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从戎张大了嘴巴,“我娘?”
很快脸上堆满了怒气,“我都说了,让她不要来找你,她又来?害的如烟又动了胎气,太过分了!”
“不行,我回家找她好好说上一说。”
说着就要朝外面走去。
林如烟心一惊,连忙坐起来伸手拉住他,“相公,别!”
但太过激动,一下子拉扯到肚子,疼得她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声。
“如烟!”魏从戎连忙回身,脸上均是担忧之色,“你怎么了?不是说了,不让你别动,好好休息吗?”
林如烟脸色惨白,手用力抓着魏从戎的手臂,“相公,别去。”
“别去找你娘!”林如烟脸上呈现痛苦之色,“你别去找娘,别去,我没事,真的!”
“如烟,你别激动,我不去,不去就是!”魏从戎担忧,小心翼翼扶着林如烟躺好,“如烟,你不能乱动,躺好,行不行?你别再吓我!”
“那你答应我,别去!”林如烟脸色格外难看,双眸染上痛苦,但脸上带着认真和严肃。
“行,行,我答应你!”魏从戎连忙点头,扭头看向一旁的苏苏,“苏姑娘,你给我夫人看看啊,她……”
“我在等你们折腾完蛋之后,再说话,”苏苏漫不经心,“没事,继续折腾,我直接让人准备给你接生就是。”
“没关系的,论接生,我是专业的,不管是保大还是保小,任君选择。”
魏从戎的脸色刷的一下,直接黑了下去,“苏姑娘,你这样子吓我,真的好吗?”
苏苏冷笑,“吓你?”
“你搞错了,我不吓你,所以,不想要孩子,就继续折腾。”
“还有你魏少夫人,为了这个孩子,你吃了多少苦,现在你这般不珍惜自己,因为外人的一番话,你就被气的动了胎气。”
“为了阻止他,你还动作这么大,你要是不想要孩子,尽早说,也省得我花费心思帮你保这个孩子。”
夫妻两人被苏苏说的羞愧得抬不起头来,“苏夫人……”
苏苏翻了个白眼,“行了,她没事,静躺着,别再乱动。”
“好好躺上一周再说吧,”苏苏叹了一口气,伸手落在她的肚子上,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胎动动的有些频繁,怕是也保不了多久。”
“这段时间,注意点,有什么不对,立即叫我,多观察她的情况。”
苏苏这么一说,魏从戎瞬间紧张起来,“苏姑娘,你……你是说我夫人……要生了?”
“我没说现在。”苏苏神情难得严肃和认真,“她现在随时都有可能会生,她现在已经动了胎气,而且孩子也已经九个月。”
“如果她的情绪再出现大的波动,影响到胎儿,让胎儿的情绪跟着变得焦躁起来,随时都有可能胎儿动太厉害,踢破羊水。”
“所以,不想这么早生,魏少夫人你尽量控制好自己情绪,你现在情绪太过波动,对你来说,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林如烟点点头,神情里充满了担忧,“苏姑娘,我尽量。”
“如烟,你放心,接下来,不会有人来打扰到你,你好好静养,别担心。”魏从戎一脸认真,“对不起,都怪我,是我没照顾好你。”
“是我,是我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太容易伤感,才伤到了孩子,”林如烟有过一瞬间的伤感,但很快就打起了精神,“放心,为了孩子,我不想,什么都不想。”
……
等林夫人情况稳定之后,苏苏才带着秋实离开,而此时已是深夜。
秋实羡慕,“苏姐,其实除了魏家的那点糟心事之外,魏少夫人真的是挺让人羡慕的一个人,有夫君这般宠着,真让人羡慕。”
“有什么好羡慕,”苏苏伸了个懒腰,挺矫情的一个人,“好了,我的螃蟹都还没吃,你让夏香去给我热一下,我去洗漱下就来。”
她的大螃蟹啊,终于能吃上了。
等苏苏洗漱完,再出来时,已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
哼着小调,走到餐厅时,看到坐在桌子哪里有个男人背对着自己,正大口大口吃着螃蟹,而且边吃边嫌弃的样子,苏苏瞬间不爽了。
看到桌子上,那跟小山似的蟹壳,而其中有一大半是浪费、这瞬间火来了。
那个王八蛋啊,居然浪费自己的好东西。
冲上去,等看清楚是谁之后,苏苏这牙忍不住咬了起来,好哇,新仇加旧恨,王八蛋,这次不揍他,都对不起自己!
苏苏狞笑,抬脚对着对方直接踹过去。
宁泽义反应很快,连忙躲闪到一旁,黑着脸,“女人,不就是吃你几只螃蟹而已么?你要补元哦出手这么狠?”
“这就狠了?”
苏苏冷笑,“宁泽义,那我告诉你,还有更狠的呢!”
说着,抬起手来,继续朝他攻击过去。
“喂,女人,你够了!”宁泽义连忙躲闪,“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怕你,你,你给我住手,听到没有!”
但他的话,苏苏根本就不管,依然追着他跑,一副要干死他的模样。
宁泽义咬牙,霸占桌子的另外一头,一双虎眼恶狠狠的瞪着苏苏,“你追着我打,到底想怎样,就不能不动手动脚?”
“不能!”苏苏回答很绝对,“先别说你这张脸,就上次,居然说老娘是女色狼,现在还偷吃我的螃蟹,新仇加旧恨,不揍你一顿,我这心情,就感觉到非常的不爽!”
话落,苏苏直接朝宁泽义扑去,一个拳头挥了过去。
宁泽义一个侧身,完美躲开,一脸得意,“没打到。”
苏苏嘴角一勾,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身体一蹲,右腿一扫一勾,一个用力,砰!
宁泽义身体失去平衡,朝身后倒去!
宁泽义疼的脸色扭曲,“女人,你……”
苏苏站了起来,双手拍了拍,冷哼,“老娘还收拾不了你,你这个渣渣!”
宁泽义一脸痛苦的从地上爬起来,手摸着摔疼的后脑勺,“女人,你也不怕我摔成白痴,够狠,够毒。”
“不狠,不毒,何以立事?”苏苏一脸鄙视,“这是给你的教训,这是老娘的地盘,要教训你,简单的很。”
说完也不管宁泽义是什么反应,坐了下去,看到满桌子的狼藉,忍不住咬牙:
“宁泽义,我好好的螃蟹,谁准你糟蹋成这样?你赔我螃蟹!”
宁泽义摸着头,坐了下去:
“赔?”
“我还想问你呢,怎么弄那么难吃的东西来吃,壳硬的磕牙,又没肉,真不知道你口味怎么这种重。”
卧槽,吃了她的螃蟹,还敢嫌弃她的螃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