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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阴阳调和引毒法(三)

窗外的夜色发着微亮洒进漆黑一片的屋里,较之那萤火虫发的光还不如。

樊霓依几次趴在门口听着屋里这些男人熟睡的声音,这才敢蹑手蹑脚地进屋。

柴禾房本来房间就有限,加之现在人员又多,都是四五个男人打一通铺睡一间。

樊霓依苦苦哀求了林管事好一番,才被安排在一个靠墙的位置,和男人中间就隔着一块布帘,只要风轻轻一吹就能将布帘吹得飘摇起来。

这已经是林管事所能做的最大的照顾了,樊霓依也只好认命。

满屋子的空气里,到处弥漫着男人的脚臭味、汗臭味,甚至还夹杂着一些她不清楚的腥味,有点像动物的屎尿味。

樊霓依被熏得实在受不了,再加上屋里几个男人此起彼伏的鼾声,她无奈地将头蒙进被子憋了一会儿,再出来透气的时候,这空气里的味道就闻得更真切了。

“难道真如符尊那老头说的?罩星暗淡,我就得经历种种磨难?”

樊霓依辗转反侧,脑海里一直在咀嚼符尊对她说的话。

思绪在她脑海里天马行空地驰骋的时候,樊霓依感觉胸前有什么在活动。

她屏住呼吸,假装睡着了,然后仔细观察着动静。

这是一直厚重的男人的手!

樊霓依惊得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男人迅速掀开布帘骑在樊霓依身上,用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

樊霓依再傻也知道,这深更半夜的,眼前这个男人显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她拼命地挣扎,却怎么抵得过成日里干着体力活的男人?

双手,像溺水的时候四处乱抓,她能感觉到男人身上油腻腻的,一揩还能揩下身上的泥来。

男人很快就找来一块布塞进樊霓依的嘴里,随后一只大手将樊霓依的双手摁住,另外一只手则四处游离着。

泪水,悔恨、屈辱地流了出来,樊霓依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一只温驯的羊,而眼前的不止是一只狼,还是一只饿了许久的狼。

当真,只见这男人三下五下地就褪去了樊霓依的大半衣裳。她能感觉到一双厚重的双唇已经贴到她的肌肤上,还带着热气和粗重的喘息声。

“符尊,你在哪里啊?你要是当真灵验,你就救救我,我以后一定什么都听你的。”

樊霓依喉咙被塞满了布条,只好在心里默默许愿、哀求着符尊能听到她的求救声。

男人身体的反应令樊霓依又羞又急,突然急中生智停止了反抗。

男人以为樊霓依已经被驯服了,尝试着慢慢松开摁着樊霓依的手,见樊霓依果然没有任何反抗,欣喜若狂地就要行好事。

樊霓依突然一手抓住睡在她身边的男人的头发,使劲地扯着,没想到竟然没有反应。

“完了,显然他们都是事先商量好的。”

樊霓依暗叫了一声,心中已是万念俱灰。

男人从最初的得意到后来越是肆无忌惮了起来。

眼瞅着马上就要被玷污,樊霓依突然抱住男人的腰部,整个人靠着他的胸怀里。

男人果真被惊住了。

“你若答应听我的话,我便从了你。”樊霓依将头埋在男人的脖梗间悄声地说。

“你说,要我做什么?”

“我一个弱女子流落到这个地方,如果你能保护我,不叫他人欺负我,我便从今往后只和你好。否则,你就是再强逼,有的了一次,我绝不会叫你得第二次。”

男人沉思了片刻,缓缓才回答:“好,我答应你。”

樊霓依见男人回答的干脆,却仍旧没忘记强吻着自己,她轻拍着男人的肩膀继续说:“男女之事,不该在这场合发生,你若有心待我,明日你便向林管事要一个独间,到时我一心一意对你总比你现在强扭吃瓜要好吧?”

“你说的是真的?”男人停住了动作问。

“你也不想想,我能逃得出柴禾房吗?就算逃得了今天,也逃不了明天,你说是吗?”

“那你先叫我舒坦下,只要你不闹不叫,我明日一定找林管事,我说的话他一定会答应的。”

兽欲,天性使然,就像是那疾风厉雨一般,来得正猛烈的时候,怎么可能凭你在耳畔吹点风就能停止下来呢?

樊霓依见男人怎么哄骗都不行,知道话多说也无益,干脆咬舌自尽好了。

想到这里,她立刻张大嘴使出吃奶的劲咬向自己的舌头。

只听,“哎哟----”一声大叫,樊霓依的嘴里、脸上都溅满了血!

屋里的人陆续起来了,点灯一看,个个目瞪口呆。

只见樊霓依的嘴里咬着半块舌头,却不是她自己的!

“卢南生,你在干嘛!”

一个须发全白的老者大声地呵斥着,周围的其它人嘴里叽里呱啦地“啊,啊”着,显然如那王大监所言,大都是哑巴。

卢南生光着身子捂着嘴,偷腥不成反丢了舌头,气得两眼直冒火,上来就要掐死樊霓依。

“卢南生,你别忘了,你要是在这里闹事,死了你自己不说,你宫外的家人还能活得了?”

老者不疾不徐地陈述着关系利害。

卢南生当真松开了手跳下床跑出门外。

樊霓依没想到自己竟然将卢南生的舌头生生地撕咬了下来,赶紧往地上一吐,发现卢南生的舌头还能微翘了几下,当场将她吓得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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