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y在赵文曼的陪伴下检查了很多的项目,最后她匆匆忙忙的走了,将赵文曼一个人留在了医院中等结果。
天下之事总是满有了巧合。
dy前脚一走,给赵文曼主刀的医生路过时,看见了赵文曼。
“赵小姐来复查,刚好我要回去,我们一起啊。”
赵文曼一愣,但还是很顺从的跟着医生到了检查室。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的呢?你的那两个监护人呢?”医生一面整理着赵文曼的资料,一面亲切的问道。
“两个监护人?”赵文曼不明白医生说什么。
要说监护人,当时送自己来医院的应该是木久良,但也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出现两个人?
“你是说那个送我来的先生吧,他不是我的监护人。”赵文曼说道。
对这种利用自己达到复仇目的的人,他不配被称为监护人。
医生推推鼻子上的酒瓶底:“哦,他一直抢着签字,我还以为他是监护人。看来,另一个才是你真正的监护人了。”
“另一个?”赵文曼怎么听都觉得这个医生说的话不太对,于是又忙问道,“医生,那天我送到医院的时候,是几个人……”
医生没有等赵文曼问完,看见检查室的门开了,忙说道:“好了,病人换衣服,进去吧。手机之类的不能带进去。”
赵文曼没有再问,进到了里面。
可是耳边总是响起医生说的话,那另一个就是监护人了。
另一个?难道是莫朗?
毕竟她做手术那晚模模糊糊的看见莫朗的脸,如果医生说的是真的。那他确实是来过。
这一瞬间,赵文曼的心欢喜的跳了起来。
原来在他那里,他还是关心自己的。
当所有的检查项目都结束了,赵文曼坐在医院的长廊上等待着结果。
医生递给她一杯冒着热气的水,慈祥的笑了笑:“不用紧张,我们只是照例坚持,看看你的胃是不是有了什么癌变才会急性出血。不过,别给自己太多的压力。你要是有压力,胃可是最难过的。”
赵文曼笑了笑,她忽然拿出手机,找出了一张和莫朗的合影给医生看,问道:“医生,你之前说两个监护人,那个人是不是手机上的男子?”
医生仔细的看了看,点头说道:“对对,就是这个人。我记得特别清楚,两个人都争着在你手术的单子上签字。谁都不让谁。嘿,这个画面我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两个人都是你的男朋友?”
医生开玩笑似得问道。
赵文曼忙解释说:“不是的。”
“不是的话,你要好好的选择一下了。如果是我,我就选择照片上的男人。我跟你说,我当了好几年的医生,真担心假担心,担心到什么程度,我可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医生挑着眉头说道。
赵文曼诧异的看着医生。他的意思是莫朗是真的担心她。
“当然要是选后者还有一个好处,以后就不用担心失血没有血源了。”医生意味深长的看着赵文曼。
赵文曼不解的眨着眼睛,仿佛是示意医生说的再明白一点。
“你手术的时候忽然大出血,刚好我们医院血库o型血没有了,是他给你献的血。献血的时候还跟我的小.护.士说,多给你点,他血多。这人体的血都是相同的,他上哪里去血多,还有……”
医生还说了很多的话,可是赵文曼的耳朵像是堵塞了一样,听不进去半点声音。泪水将眼眸湿濡,莫朗的脸清晰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高挺的鼻子,浓密有型的剑眉,一双汇集银河系所有星色的眸子,还有浅笑邪魅的薄唇。
一瞬间,赵文曼好像见他,那种急迫的心情难以用言语表达。
她拿起电话,忙给莫朗打了过去,电话响到了最后,却是无人接听。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失落将她从梦境中拉回到了现实。
是她对不起他在前的,他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原谅自己。之所以会关心急切,怕是觉得自己活不过那一.夜了吧?
赵文曼苦涩的扬扬嘴角,不再去想莫朗。就算是再怎么想他,现在的他身边不是已经有了戴琳了吗?
这应该是给她最好的回答了。
赵文曼拿到自己和dy的检查报告之后,缓缓的离开了医院。
将将出了医院的门口,一群记者苍蝇一般,蜂拥而至。把赵文曼围的莫莫实实。
“赵小姐,听说你和木久良同.居,是不是有这样的事情?”
“听说你和木久良收购了天音大量的股份,甚至还收购了赵氏集团的部分股份,要另立山头为王,是真的吗?”
赵文曼怒不可遏的嚷着:“胡说,这都是胡说八道的。”
“赵小姐听说你因为木久良收购赵氏的关系,你和他闹僵,并且导致你流产了,是真的吗?”
当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赵文曼的时候,赵文曼多想愤怒的对他们吼着解释。可是她很清楚,这一群人只会挑拣那些他们认为能引起关注度的话题点,绝度不会根据事实而报道。
所有她现在如果多说什么,只能变成越描越黑。
她低着头,不去理会那些记者,匆匆的挪着步子。
可是那些的记者已经在医院门口等了赵文曼好久,如果这次将她放走,下一次还不一定什么时候会有这么好的机会。
于是他们相互推挤着赵文曼,要从她的身上拿到第一手的独家报道。
赵文曼本就刚做完手术没多久,又加上他们太过的拥挤。
起先赵文曼还能勉强的站着,到了后来赵文曼脚下开始发飘,身子不受控制的左右摇晃。最后她终于在人群的拥挤着中摔倒在地,鞋子也不知道什么是被他们踩掉。
“快拍快拍,赵家千金摔倒,快点拍……”
记者没有疯狂的对着赵文曼跟着快门键,仿佛要将她此时每一分豪的狼狈都记录下来,和世界上的每一个人来分享。
气愤,恼怒,无奈,已经将赵文曼的心撕得四分五裂,脑子也在这一刻空白一片。
能做的只有任凭周围人的拍照,和泪水滴滴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