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话。”玉阿娆说着,趴在他的肩上忽然哭了出来,泪水不断地流着,几乎要打湿他的衣袍,哭声不见变小,反而越来越大,楚白被她的样子弄得一怔,只得任由着她抱。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苍然的风吹着夜色中衣裳单薄的两人。
玉阿娆深吸口气冷气,似乎是苦累了,哭泣声这才渐渐变小不少。
楚白的腰被她紧紧地抱住,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却是不忍心将她给推开的,等到哭声没了,才敢按住她的肩膀,小心地垂眸瞧着她满脸的泪痕,眼睛红肿得十分明显,如核桃一般。
楚白看了一眼之后,更是呆住。
玉阿娆是个坚强的人,从来不哭,若是哭了那一定是天大的事情。
很快注意到她衣衫不整,衣服好像被人撕扯过一般,而身体也滚烫十足,刚从热锅里捞上来的那样,他眼睛每多看一个地方,便沉重一分,直到沉到谷底,这才询问,“刚才你怎么了?”
“我……”玉阿娆没脸说。
楚白意识到什么,五官紧绷起来,“是不是宁子业对你做了什么?”
“不是。”玉阿娆立即摇头。
“你若不说的话,我自己去找他。”楚白冷着眸子扬言。
“不要楚白。”玉阿娆使劲地摇摇脑袋,“真的不是他,是……”
“是谁?”楚白停顿了一下。
“你不要问了,我不想再说了……”玉阿娆不愿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幕,如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一般,楚白逼问下,崩溃地大哭起来,如果是平常,她一定顾及颜面不会这样在他面前哭,可现在,什么都顾不得了。
可知,当被君子染强迫的时候,她心里恐惧到了极点。
只有如今在他的怀里才能得到一丝一毫的安心。
她完全不反感他的气息,反而还十分地眷恋。
“好,不问了,我不问了。”楚白听着她的哭声,能够感觉到她内心接近崩溃的情绪,不是因为宁子业的话,那就是……慢慢地,他的视线缓缓放到君子染的那所府邸面前。
君子染。
他的眸光逐渐暗沉,深黑得可怕,如黑洞旋涡般。
轻轻拍着玉阿娆的后背,用无声的语言安慰着。
玉阿娆那一阵劲儿过去,紧接着,那股燥热又上来了。
不好。暗咒一声,她此时抱着楚白,他就像是一座冰山一样,迫使的她忍不住向前一步,他的吸引力玉阿娆完全无法抵抗得住,抱紧一分又抱紧一分,可她还想要继续深入,即使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那股燥热,还是没用。
那些理智什么,早就被她给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什么理智,都见鬼吧!
玉阿娆此刻就是一根筋地在想,扑倒他,压到他的身上去。
楚白察觉到她紧绷起来的身体,以及将他越抱紧越紧,仿佛要揉到骨血去。
而且,还隐隐约约地摩擦着他的身体,楚白的脸染上一抹红晕。
眸光晦暗难明,蒙上了一层薄雾。
玉阿娆的手从他的腰上松开,紧紧地抓住他的胸前的衣襟,好似怕他突然溜走一般,那般的小心翼翼和迫不及待,她想找回自己的理智,可是找不回来,此时心底里有个冲动让她不想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