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熟悉的背影出现在眼前,苏羽一时间竟将他认成了原著中的炎柱炼狱杏寿郎,因为两者的羽织与发型极其相似,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不过转念一想,现在可是文化时代,距离炼狱杏寿郎所在的大正时代相距足足一百多年,怎么可能会是他呢?
炼狱家从战国时期开始就历代都是鬼杀队,绝大部分炎柱也都有炼狱姓氏的人胜任,眼前的这位青年虽然不是炼狱杏寿郎,但也肯定是炼狱家的人。
“那家伙怎么回事?这个模样,是炼狱家的人吗?”柊咒渊的脸色极其难看,明明苏羽和柊衫霖的实力和他相差那么多,可自己为什么就是杀不掉他们呢?
想杀柊衫霖的时候,苏羽跑过来碍事,现在想杀苏羽,又杀出了另外一个家伙。
对炼狱这个姓氏,柊咒渊可谓是厌恶到极点。
在他成为鬼之前,柊家和炼狱家,分别包揽每一代的水柱与炎柱,上一代的水柱就是他,不过因为是养子,没有真正的柊家血脉,所以不被认可,无法继承家主之位。
本以为努力就可以让自己的结局发生改变,可当现实一次次将他的幻想磨灭时,柊咒渊才明白,后天的努力永远无法比过先天的优势。
所以他对那些所谓的名门望族讨厌至极,尤其是看到他们沾沾自喜的样子时,更是会觉得恶心。
在成为鬼的那天晚上,柊咒渊几乎将柊家的直系族人杀净,直到鬼杀队派柱前来支援才离开。
那时的他就一直想清理炼狱家的人,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因为炼狱家的住址很难发现,就像身为柱的他不知道鬼杀队总部在什么地方一样。
而现在呢?炼狱家的人主动送上门来,这是他没想到的,看样子,对方好像还是炎柱,因为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气势就与普通的鬼杀队员不同。
起码在他的身上,柊咒渊能感受到一丝危机。
“下弦之壹...使用日轮刀和水之呼吸的十二鬼月,你就是当初那个堕落成鬼的水柱吗?”如铜铃一般的双眼紧盯着柊咒渊,身披火纹羽织的炎柱说道。
柱堕落成鬼,这可是一件影响非常大的事情,哪怕已经过去数十年也会被人熟记。
何况还是同样作为杀鬼家族的炼狱家呢?对他们来说,柊咒渊就像是前车之鉴,使得他们的后辈明白,柱作为鬼杀队的顶梁支柱,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堕落成鬼的。
“你是炼狱家的人吧?因为长相和你的父辈祖辈们很像呢。”
“我的名字叫炼狱新北,是鬼杀队的炎柱。”
柊咒渊双眼微咪,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做自我介绍,该说炼狱新北心大,还是真的临危不乱呢?
这时,终于通过呼吸调整过来的苏羽缓缓站起身,血鬼术的影响让他的四肢无法活动自如,甚至连站立都需要用日轮刀支撑着地面才行。
“嗯,做得很好,能够拖到我赶来,你们已经算是十分优秀的队员了。”炼狱新北在此时转身,对苏羽表示赞扬。
不得不说,炼狱家的人性格基本都一样,只要是有潜力成为炎柱的人,都是乐观开朗的性格。
苏羽就认识过不止一位,因为他不管哪一次加入鬼杀队,炎柱都姓炼狱,而且热衷于帮助他人,将群众的生命放在第一位,就算为此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也就是这种精神在逐渐影响他,所以变成鬼的时候,他不会伤害任何人,甚至自愿被鬼杀队斩首,因为自己死后可以重生。
“水之呼吸·贰之型·水车!”
在苏羽和炼狱新北交谈之际,原本站在远处的柊咒渊忽然有所动作,他持刀向前,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刺,在接近两人后跃向空中,翻转一圈的同时挥出一刀,环形的紫色水流顿时伴随着斩击出现。
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苏羽始料未及,他下意识想要施展剑技防御,可炼狱新北却快他一步。
“炎之呼吸·贰之型·炎天升腾!”
瞬间拔出腰间的日轮刀,炼狱新北自下而上斩出,弧形火焰顿时在空气中绽放,与那环形水流接触在一起。
剧烈的金属碰撞爆发开来,强大的冲击力让炼狱新北与柊咒渊皆是忍不住倒退,前者倒退的步数明显要少一些,所以这次对拼,是炼狱新北占据了一些优势。
这不奇怪,柱基本都有战胜下弦的实力,虽然柊咒渊在成为鬼之前就已经是柱,可柱之间的力量亦有差距,所以他才会落入下风。
如果柊咒渊的实力真的已经达到高阶柱的级别,那他早就成为上弦了,就像狯岳一样,成为鬼不到几个月的时间就晋升为上弦,但由于未能完全掌握自身的力量,所以在无限城被善逸一刀秒杀。
连堕姬那样都可以在单挑的情况下杀死七位柱,很难想象,大正时代之前的柱究竟是什么样的水准,或者说那时的下弦都是什么样的水准。
柱无法战胜上弦,只能拿下弦刷经验,可能是下弦一直被鬼杀队当做用来晋升柱的标准,所以鬼舞辻无惨才会肃清他们吧。
“怎么会这样,明明同样是柱,我还成为了鬼,为什么还是会和他有所差距?”
强者之间,一次对拼就可以感应出自己与对方的差距,柊咒渊虽然不想承认,但炼狱新北的实力确实要比他强上一头,哪怕不会被对方秒杀,但打到最后,死掉的人肯定会是自己。
想到这里,一股浓浓的酸意顿时自他的内心当中扩散开来。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炼狱这个姓氏吗?是因为他拥有强者的血脉,所以才会比我更加强大吗?”
“不爽啊,不爽,实在是不爽到极点,为什么这些拥有先天优势的家伙还没有死绝,明明是同样的起点,为什么他们就高人一等?”
逐渐抓狂的柊咒渊开始表现出肉眼可见的嫉妒之意,不过炼狱新北根本没有理会之中的缘由,就讯速挥刀朝他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