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东来回到学堂时,看见郭先生在学堂课室外坐着捂着胸口。他的样子看起来十分辛苦。当时只有他和云东来两人在那里,云东来看见他那么辛苦,立即走过去问:“郭先生,你怎么了?”
“我的胸口忽然觉得很疼啊!”
“你有没有去找医师看看?”
“我没事,我很快就会好的。”
“你的脸色很苍白,不如我扶你回书房休息一会儿吧!”
云东来扶着郭先生到书房休息。郭先生觉得口渴,叫云东来倒茶给他喝。云东来倒了一杯茶给他喝过后,他忽然觉得胸口疼痛感加剧。
“啊!我的胸口怎么会越来越疼的?你是不是在茶里加了什么东西害得我这样?”
“我没有啊!郭先生,不如我去找医师来吧!”
“那你赶快去啊!我很辛苦啊!”
云东来离开学堂去到外面的医馆找了李医师来看郭先生。李医师跟郭先生说:“这位先生,你胸痹这个问题应该持续了很久吧?”
“是啊!都有十几年了。”
“如果你胸痹越来越严重的话,恐怕会随时夺取你的性命。”
“啊?那就是说我随时会死?不!李医师,我求你帮我治好吧!我不想那么早就死。”
“行!我行医十几年,什么样的病例也见过。放心吧!我会开药给你宽胸理气,让你的胸痹症状减轻的。”
“有劳李医师。”
李医师后来开了药给郭先生,他离开学堂后,郭先生吩咐云东来帮他煎药。
“小子,这是我的药,你帮我煎好端来给我喝。记住,你别趁机在药里加别的东西啊!”
“郭先生,我岂会在药里加别的东西呢?”
“哼!谁知道你这个小子会不会趁机报复我的?不了,我还是去找别人帮我。”
“其他人都忙于在学堂外修葺外墙,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帮你煎药的。”
“啊?那就没办法了。小子,我警告你,要是我喝过你煎的药出了什么问题,我第一个唯你是问!”
“郭先生请放心,我会好好帮你煎药的。”
云东来帮郭先生煎好药后,郭先生闻到这药味很难闻说:“这药的味道怎么那么难闻的?”
“郭先生,苦药的味道就是那么难闻的。我娘之前喝的药也是那么难闻的。”
“你说这些无聊的事给我听做什么?行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
云东来出去后,郭先生喝了药。过了不够半个时辰后,他忽然嘴唇发麻,然后喉咙至到食道和胃部都觉得麻痹,说不到话。他跑出来指着云东来想说话,可是却说不出声。
朱先生看见后问郭先生:“郭先生,你怎么了?”
“他……我……”
郭先生在纸上写着“这个小子害我”几个字,朱先生说:“不可能的,东来怎么会害你?是不是那个医师开错药给你?”
云东来也为自己辩护道:“郭先生,我没有害你啊!我刚才只是把李医师开的药房间药锅里煎药,没有加其他东西的,请你相信我!”
郭先生的样子很生气,他在纸上写了“要抓他去见官”几个字,朱先生说:“你别冲动!不如我们先搞清楚事实才作打算吧!”
云东来想走,郭先生拉住他,朱先生说:“欸,郭先生,你被这样扯住东来吧!”
云东来说:“郭先生,朱先生,我想找替我娘治病等到康医师来看看郭先生喝的药。我觉得郭先生喝的药可能有问题,也许是那个李医师的过错才会令郭先生有事的。”
朱先生同意,可是郭先生却摇头表示不同意。
“郭先生,我云东来当天发誓,我真的没有在你的药做过手脚,请你相信我吧!”
他们找了开药给郭先生的李医师来,李医师说:“我在这里行医几十年了,从来也未曾出过错误。我绝对不会开错药给这位先生的!”
郭先生一口咬定一定是云东来在药里做手脚,云东来极力否认。
朱先生见郭先生还是不相信云东来,说:“我们不如多找几个医师来检查那些药渣,那不就一清二楚吗?”
朱先生后来找了另外两个医师来,那两个医师检查过药渣后却说没有问题。郭先生在纸上写着“可能是云东来在碗做了手脚,令汤药有毒。”
那两个医师在郭先生用过的碗里找到一小块褐色的药材,可是他们也从没见过,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云东来再次为自己辩护道:“我没有加过这块褐色的东西在郭先生的药里!真的!你们要相信我啊!”
郭先生很生气,他非要抓云东来去见官不可,但是朱先生却极力维护云东来。朱先生跟郭先生说:“郭先生,不如我们去找东来提过的那个医师来吧?”
郭先生思考了一会儿后点头同意,云东来马上跑去樊阿家找康持仁。康持仁得悉事情经过后说:“那么奇怪?那个郭先生喝了药就出现这些问题,分明是药材出了问题啊!可是,找了两个医师来检查药渣却说没有问题,会不会是那两个医师跟那个李医师串通好的?”
“康医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如今也只有你能够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