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永坤看见休书后说:“你不是吧?女人不是很怕被夫君休的吗?你竟然自动要求我休了你?”
“我嫁了给你后根本就没有得到幸福。我自问已经尽好做妻子的责任了,可是你却这么冷酷无情地对待我。你休了我,我才可以过得更加快乐!”
崔永坤撕烂休书说:“你的八字很旺我,我才不会休你。来人,送夫人回房。”
崔舒茵气得骂崔永坤:“爹,你之前说娘的阳寿已尽不肯替她找医师,你现在又说她八字旺你,不肯休她。这样不矛盾吗?”
“欸?我忘了还要去吸收天地灵气的。我不跟你多说了。”
崔永坤又离开家,康持仁安慰崔舒茵说:“崔小姐,你暂时不要跟你爹吵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照顾好你娘。”
康持仁开了几副药给崔夫人,他之后离开崔府,金杉文送他回去。
“杉文,看来崔小姐对你也挺不错的。刚才你嘴角有血,她就立即拿出自己的手帕帮你擦掉,哪儿有千金小姐会这样对待下人的?你说她是不是……”
“康医师,你不要乱说!小姐只是出于好意才会帮我擦掉嘴角的血。”
脸本来已经回复原来样子的金杉文又再一次红起脸来,康持仁看见后笑着说:“行了,我还是不说了,不然你的脸快变得像红烧肉那样了。”
他们经过山林时看见崔永坤跟一大帮人一起打坐,特意停下脚步,然后躲在一棵大树后偷看。
其中一个带头的人念道:“天地元气,使唤出来,缓缓吐纳,生生不息。”
崔永坤也跟着一起念,康持仁看见他们此举后觉得他们好像邪教聚会。
他们念完几句词后,一起站起来,高举双手仰天大喊一声。
“啊……”
康持仁看见崔永坤喊完后就给钱那个带头的人,小声跟金杉文说:“你家老爷果然被人骗钱了。”
他们之后离开山林,康持仁和金杉文继续跟踪他们来到一个破旧的木屋里。
“刚才我们已经吸收了天地灵气,笑着我们就要来这里吸收木气,好让我们能像木那么坚硬。”
康持仁心里忍不住笑道:“不是吧?这木屋那么残旧,来吸收霉气才对。呵!这个带头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呢?”
带头的人趁着木屋里的人打坐修炼时偷偷出去数钱,康持仁拿了一根银针在他背部插进去。
“啊!你是谁?”
“我在你死穴下了针,不想死的话就从实招来!”
“大爷,我跟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呃……有什么我们好好说吧!”
“被给我废话!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教里面的人相信你的鬼话养生?你是有组织,有目的地骗钱的对吧?”
“大爷,饶命啊!要骗钱的人不是我!我只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真正的主谋是司马大人的二公子。”
“司马大人的二公子?你说的司马望吗?”
“是啊!我只是听他说的去办,真的不关我的事。我求求你放我一马吧!”
康持仁拔出插在他背部的银针后说:“司马望这样做想敛财吗?可是他不是本来就很有钱的吗?他为什么还要用这样的方法去骗钱?”
“哎哟!疼死我了!大爷,司马公子在两年前就找了另一帮人去亳州那里四处吹捧辟谷断食来养生,那时候也吸引了不少人来跟风。后来他说觉得这样不够力去赚钱,于是就拿着一本叫《青囊经》的书,说到山林打坐配合念经就可以长命百岁。”
康持仁气得大力拍了这个人的背部一下说:“可恶!岂有此理!司马望竟然拿了《青囊经》来招摇撞骗?他这是对我和对华佗的一大侮辱!”
“哎呀!大爷,你怎么打我了?我不妨告诉你了,司马公子很快就会来临湘找人宣扬《青囊经》的养生方法,你有什么仇恨就找他发泄吧!不要找我。还有,你……能不能帮我解穴呢?”
他还以为康持仁还没帮他解穴,康持仁顺势说:“我下了针后就很难解得到的,除非你再帮我做一件事。”
另一边厢,那群山贼来势汹汹地赶往康云医疗站找康持仁报仇。吴普他们离远看见山贼来就马上关门,然后叫所有妇孺躲在柴房中。
吴普他们出来应付山贼,带头的山贼说:“那个死老头在哪儿?上次他这样对待我们的兄弟,我们这次一定要杀了他报仇!”
街上的百姓看见山贼出现也不敢走进医疗站,一个喝醉的人拿着酒瓶在路上指着山贼们说:“光天化日之下,岂会有山贼如此猖狂的?”
一个山贼立即用刀砍了那个醉汉一下,说:“哼!这里轮到你插嘴吗?一个废物!”
吴普说:“他只是一个途人而已,你们怎么能这样残忍的?”
那个杀了醉汉的山贼用刀架在吴普的脖子上:“我最讨厌就是你这些身上毫无刚阳之气,满腹大道理,可是又不看看自己有什么能耐跟我们对抗的人。你快说,那个老头究竟在哪儿?”
“我师父不在。”
“不在?哼!我不信。大家都给我进去搜!搜不带的话就索性把里面所有人全都杀了!”
他们预备进去的时候,康持仁和金杉文及时来到。
“你们都给我站住!我回来了,你们不是要找我报仇的吗?我现在就乖乖站着,你们快出来吧!”
那个带头的山贼笑着说:“哈哈!死老头,你以为自己有神仙护体吗?这么大胆不怕死?好哇!就等我先杀了你,再杀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