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统辖的这队兵马按照祖制是应该跟着齐王去封地的,可齐王当年去的匆忙,父皇又忌惮齐王,这队兵马的真正去向,早已成迷。
“我也不清楚,当年齐王的势力盘根错节,父皇刚登基,根基不稳,所以这队兵马估计是跟着齐王一起去了封地吧。”
施沅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定然没有这么简单。齐王确实于九月初八围了南山,将众世家子女都挟持做了人质,一边自己带了兵马,入了京城,围了皇宫。
人质在手,朝中大臣有一半以上都受齐王牵制,齐王谋逆一路顺风顺水的。
“原来太子殿下也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会清楚一些。”
“希望九月初六便可抵达京城,父皇说今年的重阳节和几位兄弟一起过,也能热闹一些。”秦玉楼道:“到时候就能知道了。”
“不过你特意叫人去太子府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这些事你若写信问你父王,他也是能告诉你的。”
“太子殿下,有件事儿我和你说了,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九月初六至初八这两天一定要留意期望的动向,另外,京城禁军统领是不是受三皇子管辖?”
秦玉楼点头,施沅又道:“施沅有一事请求太子殿下帮忙。”
“但说无妨。”
“九月初八,各大士族世家小辈会聚集于南山,到时候或许会出一些乱子,还请太子殿下,这两日多多留意南山的动向。”
施沅抿了抿唇,原本她是可以不掺和进来这件事情的,可若是放任不管,按照剧情里的走,谢子墨立功便可立即解了谢家的困境,届时秦玉庭岂不是更加如虎添翼?
那定王府以后还是会受到威胁,施沅从前也想过只要她一个人活着就好,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可和这里的家人相处了这么久,施沅也萌生了要保护家人的心愿,她既然来了便不能白来,顶着人家女儿的身子,也该做些事情。
虽说如今瘟疫的事情,功劳已经叫秦玉楼全给揽了过去,可施沅也不愿看见定王府多一分危险。
“就为了这件事情?”秦玉楼抿唇笑着,“我虽料定你来找我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方才你前言不搭后语的,莫非你今日说的和齐王有关系?”
“太子殿下英明,有些话我不瞒着你,这个齐王,这次进京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施沅很是肯定,若是旁人和秦玉楼说这些话,秦玉楼定会觉得此番话是无稽之谈,毕竟齐王远离京城这么多年,一直在封地也是安守本分,若真要做什么也不会选在九月初八。
剧情里只说过,齐王会在九月至初八这天犯上作乱,至于是什么原因却没有言明,否则施沅也就不会这么苦恼的找上秦玉楼了。
施沅前几次在秦玉楼面前便展露出与其他人的不同,见她表情如此坚定,心中也信了几分。
“沅儿放心,你既然找我说了这件事情,我便留心一些。若真有什么情况,也不会一时之间没有应对的法子。”
秦玉楼说了这话,施沅才算是安心一些。
抿了一口茶,感觉松了一口气一般,秦玉楼:“你给的药方效果不错,药效虽有些猛,不过已经请大夫调整过了,现在得了瘟疫的人喝了这药病都好了。”
这可是在剧情里,女主拿来救人的药,效果当然是有的,施沅这也算是窃取别人的劳动成果了,“有效果就好,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这药虽然有效果,可是染上瘟疫的人日益增多,只怕……”
后面的话,秦玉楼没说,施沅却是猜出一二来,“你是担心这药治标不治本?控制不住阳城的局面。”
“可不是,靠河边的那几个村子都遭了殃,即便是有了这治瘟疫的办法,可每天这么多病人,药材又供给不上。”
秦玉楼觉得这事儿有些沉闷,连忙岔开话题,“对了,父皇提出要重重赏赐献方法和药方的人,你看你什么时候把这些事情告诉父皇。”
“这……”施沅犹豫了,“这大可不必了,我不在乎这些虚名,太子殿下随意找个人顶替我就是了。”
“这恐怕不行,父皇说要亲自见你。若你不肯进攻,便要上我的太子府来寻人了。”
秦玉楼拿出药方的时候,皇帝甚为惊奇,问起是何人所想,秦玉楼答不上来,便随意胡诌了一个门客出来。
又得知想出治理水灾办法的人和献药方的人是同一个的时候,皇帝的好奇心可是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