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跑了之后,苏苏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嚎叫着:
“天啊,老娘怎么会做这种事?”
“居然抱着那顶着渣男脸的宁泽义一顿饱亲,不可能的吧!”
“没脸见人了!”苏苏是心情绝望,“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砰!
苏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眼神恶狠狠的自言自语,“哼,这事情,死活都不能承认,要是宁泽义这厮敢跟别人乱说,看我不揍惨他去,哼!”
哼,对,死不承认,反正自己没印象。
想到这里,苏苏又开始心安理得吃起螃蟹来,只是吃着吃着,这螃蟹没了之前的鲜美,大脑里不断回放着宁泽义的话。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会抱着宁泽义狂亲。
虽不想承认,但宁泽义这厮,的确是长的人模狗样,算是比较好看的一类人,放在现代,也妥妥美男子一枚。
但自己应该不至于饥渴成这样,对他下手吧。
最尴尬的是,自己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喝酒,果然误事啊!
苏苏一脸绝望,特么的想到自己居然亲了这个狗男人之后,苏苏这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也瞬间没了胃口。
站了起来,直接让人来收拾,自己转身朝房间走去,没了胃口,那就回去睡觉吧,太绝望了。
但进了房间之后,想让自己睡觉,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大脑里不断播放着宁泽义那张脸,各种角度自己把人扑倒亲上去。
最后,这纷乱的大脑,逼的她大叫。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等到中午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格外的累不说,眼睛下面还有深深的一圈黑眼圈,直接把春雨等人给吓了一大跳。
懒得解释,朝她们摇了摇手,留下一句‘我去院子散散步,清醒下!’然后就朝院子走去。
春雨眼神疑惑,“苏姐这样子,像是失眠的样子,苏姐不是一向倒床就睡的么?竟然失眠,什么情况?”
“遇到难题了吗?”
秋实耸耸肩,摇了摇头,“不知道,苏姐的事情,她不说,谁知道?”
“也是,”春雨点点头, “不过,就苏姐,能困扰她的事情,顶多也就一天,明天肯定又是生龙活虎。”
“嗯,”秋实点头,“我去千金阁,有事再叫我。”
……
苏苏晕头晕脑的在院子里闲晃,这头,被太阳一晒,整个人更晕了。
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眼好花!
眨了眨眼,把因为刺眼流出来的眼泪给逼回去后,准备转身回去,好好反省下自己现在的多愁善感,没想到转身,竟看到了最近不想看到的人。
“是你!”
“是你!”
宁泽义也是一脸惊讶与嫌弃,抬头看了下天空,郁闷,太阳没从天边出来,竟碰到了这女人,果然,出门的时候,应该翻下黄历。
对于对方的态度,苏苏也有些不爽。
马上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朝他伸了手,“宁泽义,没想到你这么信守承诺,现在就给我送钱来了,不错。”
宁泽义脸黑了下去,这见钱眼开的死女人,眼里心里就只有钱,可恶。
恶狠狠从怀里掏出钱袋,拿出一张银票甩过去,“给你!”
“嘿嘿,谢了!”苏苏眉开眼笑,拿着银票,笑的格外灿烂。
“死要钱,”宁泽义心中一股子的怒火,“你眼中就只有钱吗?”
“对!”苏苏回答的理直气壮,“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金钱故,两者皆可抛。这诗送你!”
“滚!”宁泽义咬牙,“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为了钱什么都肯做,”
“因为这个世道告诉我,没钱,万万不能?!”苏苏轻笑,晃了下手中的银票,“这钱来的太容易,一吻千金。”
“我瞧你钱袋里有不少钱,不如我多送你几个吻,你的钱,都给我如何?”
“想都不要想,”宁泽义脸色铁青,“懒得理你,哼!”
说完怒气冲冲朝外面走去,可恶的女人,就只知道钱,钱,钱,她这辈子就跟钱过去。
可恶!
等宁泽义走远之后,苏苏原本满脸的笑容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去,好吧,现在她拜金女的形象,应该很深入人心了吧?
呜呜,她太难了,喝酒误事,以后坚决不能再喝酒,谁喝酒,谁是小狗。
瞧着自己手中的银票,忍不住感叹,这宁泽义的钱,是不是太好赚了,好赚的她有些心虚。
不管了,落在自己手里,就属于她的了。
苏苏毫不客气直接塞自己怀里,伸了个懒腰,忽然有些想睡觉,正准备想要回去睡一觉时,却见秋实喊着自己的名字,朝这边冲了过来。
苏苏停下脚步,“秋实,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有事吗?”
秋实点头,“苏姐,徐掌柜带着张家夫妇来了。”
……
张夫人在会客厅里走来走去,神情相当的紧张,眼神不时的朝外面张望,怎么还不来?
一想到自己闺女痛不欲生的样子,张夫人就没办法冷静,短短几日,她整个人就苍老了许多。
“徐大夫,你说,苏姑娘真的会出手吗?”
张夫人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我已经大按照她的要求,都做好了,你说她会不会……”
“你放心好了,苏姑娘是我见过心肠最好的女子,嘴虽毒辣,但人却不错,”徐掌柜直接打断她的话,“她如果出手,必定全力以赴。”
“如果她不想出手,不管你说什么,或者做什么,都不会出手。”
“所以,现在就看苏姑娘,愿不愿意出手。”
“就是,你能不能安静的坐一会?”张老爷的脸色不是很好,“你在家走来走去,走了这么久,现在来了这里又走,你不累吗?赶紧给我坐下。”
“我,我这不是担心么?”张夫人苦笑,“我一想到开腹,就害怕。但这又是救闺女的的唯一办法,我,我又忍不住想要试试。”
“我,慌啊!”
“慌什么慌!”张老爷冷哼,“现在晓婉是不动手术,必死无疑,疼成那样,熬不了几天。动哦了手术,万一失败,她算是早点解脱。”
“但万一成功了,她就算捡回一条命,无论怎样,也全都是赌。”
“没错,你闺女的命,是赌!”
苏苏从门外走了进来,“所以,你们准备好,要赌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