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起身:"我给你记着。"
小幸便送他一句:"我也给你记着。"
就她这一句,他便是望着她许久。
心里某处似是要发觉什么,但是她突然抬头:"看什么呢?快帮我选。"
然后拿着名单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不过他选择的速度啊...半个小时全部搞定。
她考虑了一天都没考虑出答案,而他,竟然只是随意的自问自答,然后就把人员名单给弄的整整齐齐。
小幸不得不佩服的望着他:"老公,佩服!"
然后把东西都收起来就下了床:"我去洗澡,你去看看宝宝们有没有蹬被子。"
傅总任劳任怨的只好下床去看那一双儿女。
张姐跟王姐才刚离开不久,他们都睡的很安稳。
他只是轻轻地打开一条缝,看到宝宝们睡的好,眼神里也是满满的温柔,然后轻轻地把门关好。
这两天回来后总算把身上给洗干净了,感觉自己简直太清爽了。
那些个日子,被那么捆着,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臭掉。
想到那些臭掉被蚂蚁跟苍蝇之类给...她就恶心的要吐。
但是她竟然就那样过了那么多久。
死里逃生的感觉是什么?
当在回归现实生活,她只会更加的珍惜。
洗完澡后出来他竟然还没回来,小幸不自禁的好奇了一下子,难道孩子在闹?
然后便是穿着拖鞋去了宝宝房间,只是门还没等打开她便被人从背后用力抱住,吓的她双手抚着胸口,回头看到他,恨的小声道:"你要吓死我!"
"你乱跑什么?"他低低的一句,就那么从她背后抱着她把她又抱回房间。
丝质的裙子很舒服,至少他的手感还不错。
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在笑,他低头,鼻尖抵着她的:"笑什么?"
他有点气喘吁吁,因为刚刚抱着她的时候她一直在踢他,所以抱她这么个骨瘦如柴的竟然也这么费劲。
"笑你搞突袭。"她笑着说。
"是我突袭还是你突袭?明明刚刚还在洗澡。"
"谁说刚刚,我洗了二十分钟,吹完头发弄完脸刚好半个小时,你却还没回来,我是去确定你还在不在而已。"
她立即反驳,而且很有道理的样子。
"强词夺理。"他低头咬了她的唇瓣一下。
那略带霸道的惩罚让她禁不住闷哼了一声:"疼。"
"你还有什么样的疼痛没有经历过?这点疼算什么呢?"
他突然又抬眼望着她,那么认真,那么心疼,又那么极致的,像是在努力的隐忍着什么。
小幸不自禁的也认真起来:"怎么突然说这么奇怪的话?"
他却是浅浅一笑,性感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没事,只是在想那些天你到底经历过些什么?为什么会做噩梦?为什么会一直喊着不要?"
她的心狠狠地一荡,差点挡不回来。
"傅执!"低声叫他,他的神情,他的口气,都让她觉得他在怀疑什么,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他却是浅笑:"无论你发生过什么,你都是我傅执的妻子。"
她的心像是突然被丢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
他清浅的笑着,深邃的眸子里是让人看不懂的神情。
"我当然是你的妻子,怎么突然说这种话?"她低低的声音,一双明眸也是望着他的眼神努力地想要寻找到什么。
他只是轻抚着她的脸,无比珍惜的。
唇角浅勾着的好看弧度,看不出是欢喜还是惆怅,只是幽暗的眼神里让人不敢轻易判断出他的心情。
小幸的心里一下子没底,看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总觉得他这话不是无厘头,是有什么原因?
她一下子猜想不到。
宁静的空间里,他低低的一声:"睡吧,好好地睡一觉。"
然后把小幸拥在了怀里。
床上显然因为有了另一个人的存在而变得暖了一些。
但是却还是有些凄凉,因为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清晨他早早的带着人出了门,一个大型仓库门口,两边分别站着五个人,都背着枪。
他却只是冷冷的看了两眼,然后挺直着后背带着人迈着坚定的步子往里走去。
他的人自然也都不是吃素的。
里面更是为了十多个男子,其中有一个被绑住双手在背后,跪在地上低着头,像个要死的囚犯。
不过也差不多了,傅执一进去老爷子立即昂首:"傅总倒是很准时。"
傅执只是微微垂眸,看了那男人一眼然后便是坐在了老爷子对面:"你女儿绑我老婆,你属下想对我老婆不轨,今天我就是来要一个交代。"
他坐在那里却也是如威严的王者,气场并不输于在场的任何一个,包括黑道里这位受人敬重的老泰山。
老爷子笑了一声:"傅总有没有听说,夫人是被我故意放走。"
"如若不是看在你故意放走她的份上,恐怕我们今天也无法坐在这里面对面的谈。"傅执淡淡的一句。
老爷子微微低头,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转瞬抬起头来望着他:"这个人就算是处死也不为过,敢对傅家大少奶奶动歪念,真是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惜。"
老爷子说着便是抬脚把跪在他边上的男子狠狠地踹了一脚。
傅执微眯着眼淡淡的看了那男子一眼,自然是满眼的不屑,一个想要猥琐他女人的三十多岁的小渣渣。
"那么,就让他去死吧。"
他淡淡的一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间:"令千金她人呢?"
傅执有些咄咄逼人,至少在老爷子的眼里。
老爷子后面站着的人已经不高兴,人家没能上了他老婆,他竟然也要杀人。
而且现在还要责怪他们家大小姐。
"那丫头做事考虑不周,已经被我发配到国外去思过,傅总要是有怨气就冲着我来。"
老爷子自然开口维护自己的女儿,毕竟是老来得女,本来就宝贝的要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