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趣 > 辣手凰后 >辣手凰后

236,蔺子恒缔结晋楚姻(中)

樊联丘和蔺子恒二人正说话间,门外传来通禀,有一女子求见。

樊联丘和蔺子恒不约而同地相识了一眼,要知道二人都是第一次来到这“楚秀阁”的,怎么凭空会有陌生的女子来求见呢?一种不祥之感油然而生二人的心底,樊联丘示意身边的小厮去请门外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实际是过去目测来者是否不善。

待得知是这“楚秀阁”的幕后老板后,樊联丘和蔺子恒二人都大吃一惊。

樊联丘来这的目的也就是想看看这樊霓依是何方神圣,本来只是想偶然碰面下就好,毕竟她最终的身份地位还是扑朔迷离的,未免落人口舌自然是不能主动去拜访她樊霓依。只是自从蔺子恒来了以后,二人一交谈也是很愉快,一时也就忘记了要偶遇樊霓依,见见她的本尊,没想到这个时候樊霓依主动过来找自己,他纵使是深受晋王的器重,在碰上这突如其来的造访,心里也是吃不准。

而对于蔺子恒,他最大的担心就是樊霓依是冲着他来的,如果樊霓依过来质问他联姻的事,自己该怎么回答呢?可是,这樊霓依又是如何得知的?要知道不管是与秦使桃夭还是晋使樊联丘交谈,都是将房间里的美人都给轰走的,这樊霓依又是如何得知的?难道说,她真的有千里眼顺风耳不成?

“樊霓依见过两位大人。”樊霓依进门后,款款有致地朝着樊联丘和蔺子恒两位行了个礼。

这樊霓依是楚穆王钦点给楚庄王的侍女,即便如今还未获得楚庄王的封赏,不管是蔺子恒还是樊联丘都是没资格受这个礼的,要知道,她再怎么不济,可也是楚庄王的女人啊。

樊联丘惊得立即还礼:“未知是樊侍女到来,有失远迎,联丘惭愧惭愧。”

一旁的蔺子恒推搡着还趴在桌上沉睡的李旦,想要唤他起来行礼,没想到李旦的酒量是真的差,怎么摇晃都不醒,蔺子恒无奈,索性就不管他了,也跟随着樊联丘向樊霓依还礼道:“樊侍女这是要折煞我等啊。”

樊霓依冲着蔺子恒微微一笑,立在原地问蔺子恒道:“我先前送亡兄一家回故地安葬,回来的时候就听说君上在短短的时日内,大开朝政之门招揽天下贤才,知道左丞相蔺子恒可是当之无愧的人物,这上晓天文下知地理,深得君上的欢心,今日听闻蔺大人和李大人两位当朝重臣光临“楚秀阁”,霓依自然要过来拜会。”

“樊侍女言重了,子恒不才,承蒙君上抬爱。”

“蔺大人的才能,自不必谦虚,我虽为一介女流,却是对才华横溢的人敬重不已,蔺大人和晋使皆是国之栋梁,今日一下子便全叫我遇上了,当真是三生有幸啊。”

“不敢不敢。”樊联丘冲着樊霓依又是行礼说了句,眼珠子一转溜的时候,竟说出了蔺子恒一直担心的话来:“不瞒樊侍女,联丘今日与蔺大人在此相聚,就是商议晋楚两国联姻缔盟的大事,这往后晋楚两国便如同一家人,到时樊侍女要是有何吩咐联丘的,联丘自不敢推脱。”

“哦?”樊霓依显然是事

先就已经知道了蔺子恒在分别和秦使桃夭和晋使樊联丘谈两国联姻缔盟的大事,却还是装着才知晓的语气问蔺子恒:“是吗,蔺大人?”

蔺子恒有点不爽地看了眼樊联丘,他心中明白,这樊联丘看上去年纪小,实际上非常老成,故意摆出这么一道来,就是想要试试樊霓依和他的反应,好猜测樊霓依在楚庄王心中的位置,以及她将来有可能处的位置。

“蔺大人许是这酒劲还没下去呢。”樊联丘见蔺子恒没有立刻回答樊霓依,便好意地替蔺子恒找了个借口。

“是,是,”蔺子恒并无感激之心,樊联丘这一推,是将他彻底推到所有尖酸的问题前。

果不其然,樊霓依当真顺着樊联丘的话说道:“都说这酒后说的话都是大实话,蔺大人平素就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何况酒后,更是会将所有的事都说得真真的,我说的对吗,蔺大人!”

这语气!

蔺子恒倒吸了一口冷气。

樊霓依这是在要逼他做什么呢?蔺子恒脑子迅速地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决定,在樊联丘和樊霓依两人之间选择一个说实话的话,他只能选择樊联丘。“樊侍女说的极是,我平生最讨厌那种华而不实言不可信的人,自然也不会成为这样的人了。”

“这就好,”樊霓依说这话的时候,对着蔺子恒还是一副微笑的脸,一下子就又变成怒容满面了,语气激动地质问蔺子恒:“敢问蔺大人,可知我与君上的过去?”

