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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1 江淮,谁与谁暧昧

司空翊手抚在我头上,声音变小,道:“在想什么?”

我拿过他的手,无意识的把玩,脑中闪过片段,要么李非一直在留意总督府的人员变化,要么我住的房间先前就有暗道,究竟是哪个方面?我轻咬指头,这个李非让我看不透,若不是今晚这出声东击西,还钩不上来真帐本的地方。

烦躁,想不出,狠狠咬着手指,也没感觉疼,又磨了磨牙,把手往衣裙上擦了擦,松了手。

树影乱动,翠花小声叫唤,我一惊,急忙跳下树,差点摔倒,还好平衡力比较好。

摇晃几下,站稳了,招手翠花:“怎么了?”

翠花一见我,拉着就走:“姑奶奶哎,府中乱成一团,你还瞎跑什么啊,李大正召大伙问话呢!”

我一听,来劲道:“丢什么东西没?”

翠花摇了摇头:“听说是传家宝,正在满城搜捕呢!不过我刚才看见李大人去咱们的小院了,干什么?”

我道:“该不会,李大人把传家宝给你了吧!”

翠花急忙道:“怎么可能,李大人不过让我伺候过几次,怎么可能把传家宝给我?再说人家现在可是要当御史夫人的人,谁还跟他李大人纠缠不清。”

有道理!“哦!”了一声,我跟翠花来到大堂前,站定,李非就叫管家逐个排查。

查了一夜,也没查个所以然来,倒把沐君华给查来了,哦,顺便还来了江淮总兵叶世安!

叶世安一来,把长矛往桌子上一搁,义正言辞道:“江淮水患,本就民不聊生,李大人为何又劳师动众寻一个可笑的传家宝!”

虽说总兵和总督都是省级从一品大员,但人叶世安有兵啊,带了近兵五万人前来。

李非腆着笑脸道:“这些刁贼太猖狂了,不捉拿难以平民愤!”

叶世安眉毛一横:“李大人是官不是民,再说人贼又没偷民,哪来的民愤?”

李非气得就手砸了茶盅,叶世安面闪一喜,又道:“听说左相昨日被毛贼打伤,下官给诸大人请安去!”

李非一听,一把拉住叶世安:“我的好弟弟,你就别去添乱了,诸大人那是………”说着在叶世安耳边低语几声。

叶世安一听,拍着大腿大笑起来:“还有这事?”

李非重重点头,“可不就是,现在两个人正在床上躺着呢!大夫都换了好几打了!”

叶世安笑得上气不接下去,眼泪都飙了出来,拍着李非的肩膀道:“好哥哥哎,你保重,我在城外扎营就是。”

李非一听,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询问叶世安:“好弟弟,好好四城总兵府不待,跑到州府衙做什么?”

叶世安也不隐瞒,勾住李非的脖子道:“太后下密旨,让下官来保护诸大人,你也知道太后极其看重诸大人,这诸大人若在江淮有个闪失,你我丢官事小,掉脑袋事大。”

李非一个激灵:“弟弟说得事,我这就在找几个大夫好好给诸大人瞧瞧去,这都什么事。”

叶世安也不阻挠,随手指了我道:“让这丫鬟送弟弟一程,弟弟瞧着怪水灵的。”

李非一听立马向我招手:“狗蛋,狗蛋,过来!过来!”

我移步上前,叶世安笑脸胀成猪肝色问着李非:“你叫她什么?”

“狗蛋啊!弟弟若不喜欢,给她改个名字就是。”李非道:“狗蛋,还不快把给叶大人带路。”

我瞪了一眼叶世安,叶世安忙道:“不用改,不用改,这名字很霸气啊!”

我摊手弯腰道:“叶大人请!”

叶世安看了我一眼,抬脚便走,李非拉住我,偷偷塞给我一个张银票,嘱咐我好好伺候叶世安。

我福身应答,眼睛一眯,哀家当然会好好“伺候”叶世安。

一出总督府,叶世安带得近兵团团把我围住,叶世安手一挥,前面一排三百人,左右各三百人,后面三百人,我和叶世安走中间。

我眼一白:“叶兄好大的排场!”

话说这个叶世安,原本京城叶子爵府嫡子,因母死,父娶了继母,沦落在家不受待见,一次巧合下,我与他在白壁堂相遇,聊天,聊地,聊美人,并拜了把子。

本想帮他夺了子爵之位,谁知人不在乎,直接跑到江淮总兵部下当了一个小兵,在上一任江淮总兵卸任后,他就混成了江淮总兵,手握江淮十五万大军。

叶世安把长矛往肩上一扛:“景九九,你来江淮做什么?在总督府看见你,差点没把哥吓死。”

我无辜道:“不好意思啊,吓死你真是我荣幸!”

