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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沙海谜城 第七章:干涸的河道

入土阎王愁一辈子倒了无数的斗,凭借一身的真功夫再复杂的斗都是来去自如,可是他为了帮苏琼影解开身上的诅咒,不得不在金盆洗手后又重新的干起了倒斗工作,没想到在倒一座斗时差点折在墓中,为此还瘸了一条腿,最后换来的只是一张古代的羊皮地图。

按照发丘摸金等大行家倒斗的规矩来说,从事倒斗行当的,需禁烟禁酒禁色,烟酒色不仅会让人上瘾,腐蚀人的灵魂,而且还有损身体的机能,其实走阴人也是如此,大部分的盗墓贼对此都是不屑一顾,因为他们所做的都是乱掘乱挖,毫无规矩和技术可言。

而这些倒斗的大门派,之所以在业内名声如此之响,其原因无外乎这些门派中的人都身怀着自己一脉的倒斗技术,观风测水的风水秘术也好,破解墓中的复杂机关也罢,一个门派有一个门派的手段和方法,这些都是外人无法得知的。

拿入土阎王愁来说,此人会轻身功夫,其本身的灵活度极高,因此在面对复杂的机关时都能应付,但现在瘸了一条腿,走起来定有不便,所以从此再也无法倒斗了,其实入土阎王愁早已经金盆洗手了,他这辈子最懊悔的不是瘸了一条腿不能再倒斗发财,而是自己从此再也无法帮助自己的外孙女了,不过他认为也许自己盗出的那份古羊皮便是消除自己外孙女身上诅咒的一种办法,于是他又把希望寄托在了这上面。

可是东莱古国一行,我们也知道,那神秘的长生不死药早已经被人带出了东莱古国,而且连炼制长生不死药的那位女方士也一并带走了,入土阎王愁听苏琼影说在东莱古国不仅没有收获,而且还死了几个人,情绪顿时低到了极点,要是一般人早就心灰意冷了,可是入土阎王愁不一样,他不断的打听消息,有一天他听苏琼影说她所在的考古队在新疆出事了,队长希望苏琼影帮忙去找一下失踪的队员,顺便考察一下那座古城。

苏琼影每天都在为自己的命运发愁,哪有闲心管别人的事情啊,可是这事跟自己的外公一说,没想到她外公思考了一下,便让苏琼影去一趟新疆,入土阎王愁认为那位去过新疆的探险家突然的衰老,必定和那座古城有关系,也许城中藏着某种神秘的能量,这倒是与苏琼影三十岁往后会迅速衰老很相似,也许搞清楚了其中的奥秘,她身上的诅咒便可以解开了。

于是苏琼影便再次找到了我,听完苏琼影的身世

与命运,我不禁感叹道:“没想到你的命竟然这么苦,这些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我要是早知道,于情于理都会帮助你的。”

苏琼影说:“这些事情连我都觉得像是做梦,告诉你你也不一定会信我的话,说实话我现在都不确定这次到底能不能解开自己身上的诅咒。”

我说:“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心,如果你觉得你是中了诅咒,既然是诅咒,必定是通过某个人下的,既然是人下的,那就会有解开的办法,所以呢,你呀就把心放的宽一点,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的。”

苏琼影微微一笑说道:“但愿如你所想吧,我现在比较好奇你的经历,可以给我讲讲吗?”

我心想讲讲也好,省的自己值班无聊,于是我从我小时候和秃子一起调皮捣蛋的经历讲起,其中不免添油加醋乱侃一通,侃到后来连自己说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上眼皮一碰下眼皮便睡了过去。

连日的赶路身体已经到极限了,这一觉直接睡了一天一夜,等醒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睁开眼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身体,发现沙暴已经停了,天空又晴朗了起来,看了看洞口发现秃子正抱着猎枪打瞌睡,于是我拍了他一下。

秃子被我拍了一下,以为是有特殊情况呢,赶紧抬起头四下里望了望,见并没有什么事,于是才松了口气,皱着眉头说道:“唉呀,我说老周,你能不能别总是吓我成吗,这万一给我吓出心脏病来,你花钱给我治啊。”

我说:“你他娘的是值班的,不是让你睡觉的,你这样打瞌睡,万一从洞口钻进群沙狼,咱们还不都得成了它们的午餐啊。”话一说完我才感觉到喉咙干的快要裂开了,秃子说:“你倒是睡踏实了,可我们还得轮流替班。”

我说:“我快不行了,再没水喝就要死在这里了,乌拉穆托不是说这里有条河吗,我去找找,你别睡了,瞪大眼看着洞口,倘若有水我就给你们带回来。”

秃子听我这么一说也觉得口干舌燥,舔了舔早已干裂的嘴唇说道:“咱们都好久没喝水了,我看干脆叫起他俩来,咱们一起去外边找找看有没有水。”这样也好,于是我和秃子把正在睡觉的乌拉穆托与苏琼影叫了起来,我们四人便一起出了破屋去外边寻找水源。

乌拉穆托曾经来过这里,他脑中还记得古城遗迹旁边那条河的位置,于是由乌拉穆托带领我们去寻

找,这处古城遗迹的规模并不大,大多数的建筑早已坍塌或被埋在了黄沙之中,不过比起我们途中所见到的遗迹,这处遗迹的规模已经算是比较大了,零星保存完好的建筑也属比较稀有了。

慢慢悠悠走了几分钟,我们就来到了乌拉穆托所说的古城遗迹边上,结果打眼一看才发现原本遗迹周围的河流早已干涸了,只剩下一条不算深的沙沟,我跳入沟中,用手往下扒了扒,然后用金刚铲往下刨了起码一米有余,结果连点湿沙都没有,看来这条河干涸的时间已经不短了,连河床都干了。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不由得心灰意冷,一屁股坐在了沙子上,现在不仅感觉喉咙干燥,而且浑身也没了力气,我长叹一口气便躺在了河沟的沙坡上,从怀中掏出了那块走阴人专属的掘金令摸索起来。

苏琼影和秃子以为我怎么着了,于是也跳进河沟里问我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我有气无力的对他俩说道:“唉呀。。。没想到咱们竟白忙活一场,看来咱们这次真的要死在沙漠中了,这狗日的塔克拉玛干真他妈是鬼地方,连祖师爷都保佑不到的地方啊,我是不行了。”

其实我早应该想到在这世界第二大流动性沙漠的腹地,河流怎么会能长年不干涸呢,也许这次真的是战略上的失误吧,如果当时硬挺着往前走,也许途中可以遇到一处有河流的遗迹或者是某处沙漠腹地的绿洲,不过这些也都是现在的幻想,我想换谁都会跟我们做出同样决定的。

我看到苏琼影的眼角闪着泪光,我知道她可能是觉得连累我们了,于是我赶紧劝慰苏琼影:“苏大小姐,别伤心了,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们到今天这地步,也是自己选择的,和你没有太大的关系。”

就在我们三人都觉得要死在这古城遗迹中时,乌拉穆托的一句话又让我们看到了一丝生机,乌拉穆托说:“我记得这古城中好似是有口井,就在一间没有倒塌的房子里,咱们可以去井边看看。”

我和秃子像是回光返照一般,蹭的站了起来,此刻我觉得身上的疲劳都不见了,我和秃子异口同声的问道:“井在哪里?”乌拉穆托指向城中的一处方向,我看到他所指的是一间已经被黄沙掩埋了大部分的古建筑,建筑的下方全部没在黄沙之中,只露着一小部分屋顶,倘若再来几次大沙暴,恐怕这间建筑就再也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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