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终于被解放的时候,就只能瞪着一双老眼恶狠狠地望着他们几个,还不断地嘟囔着骂道:“早知道就不然我徒儿收了你们……”当然他的抱怨直接被他们给忽略了……
而出去外边单独跟梅里谈的言琴在两人终于离他们有一里远的时候,终于问出心里的问题。
“你有什么问题需要这样?”梅里当然是指言琴为什么要问她。
“因为这个问题不好对师傅开口,而夫人您更方便一点!”言琴也不再羞涩什么了,道:“夫人,我是想请教一下,我们修炼之人是不是比较难受孕啊?”
“啊?”梅里一开始被言琴的问题被吓了一下,而后就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是要问这个啊……怎么?你是不是因为自己一直没受孕所以感到奇怪?”
言琴脸微微发红,可是既然问开了,当然要得到一个答案,不然岂不是白白被笑了!
“因为我早在几年前就一直没做什么避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言琴在这方面也不是很清楚,而蛇女虽然有悠长的岁月,可是在她得到的记忆里,蛇女一直是默默修炼,后来虽然与两个人有了不明朗的感情,可是对这些也没有什么见识。所以难得遇到一个夫人,当然要好好请教一下,最重要她也是修炼之人。
“也难怪你会不清楚啦,这个问题虽然不是什么秘密,可是如果没有成亲的修炼之人,一般都不会知道,因为这种事一般都是婚后,私底下大家才互相告知的,有的是娘家的亲人告知,有的就是自己的丈夫了解……不过,呵呵,你那几个男人虽然有人类的,可是那个穿紫色衣衫的男子应该是比较老资格的修炼之人了,他应该知道才对啊!”梅里笑笑地说道。
言琴也只能无奈地笑了笑,她哪里知道这些事,而且麟跟她在一起也不是很久,所以他们还没谈到这个问题呢!现在可好了,自己一时冲动请教这个夫人,看来要被笑死了!想想就觉得后悔莫及!
“不过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你能来问我还真是我的荣幸耶!”梅里哈哈大笑,这算得上是一次不错的收获了,“我就告诉你吧,修炼之人在生育上是有限制的,所以大多数修炼之人都是没有子女的,不过也不是说生不了,而是如果你想要孩子的话,那么你就要在每天清晨,也就是太阳升起来之前一个时辰跟你的爱人……那个,我悄悄告诉你喔,在其他时间一般很难怀上的!”
言琴一听愣了一下下,难怪啦,一般都是晚上……到了清晨谁都累了,当然就睡了……可是这是什么道理,为什么会要在清晨才行呢?
“这是为什么呢?”难道在其他的时间这个精子跟卵子就很难结合吗?是这个世界特别之处吗?言琴忍不住思索着。
梅里摆了摆手,说道,“这谁知道啊,反正就是这样,这已经是事实,我们也不清楚,大概是创造这个世界的神明定下来的规矩吧!”
言琴没有说话,只是不断地思考着,为什么呢?
“你啊,就不要像这个有的没有的,我问你,你要怎么对待我的徒儿啊?”梅里可是一个偏心的人,她的徒儿可不能被人欺负,所以怎样也要帮他争个好一点的身份地位。
“我也不知道!”言琴实话实说,现在他们几个都容不了殷傲阎,而她跟殷傲阎本身的关系就是处于一种尴尬的状态,所以现在要她回答这个问题,她还真的不好说。
“我不管,我那个徒儿是一个闷葫芦,死心眼的人,我这个做师傅的要是不帮他的话,天知道他后面的日子会怎么过,所以你一定要给我一个答复,不然我就一直跟着你!”梅里这个不知道多少岁的老巫婆竟然耍起赖来,顿时让言琴哑言无语。
“夫人……”言琴想劝说,可是一看到她摆出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脸来,言琴就懒得跟她争论了,到他们这种境界的人,反而无道理可讲,因为他们已经习惯别人的服从了,也习惯自己说什么是什么了!
“哎……让我想想再说吧,我先回去了!他们大概等急了!”言琴行了行礼后就离开,而她身后的梅里却是露出一脸笑容。
“我就不信你不服从!”
“琴儿回来了!”与言琴有心灵感应的魅影首先说道,其他几人都站了起身,就看见言琴飞了进来。
“怎么这么久?说了些什么?”暴雨最没耐性地问道。
“呵呵……怎么,等我一会都不行啊?”言琴轻骂道,“咦,不良师傅呢?”
“小野猫,你的师傅他去为你收集材料去了,他已经答应为你拔出体内的死气了!”黑亚伦高兴地说道,而其他几个男人也心里明白,而言琴就一脸糊涂了,她怎会知道她那个不良师傅是被她的几个男人给软硬兼施逼的。
“他……怎么会这么爽快就答应了?”言琴坐下来喝一口花茶,然后继续说道:“就我对他得了解,他起码都要从我这里得点便宜才行,我说你们是不是趁我刚才出去,跟他达成什么协议了?”
“你还真了解你的师父啊!”暴雨笑道。
“麟,不良师傅要你们做什么了?”言琴问道,麟是他们几个人的首脑,所以有什么主意或是协议,肯定九成九是他提出或决定的。
“没什么,你就不要担心,有我在,你觉得就你那个师傅能占什么便宜呢?不要倒贴就不错了!”麟自傲地说道,不过也是,因为言琴常常怀疑他的智商在一百六以上,智商如果在一百四以上就可以算是天才了,而他……言琴怀疑有一百六!
“好,我不问!”就让他们保留一点秘密好了!
“我们以后定居在哪里呢?”无极难得开口问道,平时跟他们在一起,无极算得上是一个最安静的人了,当大伙儿跟言琴说话的时候,魅影都说得比他多,言琴也常常叹道,为什么她身边的男人都一个比一个深沉、飘逸、少言。每当他们独自一人站在某个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时候,言琴就觉得他们好像要飞走的天使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