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晨光从窗户外照射进来,房间内响起了闹钟的声音,没多久,一只雪白修长的手臂就从床上的被窝中伸了出来,啪的一声敲在闹钟上面,把声音停下。
隔了一会,头发骚乱的何柔这才缓缓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不着寸缕,白玉无瑕的身材。
何柔喜欢裸睡,所以睡觉从来都不穿衣服。
还带着倦意的眼神落在房间内的电脑上,电脑屏幕的画面,定格在一张照片上,那是昨天萧若拉着她跟刘霖三人拍的合照,照片上何柔面无表情一脸严肃,萧若则是笑嘻嘻的十分开心,而刘霖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好像跟两个大美女合照多吃亏一样。”
何柔不满的嘟囔着,但很快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个是……混蛋!”
没有赖床的习惯,何柔没多久就起床了,自己动手做了一顿简单的早餐,她一个人住,吃的东西大多也都是自己做,一向不太喜欢外面的餐馆。
吃完早餐化完妆之后,何柔就出门了。
这段时间刚刚好是假期,何柔不用去上学,本来还需要忙着侦探事务所的事情,不过她现在已经把事务所的业务停下了大半,剩余的事务也大多都搬到异调局去,与异调局的巡查工作挂钩,从私人性质变成了半官方背景,许多工作一下子顺畅了不少。
这让何柔觉得,加入异调局绝对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这里有着能够满足她好奇心的,社会非常识的一面。
………
看着何柔走进那家几乎从来没生意的手机店,商业城的人也都已经从一开始的惊奇,到现在见怪不怪了。
何柔也曾建议过南澜换个好一点的地方,不过却被南澜拒绝了,她好像很喜欢这里的环境。
进入到办公室时,时间已经是九点了,而办公室内却还是空荡荡的,何柔对此习以为常,南澜是四个人中最喜欢赖床的,尤其是最近假期,常常与萧若玩游戏玩到大半夜,然后一觉睡到快中午才清醒,毕竟现在手下人不少,这位消极怠工的地区负责人也是能偷懒就尽量偷懒。
何柔动手泡了一杯咖啡,然后坐到沙发上,捧着一卷从资料库打印出来的案卷记录慢慢观看起来,这是她最喜欢做的事情,案卷上纪律着稀奇古怪的能力和案件,是最能满足好奇心的东西。
等到一杯咖啡喝完,何柔抬头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去了,她不由得皱起眉头,按照往日的习惯,九点半的时候刘霖应该押着萧若来上班了才对,怎么现在迟到了半个小时?
何柔摸出手机,正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问问情况,就在这时,紧闭的办公室大门突然被推开,风风火火的萧若一下子就蹦跳进来。
“嘿,小柔柔,早上好!”
何柔已经习惯了这个昵称,也不去纠正自己比萧若还要大的事情。
“早,你又睡懒觉了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何柔随口回答着。
“你要是跟我一块住,我就每天早睡早起做运动,嘿嘿嘿。”
谁能猜得出来萧若嘴里的做运动是什么意思,那肯定是污到一种境界才能瞬间领悟。
萧若扑上来就要对何柔进行吃豆腐占便宜的日常任务,但何柔早已熟练,抬起一脚就把萧若踹回去,也不怕裙底走光,反正这里只有两人。
何柔目光往萧若背后看过去,顿时一愣:“他人呢?”
“啊,你是说老霖啊!”萧若一边回答着,一边继续扑上来,“老霖昨天就跟南姐请假啦,今天好像要去跟王雪约会看电影来着,早上都不来叫我起床,真是见色忘义啊!”
何柔正要继续推开萧若,闻言顿时一愣,被萧若趁机牢牢抱住了,就要开始埋胸。
何柔却一下子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低头盯着萧若:“跟王雪约会?你把情况说清楚。”
萧若一脸怯怯好像小动物:“虽然你的表情好可怕,但我不能出卖好朋友!”
“说!”
“是!”萧若立刻怂了,把刘霖的动向说了出来。
何柔阴沉着脸,一想到王雪跟刘霖约会,两人手拉着手卿卿我我,何柔心里就一阵烦躁。
这个人渣混蛋!
“不行,不能让那两人约会。”何柔突然做出了决定。
“啊?你又想玩拆散啊?”萧若傻眼了,以前要是何柔不清楚刘霖是个什么人,不想王雪吃亏而要拆散两人,这于情于理说得过去。
但现在何柔加入异调局的时间也不短了,经常跟着刘霖一起外出执行任务,刘霖是个什么人她应该很清楚才对,怎么还要拆散两人?
“小柔柔你是不是病了?我们再胡闹的话,王雪说不定会生气哦?”
萧若虽然爱玩爱坑爹,但她很清楚什么叫过犹不及,从来不会去碰别人的底线,“再说你干嘛老是要拆散刘霖跟王雪!”
“我……”何柔顿时语塞,不过她马上就想到借口,“我也不是要拆散,只是现在年轻人比较冲动做事不考虑后果,一言不合动不动就开房,要是王雪吃亏了怎么办?”
“这个……我觉得老霖应该没那个胆子吧?”
萧若根本不太相信,刘霖叫他干什么危险的任务可以,叫他找机会推倒王雪,那简直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
“我们也只是去监督一下而已,又不会做什么,难道你不想知道他们两人在约会时干了什么吗?”
何柔继续劝说,她自己也是女人,很清楚女人的八卦之火还有个名字叫天照,燃烧起来完全就是无法扑灭的啊。
“老霖是我好哥们……”萧若还在犹豫,她的女性的八卦本能与灵魂中残留的男人之间的友情正在天人交战中。
“温泉,擦背!”何柔不声不响的抛出了杀手锏!
“马上去!”
萧若立刻高高举起手臂,去他娘的八卦和友情,只有福利才是永恒。
两人说走就走,马上旷工离开了办公室,一直到中午左右,赖床的南澜才饿着肚子起床了,她搔了搔鸡窝头,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一头茫然:“咦,人呢,吃饭不叫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