蔺子恒点头应是。

“那我且问你,你明知道我与君上有着结发夫妻之情,为何却要在此与他国联姻,毁我正室之名?”

樊霓依此时像极了一个泼妇。她心中的苦,蔺子恒是不知道的。自从阿旺当日告知她楚庄王要在“逍遥殿”选美后,嘴上说不想来,其实第二天还是赶去楚宫,结果被拦在了宫外,说楚庄王有令,从今往后如若没有召见不得随便入宫,哪怕是持有楚穆王生前赐给的令牌也不可。樊霓依当时以为楚庄王还在生她的气,过段时间就好了,没想到后来听阿旺说这楚庄王自从选了妃嫔后,压根就没有想起过她樊霓依一次,哪怕有时候阿旺似有意无意地提到她樊霓依的名字,这楚庄王依旧是当作什么都没听见,只顾日日找李兮兮,夜夜扮新人。

这一切,她都忍了,毕竟两人生死之交过,害怕他楚庄王对自己忘情忘义?再说了,他即便是再宠爱那个长得酷似胡灵儿的李兮兮,不也只是封了她一个正王妃吗?那王后的宝座依旧在那候着,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让她樊霓依荣耀归至。

谁曾想蔺子恒未去找秦使桃夭之前,那桃夭和手下说的话,无意间叫身边的女人听见了,随后被告知给了樊霓依,樊霓依再仔细一琢磨,确信无疑他楚庄王是要与秦晋两国当中的一国联姻缔盟,而且对方嫁过来的公主一定是王后了,那她从此就再也没有机会进宫了。思前想后终究是气不过,这才跑来质问蔺子恒。

蔺子恒对樊霓依语气的愤怒没有半点的

同情,相反开始有点讨厌樊霓依了,觉得她只是一个不知场合坏事的泼妇,脸上的面色一沉,根本就没有给樊霓依好脸地答道:“樊侍女,三军将士皆是知晓君上当日断发乃是激起军中士气,你若是在此曲解君上的意思,一旦触犯君上龙威,恐怕你这侍女一级不但当不成了,说不定性命也是难保!”

“他敢!”樊霓依冲着蔺子恒发起了脾气:“我樊霓依三番五次地救他性命,在他最难的时候,我是不离不弃。甚至为保他的性命和楚国的江山社稷,我不惜亲手害死腹中的孩儿,那可是八月有余的孩子啊!”

“疯了。”蔺子恒骂了樊霓依一句,大声喊道:“来人,来人。”

喊了半天才知道自己身边没有带士兵。

“蔺大人,这......这合适吗?”樊联丘见蔺子恒对樊霓依的态度,不无担心地问。

“晋使无须担心,我敬重她是先王钦点的侍女,且确实是为君上付出过许多,然君王之家王室之道,岂非她一个人想怎么走就怎么走的?再说了,按照楚国的国礼民节,她最多也不过是一个嫔的位置。”蔺子恒被樊霓依是逼得没办法了,所以,将话说到彻底的绝情和伤人。

“嫔?”樊霓依摇着头冷笑地说着,再注视蔺子恒的时候,目光却是那般的坚定:“蔺大人,我只问最后一遍,请你告知我实情。”

蔺子恒不答。也不表示。一副她樊霓依爱说不说的样子。

“君上可曾与你讨论过我的事?”

樊霓依问这话的目的,就是想从他蔺子恒口中得知自己最后的归属会是哪里,毕竟如今楚宫是进不去了,她只能从蔺子恒口中获悉,只盼着蔺子恒能对她说出实话,好让她知道一个明确的结果,内心就不会此起彼伏地在希望、失望和绝望中来回。

蔺子恒想都没想地回答了句:“没有。”

这一句话两个字,是何等的干净利落。但凡他只要犹豫一下,樊霓依心中多少也会有所期盼。可惜,一切的幻想,在这两个字之后,都成为了水泡,兴奋地起来绝望地消失。

曾经说过要一起白头偕老,共赴恩爱情仇。那是在最难最绝望的时候许下的诺言。

谁知龙袍加身从太子熊吕摇身一变为楚庄王,这繁华深处却与她樊霓依没有半点关系。

爱恨不过一线之年,可是,为何心会这么痛?痛得步伐如此的沉重?

樊霓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了四楼的房间,只是横躺在床上,两眼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圆滚滚地滑了下来。

阿兰蕾守候在床前不敢问话,只是默默地候着。这么大的事情,得等着阿东乐和巴脑两人回来。特别是巴脑,他脑子灵活,也许只有他才能从樊霓依口中问出个所以然来。

想到此,阿兰蕾心情也是欠佳地瞅了樊霓依一眼,见她闭着眼流泪,默默地帮她盖上被子,悄悄地掩上房门要去找寻阿东乐和巴脑二人回来商议。

相关推荐:圣印至尊逃妻追缉令:霸道总裁抓抓紧仙鼎煅神毒妻在上蠢妻难追婚令如山:宝贝,我宠你!冷情冥殿杠蛮妃疯狂农民工鬼摸山守望先锋入侵美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