野他们的死呢?这明显是有一股势力在暗中帮助陈厚德。”符权很是肯定道。
夏侯武听符权这么一说,顿时不知如何回答了!
而符权突然问道:“还记得陈厚德来雅园吃的那顿饭吗?他说他想当申城的观棋者!”
夏侯武点了点头,疑惑的看着夏侯武,不明白他突然说这话什么意思。
符权一笑,看着落地玻璃外面的景色,说道:“之前我以为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现在我倒是有点期待起来啦。”
夏侯武抬起头看了看符权,犹豫了一下,说道:“申城五王一楼不是有默契不容许第七方势力存在吗?如果陈厚德身后真的有一股未知势力,那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随之任之!我相信这事胭脂楼早就已经知道了。可是萧静媛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符权很是睿智说道。
“是啊!以胭脂楼恐怖的情报网,跟本就没有势力能逃得过她们的追查。说不定,胭脂楼和陈厚德背后的势力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夏侯武大胆猜测道。
“应该不会!以我对萧静媛的了解,她是一位不争不显不露之人,跟本就没这么大野心。”符权分析道。
“那行!事情讲完,我就先回雅园了。”夏侯武站起身道。
“陪我吃完饭再回去吧。”符权也站起身,提议道。
“不了!外面饭菜我吃不习惯,还是回雅园再吃。顺便回去陪着雅思。”夏侯武说完便潇洒离去了。
符权看着夏侯武离去的背影,不满喊道:“到底谁才是老板啊?怎么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帮你打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