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第二件事,就是我当初陪嫁来的铺子要分离出来,交给陌尘打理。"
华国公府的财政状况已经陷入危机了,现在还赚钱的铺子基本上都是薛婉当初带来的,如今要分出来不归华国公府,华老夫人怎能同意。
"不行!"尖锐苍老的嗓音折磨着众人的耳膜。
"哼,华家的人真是越来越没脸了。"薛浩再次发声。
这一家子大部分人的丑恶嘴脸锦悦早就看得腻烦了,今晚更联合别人要取自己性命,真是给他们的狗胆了。
"脸皮没了,还有肉不是。便宜货色果然都不是好东西,从现在开始不光那些铺子和你们没关系,就连华国公府也和你们边都沾不上。"
就在刚才锦悦差明渠去把玉墨城给自己的那道圣旨给取来,圣旨的内容原先是免除华耀祖的爵位,上次和建明帝私下见面之后,建明帝又在原由内容上补充了一点,把华国公府赐给了锦悦作为府邸。
由此一来,华耀祖母子俩什么也得不到。
圣旨也没人宣读,直接丢给了华耀祖,华耀祖看到一半手已经颤抖起来,从今往后自己就是**一个了吗?不可能,剥夺爵位这么大的事圣上怎会轻松就下决定,这圣旨一定是伪造的。
华老夫人在看完圣旨内容之后,顿时慌了神,没了权利和金钱自己怎能安享晚年。
"逆女,你还不跪下,伪造圣旨其罪当诛,还不赶紧和我进宫请罪。"
锦悦看着自己这个便宜父亲,这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父亲要是不相信自可以进宫面圣,看你还能进得了宫门吗。"
华耀祖不认为自己**就这样完蛋了,他因为受伤最近没有上朝,等明天宫门开了的时候,自己怎么也要进宫面圣,让圣上治自己这个女儿假传圣旨之罪。
玉墨城清冷孤傲的脸上带着柔情,丫头能把这道圣旨拿出来,说明她已经跨过心里的那道坎了,也好,提早想明白真到了那日,无论丫头能不能熬的过命格之力的反噬,自己都会陪着她。
"本王这里还有一道圣旨,众位接旨吧。"
不知怎地,华欣怡看着玉墨城手里的那道圣旨,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屋里的人噼里啪啦跪了一地,当然这其中不包括锦悦和锦肃,就在他拿出圣旨的时候,把锦悦拉到自己身边,同他并肩而立。而锦肃从没把自己当做任何一个国家的人,所以也不会跪拜什么帝皇。
"念..."
玉墨城把圣旨给了向右,让他暂代传旨太监的活。
自家王爷发话了,身为下属的哪有不从的道理。向右清了清嗓子,拿腔拿调地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华家二女锦悦贤良淑德秀外慧中,与闲王是为良配,特许给闲王为妃,择日成婚,钦此~"
贤良淑德秀外慧中...建明帝竟然用这八个字来形容自己,真是睁眼说瞎话,自己是贤哪门子的德,秀哪门子的中。
圣旨宣读完锦肃的嘴角浮现一抹苦涩,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小悦要嫁人了,而他只能用另一重身份守在她身边。
华耀祖和华老夫人愣住了,锦悦不已经是圣上的人了吗?怎么又被赐给闲王了,而且还是闲王妃?难道闲王喜欢捡破鞋穿吗?
还没等玉墨城让他们起身,华欣怡就从地上蹦了起来,情绪波动很大,激动指着立在玉墨城身侧的锦悦,"闲王,你不可以娶她,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配不上您。"
"妹妹,闲王对你是真心实意,你怎能如此玩弄闲王的感情,你快告诉他啊,你已经是圣上的人了。"
锦悦似笑非笑地看着华欣怡,自己这个只有美貌的姐姐智商真让人堪忧啊。"姐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圣上在一起了?"
"是你自己说的,你那晚和圣上一整晚都在一起。"
锦悦扑哧一下说出声,看着自己这个姐姐就像看一个跳梁小丑,她走到华欣怡身旁,附在对方的耳侧,挑衅地说:"姐姐一个未出嫁的闺阁小姐,思想这么龌龊就不怕被人耻笑吗?"
华欣怡想也没想就直接回了一句,"那也总比你不自爱,勾三搭四的好。"
薛婉见自己养在身边的这个大女儿竟然这么和自己的妹妹说话,立刻斥责:"欣怡,怎么和你妹妹说话的?"
"要你管,这十多年没过问我一句,现在有什么资格来训斥我。"
薛婉被华欣怡这句话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说什么?"
"你管我说什么,说的就是你,养我这十多年是刚被你休了的王氏。"想也没想回了一嘴,华欣怡跑到玉墨城身边,拉着他的胳膊,仰起脸无比真诚地说:"闲王,欣怡是真心对你的,不你能娶妹妹,她配不上闲王妃的位置。"
玉墨城俊美无俦的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灰色的眼瞳看着华欣怡拉着自己胳膊的手,想也没想直接抬手打掉,冷酷无情地警告对方,"我的妻今生只能是锦悦,谁要再做出污蔑她清白之事,别怪本王手下无情。"
清冷的眸子扫视在场的所有人,这句话不但是对华欣怡的警告,也是对华耀祖等人的警告。
颓然的退后几步,华欣怡一脸不敢置信,怎么会这样,自己那个妹妹已经是破烂货了,为什么闲王还要娶她,甚至枉顾自己的深情,自己哪一点比不上这个粗鲁的妹妹。
华陌尘怕华欣怡在说出什么大逆不道、有违身份的话,赶紧上前准备把华欣怡拉到自己身后,岂料对方一甩手挣脱华陌尘的手,不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哥哥,"别做出处处为我着想的样子,你们明明就是偏袒这个她这个不懂礼数的野丫头。"
哄完这一句,华欣怡抹着眼泪冲出了这里,环翠怕她情绪激动做出什么事情,一边喊着:"小姐,小姐..."一边追了出去。
薛婉面上现出颓然之色,欣怡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难道真是自己这十年疏忽对她的教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