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要做什么?"冥焰不知道蝶羽要做什么,冷冷道。
"玉流渊,相必你喜欢被人扒光的感觉,正好让大伙儿瞧瞧!"蝶羽看着玉流渊那没有一丝赘肉、完美的身材沾沾自喜。
"不准看!"冥焰一把拉回了蝶羽,不让蝶羽再看裸着上身的玉流渊。
"你把他挂在窗户边上,让大伙都欣赏欣赏!"蝶羽也没再看,反正早就看过了,眼底尽是玩味。
蝶羽的话让冥焰一愣,更不用说玉流渊了,他不敢相信这些话是用来对付他的,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冥焰知道一个男人被这样羞辱,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不过玉流渊罪有应得。
冥焰脱光了玉流渊身上的衣物,在冥焰要去把玉流渊挂在窗外时,玉流渊虽然不能说话,但眼里尽是愤怒之色。
冥焰别开眼,一把提起玉流渊,不顾玉流渊眼底的杀意把他给挂到了窗外。只是一瞬间,窗外就引来了一大片尖叫声。蝶羽转身刚要去看看那是什么样的壮观,只是头还没转过去就被冥焰一把带进怀里,往外走去。
而在屋顶的邵跟夜自然是清清楚楚看到下面发生的事,他们没想到少尊的手段竟然如此高明,邵早就对少尊佩服、崇拜的不得了,就连夜也对少尊有了改观。
"别跟尊主说,什么都没有发生,少尊没来青楼!"两人极有默契异口同声道,心里都非常明白尊主知道的后果。若是让尊主知道少尊被男子轻薄,他们却袖手旁观,后果是什么就不用多说,连死都是奢求。
而两人也发觉少尊跟尊主的手段都让人大为吃惊,这两人的手段都有些相似,周身散发的气息让人不容小视,后背突然就发凉了。
一路出了青楼,蝶羽脑海里尽是玉流渊上身赤裸愤怒,心里头的怒气也少了很多。还有屋顶的两人,竟敢袖手旁观,不管是谁,这个仇她记下了。
两人出门就看见喜儿早就等在了一旁,蝶羽看了眼喜儿跟冥焰带笑道:"走吧,这里不好玩了!"
之后三人租了马车就往下一个城镇而去。
而玉流渊那边,足足被挂了一炷香的时间,老鸨得到消息才把玉流渊救了上来,解了他的哑穴。只是身上的软筋散还没解,他还动不了,那双桃花眼里尽是嗜血的杀意,恨不得把蝶羽杀了再鞭尸:"慕羽,我不会放过你!"
这一天,湘江烟雨楼传出了一个消息,说头牌清倌玉流渊公子卖身给了慕羽公子。只是一夜温存就离不开谪仙神医慕羽公子,决心离开青楼跟随慕羽。可慕羽离开了,独留玉流渊暗自伤神,且发誓这辈子跟定慕羽公子了。
这消息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多少女子想要寻死觅活,两个惊才绝艳的俊美谪仙竟然是断袖之人。
青楼头牌清倌玉流渊爱上慕羽公子这一事传遍了四国,所有人都在谈论这件事,都当茶余之谈。
一家客栈的客房里,一张桌子上坐着蝶羽、冥焰、喜儿,不过这三人脸色都不大好。
这个该死的玉流渊居然给她来这一招,真是好啊,够好的,好样的。
之后蝶羽让喜儿去办事了,一炷香后,喜儿回来了,在蝶羽耳边说了几句话,蝶羽赞了几句便上楼休息,喜儿跟冥焰也都去想休息了。
第二日,一个消息也在一夜之间传遍了四国。那些消息都是从乞丐嘴里传出来的,只是没人知道谁才是始作俑者。
前一刻所有人都在感叹玉流渊的深情,慕羽的薄情。只是今日,四国却再传另一个版本,说的是慕羽公子是被人设计推进了青楼才遇上了玉流渊公子。慕羽公子只是替玉流渊公子看了病,聊了几句,随后便离开了。
所有人都说是玉流渊公子见慕羽公子仙人之姿,爱上了,想要跟随慕羽公子却被慕羽公子拒绝。可玉流渊公子不死心,为了得到慕羽公子,这才编了谎言,目的只为得到慕羽公子。这样的消息一出,所有人的矛头都指向玉流渊。
没办法,谁叫慕羽曾以一己之力解了瘟疫之毒,救了全城的百姓。而玉流渊只是青楼的一个清倌,名声本来就不好。想比之下所有人都愿意相信慕羽是无辜的,玉流渊弄出来的流言不但没害了蝶羽反而又给她增添了名气。
比如说连玉流渊这样的绝世俊美男子都无可自拔的爱上了慕羽公子,看来这慕羽公子当真有着仙人之姿。那些女子更是想要见慕羽公子一面,早已把慕羽公子当成了梦中情人,慕羽这个名号瞬间就成了天下第一美男子之称。
"少爷,这四国所有的女子都倾心于您呢!"喜儿一脸喜悦的看着蝶羽道。看着蝶羽那绝色俊美的容颜,喜儿忍不住咽了口水。
"小喜,那你便从了少爷我得了!"蝶羽突然看向喜儿,眼里尽是玩味之色道。
"少爷,奴才不理你了!"喜儿脸上瞬间染上红晕,娇嗔的跺了跺脚,便跑开了。
在喜儿出去后,蝶羽走到梳妆台上坐下,看着镜中那绝美的容颜,伤感之色再也掩饰不住。还是一样的容颜,还是让人看一眼就会爱上的容颜。那些人爱的都不是她慕容蝶羽,而是这张绝色容颜,只是一张脸皮。
呵呵,为什么过了一世她依旧拥有这副容颜,一看到这张脸,她就会想到前世,前世种种。
蝶羽放不下过去,就算知道是该放下了,可她就是无法释怀。记得当初风牙子第一次见她就说让她放下过去不可执着,是她的就是她的,不是她的莫强求。这些道理她懂,只是她做不到她放不下,纵使再过几十年也放不下。
"是不是毁了,看了就不会心烦,是不是毁了,我就可以放弃过去,我就可以忘了你?"蝶羽突然开口道,看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没有人回答,回答蝶羽的只有空气,只有静寂,只有那浓浓的悲伤之情弥漫。
轩辕煌,这个名字蝶羽不愿去提及,却无法忘却,无法忘记是自己的愚蠢害死了他。他会不会怪她?是她做错了。
门外的冥焰似乎能感受到蝶羽浓浓的悲伤,虽然他不知道蝶羽以前经历了什么。但从蝶羽的语气中,他知道蝶羽很难过,可是他现在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