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时辰已到,关闭传送门!”
在叶长生他们两个最后走出了传送门之后,葛离没有好气的冷哼了一声,然后带着其他的几个长老,将传送门给关闭了。
当橙红色的传送门渐渐消失的时候,宣告着这次玲珑塔擂台赛正式结束。
“你们终于回来了,还以为遇到什么麻烦呢。好了,回来就好。”
当他们两个走向了人群中的时候,黎宏从里边挤了出来,拍着叶长生的肩膀,很开心的对他说道。
叶长生能够最后胜出进入到上古遗迹之中,这一点黎宏他一点都不意外。
因为跟他交过手,所以他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有多强大。这么强大的家伙如果还不配进入上古遗迹的话,那这门槛就有点高了。
“嗯,还算有点收获。”
叶长生点了点头,心情非常舒畅。终于皱出了那个让人感觉有些压抑的空间,外边的空气果然比里边要好的多。
而且这次上古遗迹之行,可是收获不少。一想起自己储物手镯中静静躺着的那一对青轮,叶长生的嘴角就流露出了一丝笑意。
“有点收获?呵呵,看你这都兜不住的想笑的表情,还有点收获?我看是收获大大的吧。好了,现在咱们已经可以离开这里了,要不要去我家里好好喝一杯?我家就在都城,离这里很近的。”
“你家?好吧。”
叶长生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的目的了。
作为东越国的王爷,而且是一个很有实权的王爷,黎宏现在应该是在为自己未来拉拢势力呢。
他在西陵学院中的那些同学,都将成为他未来的助力之一,再加上自己……
不过对于黎宏这个人,叶长生并不怎么排斥。他虽然目的不太单纯,但是也没使用什么下作的手段。而且在玲珑塔的这段时间里,他也给了自己不少的帮助。
所以于情于理,吃一顿饭而已,叶长生并不介意。
“美女你怎么看?”
看到叶长生欣然接受了,黎宏感觉今天特别有成就感。于是他顺势去邀请一下崔红艳,作为同时从上古遗迹中出来的人,他在想她的收获应该也不少吧。
可是崔红艳根本就没给他面子,直接冷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了。
“她……什么都没拿到,所以明白了吧。”
叶长生很是无奈的摊了摊手,黎宏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是闹个乌龙出来。
什么都没拿到,那心情要能好才怪的呢。怪不得从刚出来的时候她就一直冷着脸,原来是这个原因。
其实崔红艳只是他的一个备选,来不来都无所谓的。能够邀请到叶长生,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玲珑塔擂台赛结束之后,他们留在这里就没有任何意义了。玲珑塔虽然是建立在东越国之中,但却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存在,就连东越国的皇帝都无法去指挥这里的人。
再加上叶长生他们从上古遗迹中出来的时候,葛离他们几个长老那难看的脸色,如果不走的话,没准还得被人怎么找茬呢。
所以两个人在商量好了之后,叶长生便跟着黎宏还有莫雨他们,离开了玲珑塔。
在离开之前,他先去找了一下崔红艳,想跟她商量一下今后怎么补偿她的事情。可是当他找过去的时候,人家早就已经走远了,他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既然人家自己都不着急,叶长生也没办法。
来的时候叶长生他们是坐着雪鹰来的,因为一是赶时间,二是要争这个面子。
但是走的时候,面子里子他都得了,人家就没有必要再送他。而且他要去的地方是都城,也用不着那种飞行灵宠。
跟着黎宏他们两个出了玲珑塔之后,几个人展开了身形,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来到了东越国的都城。
虽然这里是东越国的都城,但是城池的规模却并没有十分庞大。因为这里是处于西陵山脉中段的一个余脉中,山势连绵不适合建造大型城市。
这也是整个东越国的普遍情况,山地过多,所以大型城市少。
不过作为一个国家的国都,这里的建筑还是非常雄伟的。
来到了国都之后,天色就已经有些晚了。在黎宏的盛情邀请之下,叶长生跟着他们两个,来到了王爷府,受到了热情的款待。
因为他是跟黎宏一个辈分的,所以晚上的宴席只有黎宏还有莫雨两个人陪同,算是小规模的宴会吧。
酒过三巡之后,黎宏终于将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出来。
“长生,我比你大几岁,就卖个老,自称一声大哥了。你也看出来了,我将来是要接任王爷的。但是现在我也跟你说了,八极国不老实,想要挑衅。咱们东越国实力太差,被动防御还人手不够,唉……”
一提起这些国事,黎宏的心情突然变得很糟糕。他自己喝了一杯酒之后,继续说到。
“我就想,多拉拢一些咱们国家的青年才俊,到时候来一起守卫国家。我跟你说,八极国打过来是迟早的事情,这一点我已经看的很清楚了。不过我不打算束手就擒,虽然我还不是王爷,但是我的心里有国家!”
“相公,你醉了。”
莫雨看他说话舌头都有些大了,赶紧上前把他手里的酒杯个抢了下来,放在一边。
黎宏似乎对莫雨很是疼惜,所以她抢走了他的酒杯之后,也没再去拿,只是继续跟叶长生聊起了天。
“我不是要求你什么,只是希望咱们能做一个朋友,到时候万一国家有难,我希望你能看在国家培养你的份上,看在咱们个人交情的份上,来帮哥哥一把,哥哥就很满足了。”
“好,这杯酒我干了,算是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个条件,就是如果要是对方的实力太强,咱们也不能硬碰硬对吧?”
叶长生来的时候就这已经知道了对方的想法,所以丝毫没有犹豫,直接一杯酒干掉,答应了黎宏的请求。
对于这种热爱国家,肯为国家牺牲一切的人,他的心里是由衷的佩服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