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蛟和李沐英被救上岸后,昏迷不醒。康持仁想帮他们做心外压急救,怎料樊阿立即拿出一根银针在胡海蛟的人中和涌泉穴刺一下,胡海蛟立即吐出湖水,并开始苏醒。
康持仁看见后大感惊讶,道:“我还没开始做心外压,你针两针就救醒他了?”
樊阿也帮李沐英刺同样的位置,李沐英醒了之后跟胡海蛟说:“老爷,你怎么了?”
胡海蛟坐起来说:“我现在不是在地狱里吧?”
吴普把自己脱了自己的外衣披在他身上说:“你们都没事了。”
胡海蛟双手作揖说:“谢谢你们救了我一命。我给你们钱吧!当做答谢你们。”
吴普指着李沐英头上的翡翠发簪说:“我什么酬劳也不要,我只是想拿回我亡妻的发簪。”
“什么?你说她头上的发簪是你亡妻的?”
康持仁笑着说:“是啊!你小妾头上的发簪是陪葬品来的,她戴着死人的发簪,是不是想走霉运啊?”
李沐英赶紧拔掉发簪交还给吴普说:“还给你!原来是陪葬品,呸!”
胡海蛟紧握双拳说:“真可恶!那个老板居然卖死人戴过的发簪给我,我要去找他算账!”
“胡老爷,请你别怪责银楼的老板。他也不知道他收回来的首饰是被人盗墓偷回来的陪葬品。”
“哼!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不应该买,还跟另一个人差些打起来。”
胡海蛟看见樊阿的针包后说:“你是医师?”
“我们几个都是跟师父学医的,也说不上是医师。”
“学医的……行呀!你们可不可以来我府上帮我儿子治病?”
他们跟着胡海蛟回胡府。他们一踏进大门,胡海蛟十几个小妾扑出来围着他,把李沐英济出去。
康持仁等人看得侧目,康持仁说:“哇!古代的有钱人真厉害!你们看看这个胡海蛟啊!被十几个女人包围着,弄得这里变成皇宫似的。”
胡海蛟从小妾堆中勉强走出来,跟康持仁等人说:“我叫家丁带你们去见我的儿子。”
他说完这句话后又被他那堆小妾拉过来要她陪她们作乐,无暇顾及康持仁等人。家丁带他们到胡海蛟儿子胡君贤房里,胡君贤的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睡着了。他闻声睁开眼睛,看见有那么多人来,害怕的用被子盖着自己的脸,之露出两只眼睛。
“少爷,你别害怕。这几位是老爷请来的医师,他们是为你治病的。”
胡君贤不做声,我问家丁:“他身体有何不适?”
“他平日都食欲不振,我们无论如何哄他,他也不迟,身体一天比一天消瘦,老爷看见后都觉得心疼。我们之前也请过不少医师来为他诊症,可是都治不好他。”
吴普想帮胡君贤把脉,胡君贤拒绝,把被子紧紧地覆盖着自己的头,不让他掀开。
康持仁看见桌子上有几张胡君贤画的画,拿起来说:“哇!这个小少爷肯定很讨厌他爹。”
吴普等人也走过来看,云悦熙说:“他画的这些人就是他爹和那十几个小妾吗?”
“他画到把胡海蛟和那堆女人被绑起来,然后在下面画了火,看来他很像烧死他们呢!”
家丁立即抢过画,说:“你们千万别告诉老爷这件事,被他知道后可能会骂少爷的。”
“我想问你家少爷平日跟你老爷的关系是不是很差的?”
“老先生,老爷平日很宠爱少爷的,都把最好的送给他。”
“不,我的问题是问他们有没有吵架不和的?”
“嗯……之前老爷纳妾前,他们一直都很好的。老爷之后不断纳妾,好像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少爷就不跟老爷说话了。”
康持仁大力拍了桌子一下道:“那我就明白了。肯定是胡海蛟那个色鬼顾着纳妾而忽略儿子,搞到他有肝郁。”
“夫君,你没有帮他把脉就知道他有肝郁了?”云悦熙问。
“他食欲不振,又不肯说话,又画了这些画。不是肝郁会是什么?”
吴普等人点头赞同,康持仁问吴普:“嘿,吴普,他有肝郁的话能不能用之前治疗严村长那条药方去治他?”
吴普问家丁:“请问你家少爷有没有说过他胁肋胀痛?”
“没有,但是他说肚子很疼,好像有块的东西顶住在肚子里。我们帮他摸过,好像是一块结块,可是一时有一时没有。”
“嗯,那么说他是肝郁气滞型积聚。我们可以将上次开给严村长疏肝解郁的药物上减轻分量及增添麦芽给他开胃增加食欲。”
“欸,但是少爷不爱喝苦药的。上次那些医师开的药,他也不肯喝。”
“嗯,小孩子不爱喝苦药,这个的确令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