叶世安一气,:“你啊,还是这么口不饶人,说吧!无事来江淮到底为了什么?”

我一笑:“太后下了懿旨,开始收网了!”

叶世安一惊喜,把他的长矛往地下一抛:“真的?”

我接话道:“自然,不过此次有变动,皇上也在江淮,你万事小心一点。”

叶世安从惊喜变成惊吓,口吐不清道:“皇上也来江淮了?”

我点头:“省了咱们不少事,这次一定要把江淮肃清,也算替报答太后的知遇之恩!”

叶世安搓着手道:“也是,没太后她老人家,也没我叶世安今天,莫说肃清江淮官场,就是肃清朝堂,我叶世安也会肝脑涂地义不容辞!”

得性,我笑着望着叶世安,他知我是景九九是太后跑腿的,却不知我就是当今的太后。

从叶世安那回来,也就近黄昏了,一夜没睡,哈欠连天。

原先的小院是不让住了,翠花和我发配另外一个小院。

但我洗漱完,迷迷糊糊擦着头发回房时,司空翊甩着手道:“除了帐本这事,没看出来你跟江淮总兵也挺熟的吗?”

人在江湖飘,哪能没朋友?我往他面前一坐,披头散发,“不熟,今天刚认识!”得,又没得睡了!

司空翊冷哼道:“帐本呢?”

我拿着干的丝帕,揉着头发:“不知道,没见着,人不见了!”

“人不见了?”司空翊一手拍在桌面上:“你既然出尔反尔?”

我一瞥,耶,司空翊手指上怎么有牙印,我好奇,抓住司空翊的手,“手谁咬的?瞧这小牙印,可利着呢!偷吃了吧?”

司空翊猛抽回手,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道:“狗咬的!”

小样,还嘴犟,不跟他一般见识,“说吧,你这么晚来干嘛?难道给我暖床?”

呼啦,司空翊猛然起身:“真是不知廉耻,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不给她暖床没关系,爷给她暖!”颜寒寒破窗而入,吊儿郎当!

我一惊起身道:“到手了?”

颜寒寒撩起墨发,双眸其华灼灼,张开手臂:“那是,也不看爷是谁?”

司空翊脸色发黑,我一巴呼在颜寒寒头上:“少扯淡,说正事!”

颜寒寒摸着脑袋,想往我身上靠,司空翊一侧身,挡在我们俩中间,霸气道:“你是谁?”

颜寒寒桃花眼下饱含泪水,自动忽略司空翊,对我招手道:“翎儿宝贝,这就是你的情郎,你来江淮是不是为了他?太让我伤心了!”

我扯开司空翊,站在颜寒寒面前道:“滚犊子,有话说话!帐本呢?”

“这呢,这呢!”颜寒寒把箱子从窗户外拽过来,我拿过来,蹲地就打开,一箱子有十本之多,我懒得挪地,就着地打开看了起来。

颜寒寒不知怎么把我的干帕子拿来,轻轻擦在我头上,我歪头冲他一笑,完全忘记房间还有司空翊的存在。

颜寒寒边擦,边碎碎念,像只茅坑的苍蝇,不到半个时辰,我大致浏览了十本账本,把账本往箱子一扔,猛然起身,腿麻,没站稳。

伸手叫着颜寒寒,却撞进一个带有清冷荷香的怀抱,司空翊紧抿唇角:“你没事吧!”

我一皱眉头好半晌才说道:“腿麻!”

司空翊黑眸一寒,“事多!”准备把我扶起桌前。

颜寒寒抢先他一步,手从我手臂下过,俯身抱着我转向床边:“该睡了,昨日就没睡!”

言罢,特温柔的替我拉过被子。

什么情况?司空翊周身寒气直窜,冷得掉渣的嗓音道:“不知廉耻!”

哀家不解,哀家做了什么不知廉耻的事儿了?颜寒寒笑呵呵,一脚踢过箱子,司空翊反转手掌,把箱子接下。

颜寒寒道:“东西你也拿到,难道要留在这里吃夜宵吗?”

一时间,两人剑拔弩张,波涛暗涌,良久,司空翊似冰的黑眸望着我,拿着箱子转身就走。

我不解地问颜寒寒:“你认识他?他怎么了?”

颜寒寒把我床里边挤了挤,翻身上床,放下床幔,一个掌风,熄灭了烛灯道:“不认识,睡吧!”

我不明白,我们几个各分其职,按道理来讲颜寒寒不见司空翊其人,只闻其名才对。

我侧身把被子搭在他的身上道:“三天后,我们就回京城!”

颜寒寒枕着双臂,没有回答我,静静的只剩下呼吸声,在我快睡着时,颜寒寒帮我掖了掖被角,拍着我的背,仿若低喃:“别怕,没人能伤害你,没人能伤害你们,我会保护你们的,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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