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过后，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多，鱼龙混杂，空气也变得越来越浑浊。
自从修习《天罡真武道》后，赵百川的身体已经能主动趋利避害，当空气中的烟味超过一定浓度后，赵百川便进入了内息状态，防止烟味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不适感。
但陈菲菲显然没有这种技巧，她止不住地咳嗽，人看起来也萎靡了几分。
另外在这种风月场合里讨生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几个小时里，赵百川看到陈菲菲起码被骚扰了5次，不过她显然也很有应对经验了，每次都能从醉汉的手里保护好自己。
不过也有例外，赵百川看到有个男人同陈菲菲说话时，经常从后方搂着她的腰，陈菲菲虽面露尴尬却也无法拒绝，看起来那男人应该是他的上级领导。
到了凌晨两点后，酒吧渐渐散场，陈菲菲也终于有机会休息一会儿了。
她走到后台，准备接盆水洗洗脸。而赵百川也早已经等在她的必经之路上了。
“这就是你翻墙出校的原因？”
“你跟踪我？”陈菲菲见到赵百川后有些诧异，同时还有些生气，“跟踪学生不好吧，赵老师。”
“我有义务了解每个学生的状况，也有义务帮学生解决一些麻烦。”
“呵呵，说的真好听，你来我们学校才几天，你又能知道些什么？”陈菲菲冷笑道。
“我知道的的确不多，但我能肯定你不适合这里。”赵百川道，“你在后门那犹豫了很久，而且几个小时里因为烟味咳嗽了六十六次，我想你是练舞蹈的，很清楚烟对于身体的危害吧？”
赵百川一说到舞蹈的时候，陈菲菲的面色一下就阴沉了下去，只不过这一幕转瞬即逝。
“我说了和你没关系，赵老师，你还是回去吧！”陈菲菲吓了逐客令。
“你嘴巴上说我不了解你，但你却又什么都不肯对我说，我怎么了解你？”赵百川颇为无奈道，“你把问题说出来，好过你一人独自承受，不是吗？”
“我和你说了也没用，你拿得出钱吗？”
“那你得先和我说了才行。”
“好啊，拿来吧。”陈菲菲手一摊，脸不红心不跳地干脆道，“我需要一百万。”
这也太直接了吧，赵百川也忍不住被她逗乐了。
要是换了以前，赵百川当然拿不出这么多钱，但今非昔比啊，他现在可是帮国家办事的人了。
他手里那张刘姐的卡，里面不多不少，两百万的经费，本来是用于购置任务用设备的，但既然赵百川来了，也用不着这些设备了。
不过毕竟是公家的钱，之前花了六十万请学生吃饭，今天又要拿出一百万，似乎也有点说不过去。
赵百川估摸着哪天得开个家长会，收些班费回来。
……
“给你没问题，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一切。”
“呵呵，你真有一百万？”陈菲菲甚是不屑，完全不相信的样子。
没办法，昨天中午赵百川请全班人吃饭的时候， 她并不在场。
赵百川也没说话，他花了50块，让一个服务生拿着他的卡去查询余额，回来的时候服务生的话让陈菲菲愣住了。
“老板，卡上还有140万余额！”
“怎么样，你相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