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康云医馆最忙碌的时候,杜付驰混进去,然后走到后院找小冲。
当他看见小冲时,他又再次挥动拐杖……
到康持仁他们终于忙完一天后,进去后院吃饭时,张善冲惊见小冲受了重伤。
“小冲,小冲,你怎么会这样的?”
康持仁看见小冲身上多处有骨折,然后它的爪子也有伤口。
“难道是杜付驰这样对他的?”
张善冲抱着小冲说:“师父,我们一定要为小冲讨回公道!我们要找那个杜付驰算账!”
“善冲,你先帮小冲包扎。等我们去找杜付驰问一问。”
康持仁和李当之、晏广勉和李以授一起来到杜付驰家找他。
“杜公子,你在家吗?”
杜付驰家里没人,李当之说:“师父,万一小冲有什么事,我们也很难找他算账的。难道衙门会受理他打死一只猫吗?”
“唉!古代没有相关法律去严惩这些伤害动物的人,我们的确很难闹找他算账。不过,我们也要找他问一问是不是他做的。”
他们问了杜付驰的邻居,他的邻居没有见过他出现。
他们之后回到康云医馆后,张善冲哭得很伤心。康持仁问:“善冲,小冲怎么样?”
“小冲现在的身体很虚弱啊!师父,你们找到那个混蛋没有?”
“他不在家,也许是为了躲开我们。”
“哼!他真可恶!如果让我找到他后,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这时,杜付驰来到康云医馆。张善冲一看见他来了,就揪住他的衣服骂他:“你这个混蛋好啊!我们也想找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小冲?”
“我……没有啊!”
张善冲不信,他想打杜付驰时,被康持仁阻止道:“善冲,你冷静一些!不要冲动啊!你先听听他怎样说吧!”
杜付驰战战兢兢地说:“我今天的确偷偷地进来你们后院,然后看见那只猫后就想用拐杖打它,可是当时它避开我的,所以我没有打死它。”
张善冲质问他:“那为什么小冲会受伤的?还有,你不是避开我们的吗?怎么会忽然来到医馆给我们解释的?”
“我邻居说你们来找过我,又说什么严惩我。我猜到你们是为了那件事而来的,所以就来跟你们说一声吧!康医师,我喝了你的药后觉得脚不疼了,现在看东西也清楚了。我之前没错是很讨厌那只猫,可是毕竟那只是你的猫啊!我不可以隐瞒自己曾经想打它的,不然我感觉好像辜负康医师你的恩惠那样。”
康持仁好奇一问:“那就奇怪了,你没有打中小冲,那小冲是怎样受伤的?杜公子,你有没有看见小冲之后被其他人打?”
“我不知道啊!”
杜付驰走了后,张善冲抱着小冲说:“小冲,你究竟是怎么样受伤的?到底是谁那么狠心这样打你?”
小冲“喵”的一声叫了,张善冲看见它朝着一个方向看去,觉得有古怪。
“小冲,你是不是想提示我们去那里?”
他们走到后院的一个角落,发现有一块布料落下。康持仁捡起来看,说:“这块是丝绸来的。看上去好像是被小冲咬出来的,难道这块丝绸是属于打伤小冲的人?”
吴普看见这块丝绸后说:“我刚才见到杜付驰身穿的都是普通麻衣粗布,不像是会穿着得富贵的人。我猜测是有一个有钱人打伤小冲的。”
“一个有钱人会忽然潜进来我们医馆后院,然后打伤小冲?唉!这个是什么原因啊?”
康持仁之后叫张善冲和晏广勉全日都躲在后院,看看有没有人潜进来。其他人就如常在医馆里工作。
张善冲目不转睛地盯着后门,可是到了很晚也没有人进来。到了晚上亥时,康持仁他们故意熄灭所有灯光,然后假装睡觉。
此时,有人偷偷爬过墙来到后院。张善冲和晏广勉早就埋伏等候他来到。那个人一下地后就踩到铃铛,张善冲和晏广勉立即抓住他,然后康持仁他们也拿着蜡烛出来。
康持仁拿着蜡烛照着他说:“你是谁?为什么三更半夜鬼鬼祟祟地潜入我们的地方?”
那个人不说话,吴普看见他身上的衣服后认得出他衣服上的布料与那块小冲咬出来的布料时一模一样的。
“师父,你看看,他也是穿着丝绸做的衣服的。”
“哦,对啊!你快点说出身份,不然我们就报官!”
王以真凑近看清楚他的样子后,认得他说:“师父,这个人……不就是很久之前你到他家给他治过病,然后他不肯付诊金和药费的那个人?”
康持仁仔细想想,终于记得这个人就是在几年前到他府中给他治过病的司徒满龙。
“司徒公子,你为什么要到我们这里?我们的猫是不是被你打伤的?”
张善冲也很焦急地问他:“你快点说,小冲是不是被你打伤的?”
司徒满龙瞪着张善冲说:“你说的那只猫,的确是被我用竹棍打伤的。谁叫它咬烂我的衣服?”
“可恶!果真是你!师父,我们一定不能放过他!”
康持仁质问司徒满龙:“你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康持仁,我只是想得到我要的东西,结果被那只小猫阻拦。我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富甲一方的司徒满龙了,我真的很需要你麻沸散的配方,请你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