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到牛秋花早已是宇文宣的妾室,以她的德行还能被谁要挟?
她心中的怒火迅速蔓延,直冲入脑门,冲上去拦住一个男了道:“姑娘,你怎么能为了一个男人,这般放弃自我,你身为女子该有的羞耻心呢?”
她的话说得义正言辞,又百般有理,牛秋花再想狡辩也不话可说。
她愣了愣,眼神闪烁:“这是我的事,要你管。”
“听到没有,这是她的事,她就是个下贱,就是喜欢与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要你管……”宇文宣笑呵呵的瞧了牛秋花一眼,仰头又是灌了一大口酒。
牛秋花盯着他的眼神娇媚道:“是啊,只要相公喜欢,相公叫妾身做什么妾身便会做什么的。”
张青:“……”
她这人向来有个脾气,只要是与她沾边的东西,哪怕是条狗,被人糟蹋了她都会不舍,更何况是个人。
如果大姐在这里看到牛秋花被人这般作贱,说不定会活活气死。
“赵宣——!你别太过份!”她怒视着他。
这男人分明就是拿牛秋花在她面前演戏,故意气她,莫不是刚才瞧见了她与南竹在一起?
“我过份又怎么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宇文宣一摔酒壶走到她面前,突然搂住她的腰,弯腰在她耳边暧昧说道:“怎么,你不要孤,还不许孤去寻别人玩乐?”
两人当众搂抱,又惊起围观之人一阵唏嘘。
张青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咬牙道:“你要作践谁我不管,但就是她不行。”
“相公,她是谁呀?”牛秋花掩住心里的惊讶,微笑着就要靠过来。
突然被他狠狠一把推开,撞到墙上发现碰的一声响,听得周遭的人心惊胆寒。
她的腰再次被他霸道的捞回去:“我警告你,张青,孤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你别仗着孤喜欢你便如此肆意妄为。离开他,否则孤不敢保证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敢!你自然是敢的,当初你不就一剑杀了我吗?”张青压低嗓音冷笑道:“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若是想再杀我一次,我自然没有办法反对,可是要我的行为违背我的心,我张青做不到。”
“你的心?呵呵……”宇文宣怒极反笑,突然扛起她就跑。
“相公……”
“丫头!”
牛秋花在追的同时,发现她身后还有个白衣书生也在追,不过只追了一条街便气喘得不行,就地倒了下去。
心里鄙视道:还不如她一女子,竟然就般不中用。
然而她刚想完,前面的人突然跳上一匹马,瞬间消失在眼前。
张青悠悠醒来,发现身上仿佛被车子碾过一般疼,待她睁眼一看,干干净净的啥也没穿,腰上还搭着一只白晰的手臂,耳畔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回想起她被他带到这个山洞里干了什么,她的脑袋翁的一声炸裂开来,混蛋,王八蛋,竟然敢趁人之危。
怒急攻心之下,她伸手抓过脑袋上的簪子猛的朝他脖子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