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的话,我恐怕是没有多少的时间去看她了……”
也是此刻,一抹淡淡的笑容再度从沈墨的嘴角浮现而出:“眼下乃是多事之秋,别说是京城了,便是这明江之中也并不安稳。”
“还有的话,便是我想要问一下,你这次前来明江恐怕不只是想要给我带这样的一句话吧……”
对于温晚这个小子,沈墨向来是清楚的很,后者当年在皇甫龙斗学院之中同样是一代强者,且更是出身洛阳温家。
洛阳温家!
也便是老字号温家!
而温家的毒药乃是天下闻名,即便是一名实力极为可怕的武道宗师,在他们的面前也可以被无形斩杀!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出身洛阳温家的强者,即便只是在某些时刻。他们不曾和你交手,只是出现在你们的身边,都可以让你死无全尸。
而且更为可怕的是,你甚至都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在什么样的时刻出手的,这……便是真正温家的毒药,堪称可怕!
相比之下,同为八大世家之一的江南雷家,在火药之上的手段也是极为不简单……
“我这次来呢,找你自然是为了叙旧了……”
温晚并未直接回答,反而是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事实上,我在前几天便是到了。”
“当然了,你这沈墨名号,可比当初那皇甫龙斗学院中的九冠王响亮了,不过眼下在京城之中,出了一个十冠王!”
十冠王!
天下五王之一!
据说此人乃是京城赵家赵帝天的儿子,但是没有证据,只是这仿佛是个被赵家一直雪藏的天才!
到当年的夏白被彻底废掉之后,他才是随之横空出世,且更是从出世的那一刻,便是成为了天之骄子,统领天下!
十冠王,非但是十项全能,且心思缜密,胆大心细,战力强势,背景雄厚,胆识过人,更是阴险毒辣,无所不为,强大的无法形容!
也正是因此,他才是成为了天下五王之一!
在天下五王之中!
大夏龙雀夏王,以及蜀中孔雀王,则是传承,而神威王,以及明江王,所依靠的则是自身才能,以及那恐怖的底蕴。
明江王杜老板有一个好老婆,那便是杜夫人,杜夫人将自己的全部嫁妆,甚至是全部的满清一族的底蕴都耗费在了杜天雄的身上。
这才是在其极为壮年的时刻,那便是彻底掌控了明江,成为当之无愧的明江王!
神威王君战天,所依靠的却是自身的显赫战功,他坐镇华夏边境,抵挡来自边境诸国的挑衅,堪称可怕!
相比之下,这个所谓的十冠王,似乎是有些名不副实……
不过那也只是普通人的看法罢了,实际上,自从十冠王的封号诞生的那一刻开始,十冠王便是开启了属于他自身的霸业!
那便是一统全世界的黑暗势力,现如今华夏的五大军区之中,五大特种部队之一的狼牙,龙牙,黑豹,银狐等,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虽说大家所在的领域不同,但是不得不承认,其真实的手腕和能力,那绝对是堪称天下无双……
“这个十冠王的确是很有趣……”
一抹平静的笑容,随即便是从沈墨的嘴角浮现而出:“若是可以的话,接下来我也是会想要看看这个小子究竟是哪里特别了!”
从温晚口中,彻底得知关于这十冠王的身份,实际上沈墨此前也是对于这样的一个横空出世的小子感到兴趣了。
不过他的感觉不同,毕竟他本身的手段和能耐,就已经注定了他并不是一个会在寻常的事情上在意的人,而且他也是不会关于其他的事情。
若是所有的事情,他都是用自己的情绪去关注的话,那恐怕最终等待他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事情了……
“对了,我在长河路开了一家小吃店,有空的话,可以来瞧瞧……”
再度猛地一跃,便是看到温晚已然转身,朝着自己的白马而去::“我可是期待着你有朝一日,杀上京城……”
“毕竟,我也是想要见识一下,身骑白马万人中,衣衫如雪回中原的那种盛况!”
沈墨微微一笑:“这个自然!”
“沈少……你的这位朋友,还真的是蛮特别的……”
不多时,便是看到郝思洁再度出现在沈墨的面前,她自然也是注意到了此前的温晚,后者仿佛是一个白衣少年。
他身骑白马,他温润如玉,仿佛就像是一个谦谦公子,只是郝思洁分明是无法设想得到,便是这样的一个小子乃是现如今洛阳温家的第一少年天才!
“他叫做温晚,出身洛阳温家,此前和我也是同学,不过那些都是曾经的事情了……”
沈墨淡淡一笑:
“时间也是差不多了,相信江家的人也应该来了。”
此前风月人间一战,江破浪代表江家设局,而后江家家主江中华主动臣服,但是沈墨却在江破浪身上设了禁制。
除非他亲自出手,不然江破浪这辈子都别想要站起来了,这些也只是他为了防范江中华这些人死不认账,才是想到的手段!
很明显,沈墨乃是一个做一步,那便是要看三步的人,再加上此前江中华的承诺……
既然是什么样的事情都可以谈,想必让这个所谓的江家俯首,也未必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主人……江家来人了……”
也是此刻,则是看到那寒烟梦,迅速的出现在沈墨的视线之中,随即无比恭敬的说到。
此言一出,在沈墨身旁的郝思洁也是面色一震,显然是没想到事情真的是完全如同沈墨所猜测的一样。
江家果然是来人了……
而且,这次非但是江中华,除了他之外,那江依依,以及……江家二爷都是出现了。
当看到沈墨的一瞬间,便是听得噗通,噗通的声响。
江家二爷,江依依直接跪在地上。
“沈少,我带着江家的两个废物,来找你请罪了……”
江中华猛地拱手,头颅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