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立松搞定了孔峰,嘴角露出了一抹嘲弄。再扭头看去,秋英瑶也不知何时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这里位置偏僻,没人能看到。
看着秋英瑶的美丽性感,金立松感觉自己实在是憋不住了。
他就想着先就地‘趁热来上一发’,然后再把她带去房间里慢慢爽。
于是金立松一脚把曹军踹下沙发,然后把秋英瑶抱到了沙发卡座里。
“嘿嘿嘿,秋大美人,今晚你是我的了。”说着,金立松流着口水,伸出咸猪手,激动的浑身发抖。
他开始剥秋英瑶的衣服了。
刚把她外衣和裙子剥下,就在他准备解开她小内内和BRA的时候,旁边传来了一个惊怒交加的厉喝声。
“艹,小子,你活腻歪了是吧?敢非礼我家大小姐?嗯?金立松!?是你?”
此人,正是铁柱。
铁柱刚才只是去上了个厕所,顺便抽根烟而已,可万万没想到回来后,却发现大小姐已经醉倒了,而且还正在被一个男人胆大包天的准备进行迷J!
铁柱吓坏了,这要是回来晚上一点,大小姐不光贞洁不保,还要被染病啊!
金立松可是艾滋病病毒携带者!还是他亲自下令招呼的!
这一刻,后怕不已的铁柱,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恨不得当场撕碎金立松。
就在他准备下狠手的时候,他又停下了动作。因为他突然想到了在刚才上厕所的时候,无意中听人提起的一件事,一件关于有人在打听艾滋病携带者的事儿,一件关于顾家的大事儿。
于是,铁柱冷笑着打了某人的电话。
……
这一夜,是注定不平凡的一宿。
如果时间往前推一个小时,就可以得知顾家内部也是发生了大震荡。
顾家夫人暴虐的怒骂声,伴随着乒乒乓乓的砸东西声音,以及时不时传来的其他佣人的尖叫、惨叫
、怒叫等伴随着各种负面情绪的声音,已经从晚饭时间开始,持续到现在了。
整个顾家内部是一片混乱。
大厅中的角落里,躺着一个衣衫半解、赤着下半身的漂亮小女佣,她的面前站着一个脸色狰狞可怖的中年妇女,揪着她的头发,巴掌一个接着一个往她脸上扇。
小女佣漂亮的脸蛋这会儿早已经血红一片了。
“你个小贱人,平日里老娘对你勾搭我儿子,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你是我儿子的发泄工具了。可没想到你居然还敢勾引我老公,还把艾滋病传到我老公身上,你这个臭婊子!老娘今天非要抽死你。”
“夫人,饶命啊,夫人!老爷弄我的时候,我不敢反抗,艾滋病也不是我带来的啊!我除了被老爷和少爷玩过,再也没有被其他男人弄过了,真的不管我的事呀!是少爷或者老爷传给我的!”
“还敢狡辩?还敢诬赖?我打死你个贱人!”
啪啪啪的耳光以及女佣绝望痛苦的呜呜声。
女佣又被打又被骂,还被诬赖是她传染的艾滋病,忍无可忍、怒急攻心下,她猛地一推面前的恶毒女人,然后撒腿就往外跑,也顾不得自己现在春光尽泄,就这么逃出了顾家,跑到了大街上。
街上偶然路过的行人,见到这个漂亮女孩竟光着下身,鼻青脸肿的一边委屈的嚎啕大哭,一边在大街上到处奔跑时,很快这事儿就闹起了外界的一片哗然。
她当然有理由委屈,虽然她行为不检点,可她敢拒绝那对父子吗?拒绝就意味着高工资的工作没了。
而且,她才是受害者啊,她也被传染了啊。
要是在往日里,顾正午是绝对会拼死阻拦住女佣和老婆的行为的。因为这件家丑的外扬,意味着事情的来龙去脉会曝光,而制造出如此社会丑闻的顾家,顾正午的局长位置,也是可以直接‘Sey谷拜’了。
可此时,顾正午却阻止不了。
因为他发着40度的超高烧,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偏偏家里到处大吵大闹大
打出手,根本没有人照顾他。
40度是什么概念?那意味着一不小心就会直接翘辫子的程度。就算病好了,且先不说身体抵抗力永久下降什么的潜在后遗症。就是‘烧坏脑子’之类的迫在眉睫的大问题,也是有极大概率发生的。
更何况,堂堂东江市城西区的工商局局长大人,被自己的儿子和女佣,给传上了艾滋病。这种事情传出去,他还用做人吗?
顾阳像是换了小儿麻痹症或者痴呆症一样,呆呆的坐在父亲的房间门口,眼神空洞,嘴中呢喃着一些‘不可能’‘不是我’之类的废话。
不是他,还能有谁?
这几天他在外面,天天风流快活着,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被哪个女人传染的。
也许是他带的套破了不小心染上了,也许是其他原因,又也许是更早先的时候。
还有很大的可能是父亲传来的,因为父亲顾正午在外面也包养了好几个情人,那些情人暗地里乱来,传染了他父亲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在没有进行排查之前,传染渠道根本就不可能是靠猜测想出来的。
“不是我,不是我,肯定不是我!”顾阳听着楼下母亲传来歇斯底里的时而狂笑声,时而哭泣声。他猛然打了个寒颤,豁然起身。“老爹病倒了,老妈被传染上了,现在干脆彻底发疯失去理智了。家里的佣人们也一个个全部逃走了。
这事儿只有靠我了,老子一定要查出源头是谁,我要把他千刀万剐,剥皮抽筋!”
顾阳发着狠,身体因恐惧抑制不住的颤抖,最后统统转化为狰狞的杀意。
他拨打了一个在道上混的朋友的电话。
想要查出是谁,他觉得并不难,只要查出东江市那些娱乐场所里面,有哪些女人是带病的,然后他一一对照自己的记忆再加以区分,就知道源头了。
虽然因为玩过的女人太多,导致记忆模糊不那么清晰。
但只要能看到当事人,他认为自己还是可以分辨出有没有‘上’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