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想战斗已经可以结束了吧!"
手中的左轮指着再不斩的脑袋,凌一边向着那魔镜冰晶内依旧在僵持的三人喊道,虽然隔断了视线,不过声音还是传达了过去。
听到凌的声音,那佐助和鸣人的动作都是不由的停了下来,而白也是融入了冰晶之中,想来是在观察外面的情况。
果不然,在看到再不斩已经战败并且被凌给控制的时候,白毫不犹豫的就收起了魔镜冰晶。
既然主人都已经被打败,那么她这个一直自称为工具的武器,自然也是没有继续去战斗的道理,斗志全无。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凌也是留了一份心神锁定在再不斩的心上,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对于这个暗杀偷袭的大师,凌可是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实际上就算凌不这么谨慎小心,再不斩也不敢有任何的异动,要知道旁边的卡卡西可是也一直目不转睛的监视着他呢。
此时的再不斩是真的已经放弃了反抗的心思,如同案板上的牛羊任人刀俎,不过对于能否活下去却还未完全放弃。
毕竟他们如果真要杀他的话,那么刚才就不会让卡卡西活捉他了,当场直接杀死就好了。
而既然凌没有让卡卡西这么做,那么就说明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而这也是再不斩活下去的唯一出路。
此时,结束战斗的佐助和鸣人已经回到了凌的身旁,而那白也是面色纠结的走了过来,看着一脸颓废和死气的再不斩有些不知所措。
看着白,凌用那不知名的目光打量着,却有些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微微翘起嘴角,然后缓缓张口说道。
"再不斩,你想活下去么?"
猛地抬起头来,那双原本死寂的眼睛顿时绽放出了前所未有的光芒,就像他所预料的,自己果然还是有利用的价值,而这个价值就是自己活下去的唯一机会。
目光随即黯淡下去,他虽然知道自己有机会活下去,不过可以肯定这个代价肯定不小,甚至和自己的生命相等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
当然,再不斩也想了一下,自己身上好像还真没有什么能够和自己相等的东西,那这个小鬼到底是要什么呢。
在短暂的思索一下没有想到任何的线索之后,再不斩也就不打算继续想了,直接问好了。
"你想要什么?现在我的身上可没有任何一样能够同生命相等的东西。"再不斩沉声说道,声音中无不有一种低落和沮丧的感觉。
仔细想一下,自己竟然已经落到了如此身无长物的地步,跟那忍刀七人众的身份还真是不太般配。
当然,在再不斩失去斩首大刀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不是忍刀七人众之一了。
"不,还有一样东西。"双眼一直都是放在白身上的凌缓缓说道,"我要她!"
听到凌的要求,不只是再不斩,包括卡卡西、鸣人佐助以及白自己都是愣在了那里,没想到凌竟然会提这么一个要求,的确是出乎意料。
"凌,为了一个孩子而放走再不斩这样的忍者,是不是要再考虑一下?"卡卡西这时候不能沉默了,开口说道。
在他看来凌或许只是到了青春骚动的年纪,所以会有这种想法也不是说不过去,只不过如果是以放走再不斩为代价的话,那就是有些过了。
再不斩可是曾经忍刀七人众之一,而且还是忍界中赫赫有名的鬼人,为木叶竖了一个这样的敌人而且还未杀死,这的确不是明智的决定。
"卡卡西,你可知道她的身份?"凌却忽然有些答非所以的说道。
"身份?什么身份?"卡卡西皱着眉头问道。
"白,她的全名叫做水无月白,你应该知道水无月这个姓氏在忍界中意味着什么吧?"凌缓缓说道。
"竟然是水无月?!"卡卡西不由的惊呼了出来,这才仔细的去打量了一下白,想起刚才对方使用的忍术,心中有些了然。
倒是鸣人和佐助二人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这水无月姓氏又有着怎样的意义。
"水无月一族,冰盾血继限界的拥有者,那可是被称之为仅次于初代火影的木遁的遁术。"卡卡西解释了一下。
"水无月一族曾经在雾忍村的地位,就像是木叶的宇智波一族,只不过在十数年前也是被灭族了,没想到竟然还有幸存者,看样子应该也是唯一的幸存者了!"
当听了对方那和自己差不多的遭遇之后,佐助对于白却是也没有了之前的敌视。
都是年龄差不多的孩子,而且所在的家族曾经在村子都是首屈一指,而最后都是被灭族,这让佐助有一种共鸣的感觉。
卡卡西点了点头,在得知了白的身份之后,也就没有继续阻碍凌的决定,如果是以再不斩的生命换取一个冰遁血迹限界的拥有者,那么绝对是赚了。
当然,其实在这种情况下凌他们也可以直接不经过再不斩的同意,直接强行将白划为自己的人,只不过这却只是下下之策。
若非是心甘情愿的话,哪怕白同意跟在自己身边,这也只是个定时炸弹罢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把自己给炸死。
凌要的是绝对的忠心,而不是因为一时所迫而假意的投诚,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身边与任何的不稳定因素。
在这个过程中,再不斩没有说话,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看样子应该也是在为面前的选择做出决定。
白同样也是没有说话,只是低着脑袋静静的站在那里,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说不出的估计和落寞。
因为她知道,接下来就是到了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心中已经是一片茫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