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晴这人疑心很重,他当然不会轻易相信她们就是柳氏三姐妹,需要考察一番后才能定夺,他安排人手找了她们的资料。
军属的资料非常隐蔽,不过一个教徒在某军事论坛找到了柳宗连将军简介中有柳氏三姐妹的信息,确信她们确有其人。
任雨晴通过北京的线人打听到了柳氏三姐妹的名字与体貌特征,大姐名柳娜,身材较高,右嘴唇下有颗美人痣,二姐名柳妍,皮肤略黑,性格直爽,有明星风采,三妹名柳雪,是个典型的大家闺秀。
得知了这些信息,任雨晴这才放心的去接见三人。
任雨晴在玉溪市有名的蓬莱酒店大摆宴席,由于帝听不在,他便成了教内的一把手。
黑暗王朝虽近期财力拮据,毕竟瘦死骆驼比马大,那迎接场面壮烈无比。
数十辆奔驰为三姐妹的车开道,从郊区一直通到市区的蓬莱酒店。
当然任雨晴不会明目张胆的说是黑暗王朝在扩张势力,对外只说是在办喜事!
当日街道两旁张灯结彩,喜庆非凡,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是哪个富二代要结婚。
任雨晴为的是向柳氏三姐妹表示诚意。他就是这么胆大心细的人,但凡做一件事,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成功。
三姐妹的车由领路的车队驶入市区,穿过四条大街,来到了蓬莱酒店门前。
任雨晴亲自在门前迎接,见三姐妹已经到场,快步赶上前开车门。
车上下来三个千金小姐,都是弱不禁风的样子。
任雨晴没多废话,而是直接带着她们进了宴会厅。
里面布置的异常隆重,金碧辉煌,华彩万分。
任雨晴高声道:恭迎柳氏三姐妹莅临圣教,教徒们应声附和。
柳娜看这架势,并没把她们当做普通人看待,任雨晴请三人在盛宴餐桌就做,自己笑着坐在主人位置。
任雨晴开口问道:“请问三位大小姐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早听闻柳氏三姐妹才智过人,美艳非凡,几位不妨介绍一下嘛。”
柳娜微笑道:“任经理见笑了,我是大姐柳娜,这是二妹柳妍,三妹柳雪,这次我们是慕名而来。”
早听闻贵教教主帝听是个神通之人,掐指能算过去未来,做药可延年益寿,这不,赶着家里面没有应酬,特地前来拜会拜会,如有打扰望请见谅。
柳妍跟着说道:“任经理本人很帅气嘛,之前听说得道之人都是白发老头子,这会儿见了任经理才明白,原来年少也会有仙风道骨的气质!”
柳雪笑她说:“二姐是不是看上人家任经理了,回去我就跟爸说过来提亲行不。”
柳娜说别第一次见面就开玩笑,注意下身份,任雨晴扭过头得意的笑了笑。
任雨晴道:“三位千金真可爱,恕小子冒昧,几位真的是来入我教会的?坊间盛传我教为黑暗王朝,讹传我等坏事做尽,人人恐不及躲避,如今是什么原因致使三位赶来顶风入会?”
柳娜叹了口气说:“哎!此事说来为难,我等早先的确听说过关于你们教会的事迹,后来多方查证均属谣传,况我这事出紧急,来不及做避嫌准备,圣主若是能助一臂之力,三姐妹定当感激不尽。”
任雨晴暗暗点头,想原来三个姑娘之前还考察过我们,好在我教做事不留痕迹,谁都不会查出什么的!于是笑到:“三位小姐客气了,有事尽管说来,贫道定会竭尽全力相助。”
柳娜表现出为难模样,她是为了家父。
柳娜说,父亲患上了一种不治之症,晚期心脏与肺功能全部坏死,去过许多家医院都无法治疗,最近实在是有病乱投医。
数天前听说云南有个道士研究出一套能令坏死器官复苏的技术,仔细一查,就是任雨晴先生,据说能让人的寿命延长至一百五十多岁,不知是真是假。
任雨晴笑道:“没错没错,确有此事,贫道毕生致力于此项研究,最近略有些成果,哎,一言难尽呀!”
柳娜问任先生为何叹气呢?
任雨晴故作模样地说:“万事具备只欠东风,研究早已有个眉目,只不过因为资金不足,就这么搁下了!”
柳娜点点头,说原来是这么回事,不打紧,家父是经营买卖的,若是真的能救回他的命啊,多少钱我们出就是了。
任雨晴就等这句话,眉开眼笑的说:“好好,三位姑娘真是为人类造福呀!”
柳雪说:“你不妨带我们去看看实验场所,让我们参观参观,我们心里也有数嘛!”
任雨晴收了笑,搓了搓下巴说:“这个嘛,既然三位小姐想看的话就去看看吧,反正也不怎么麻烦,走我带你们去!”
任雨晴便带着三人上了一辆黑色玻璃的车,任雨晴还交待说自己的总部为了不让外人破坏,又出于保密原则,必须不能让外人记住地址,这样才能带她们去,所以这辆车的玻璃是纯黑的,柳娜回答可以理解。
车在行驶时特别稳,使人感觉不出车在向前走还是在向后走。
三十分钟后,黑色林肯终于停了下来,任雨晴打开车门,三人看外面青山绿水,不知是在哪里。
此处是峡谷,两边生着厚重的植被,峡谷当中有一小小的洞口,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任雨晴和随从带着三人走进洞中。
山洞宽度只能容纳一个人走过,任雨晴打头阵,其余的跟在后面。
在山洞有个几分钟,就看见前方豁然开朗,再向内是座大铁门,任雨晴说这道铁门是防核武级别特制的,他命人开了门,又是一通走廊,随后乘着代步车行进内部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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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行自从在地下沙漠被击,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我做了许多梦,黑暗中看到了过往的种种经历。
我梦见帝听并没有死去,梦见纵横组织取代了黑暗王朝的势力,我不知道该如何醒来,还梦到三妹和诸葛兰在寻找着自己的下落。
最后,又到了那个冰天雪地的城市,父亲与母亲已经上了漆黑的火车,载着一车满满的黑色士兵,向南方远远的走了,父母在跟我挥手,父亲高喊到:快回去!快回去!
我看到了他们在微笑,是那种很满意的微笑!
我被一串嘈杂的声音吵醒了,有个男人在高声喊着:“她要醒了,她醒了!”
杂乱中还有人在喊:“快去通知大祭司,快去,快……”
大祭司?我想自己这是在哪里呀?他们是黑暗王朝的人吗?
他们把我带到什么地方了?
我睁开眼睛,竟然看见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举着一支注射器,要给我注射淡黄色的药剂,那个人见我睁了眼,打算赶紧注射。
我一脚把他踢开,白大褂如断了线的风筝,撞在墙面昏了过去。
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是在某个医院中,房间内尽是医疗器械,仔细看又不像,面前是各种我从来没见过的分析仪,这里好像是一座生物实验室!
我搓了搓发涨的额头,深呼吸口气。
门外闯进来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我看不出他们隶属于哪个单位,全部举枪对准了自己。
领头的人说:“一起上,别伤到她!”
他们似乎知道我和厉害,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我岂是任人摆布的主?三两脚便下了前面几人的枪,拳脚相间,揍得数人当场倒地,速度之快,所向披靡。
后面又跟进来几十人,我顷刻之间便一一撂倒,士兵们不敢开枪,在我的沾衣十八跌下全无还手之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