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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太玄月

"这才几样东西你记录下来,不会忘记了吧?"秦元皱眉道。

"这样为了保证客人要求的每样都能完成,我们做一样会画掉一样,这样就知道哪些没做,哪些做了,这样不更好!"老板说道。

闻言,秦元点头,觉得这个想法不错。

对于,这里的文明觉得很不错,比在黑界好,两个世界的文明,真的有很大的差异,并非说说而已,单层这方面就看得出。

灵界文明,已经达到一个不可想象的程度,其它世界无法比拟,无论是繁荣方面,还是人的思想,弥天州都可独领风骚。

其他几个区域,无论文明还是繁荣都跟不上来,特别是南坞,听说这个地方,跟原始地带差不多,算是落后的文明。

秦元大吃一顿,过足嘴瘾,躺在木桶里泡澡,随后又睡了一觉,正在进入梦想,不让人打扰他。

梦境一晃,他到了那个残破的世界。

"小子,你到了灵界?"老者说道,依旧黑袍,看不到脸面。

闻言,秦元狐疑,这什么地方,怎么觉得好像来过?

这里,像是在某个梦境来过,有些熟悉又陌生。

"谁啊?怎么鬼鬼祟祟的。"说完,他直接轮着神鼎砸去。

哐当!

一座小山,被他崩的粉碎,化成粉末消散。

老者跳入虚空,逃过一劫,没被砸死,不过也不好过,这是被崩上去的,这一击,哪怕同阶修士,也得爆碎不可。

秦元露出笑意,觉得这老头像是在哪里见过,却又觉得很陌生,老不死的撇嘴巴,嚷嚷着。

"小子,你谋杀啊,我来给你神鼎九篇的,差点没被你打死,快点过来,我以灌顶之法给你,时间不多..."

老者喝道,直接把他禁锢来,以灌顶之法将剩余的篇章给他,一道道宛若经文,送进他的脑海里,每章篇章宏伟而浩大,这需要他自己的神识才能承受,此刻正是时候。

一阵灌输,老者跑路了,再次删掉他的记忆。

在睡梦中的秦元,感受身上有宏大的经文,彷佛有万神诵经,篇章很可怕,不是他目前可领悟的,需要时间,还有修为。

他不必去其它门派,这种经文比各大门派的功法强很多,而且威力不亚于任何门派,是他现在需要的。

兵器也有,神鼎非常可怕,远比他想象的惊人。

目前,他最缺的便是技能,一些散手,各种怪功法,他手段实在是太少,对决时,没有任何战技,毫无章法,容易吃亏。

一晃数天过去,秦元睡了好几天,终于醒来。

此刻,明月高悬,浩大的磨盘,挂在西山。

皎洁月辉洒落,整座城池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若隐若现,灯火朦胧,思绪阑珊,月下小酌,乃人生之快。

"小二,来壶小酒!"秦元喊道。

这里景色迷人,柳树飞扬,过往的人流惬意慢行,再无白日看到的匆忙感,或许只有月色阑珊之际,人们才会放慢脚步。

有的人在桥边小酌,有的在茶寮饮上几杯,也有的漫步青石古路,手握一壶忧愁,了解尘世烦恼。

月色阑珊,红灯笼摇曳,嘈杂声减少,安逸的生活已经到来,这里的人生活节奏还是很慢的,吃饭唠嗑,畅谈人生。

有些人匆忙一天,终于可与家人吃饭,坐在一起,讲述辛劳,或者月下闲谈,闲话桑麻,这才是人生的幸福。

太玄城的月光,的确美丽至极,悬挂在西山,月下人却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淡淡忧伤,尽在杯中酒。

秦元并非一个忧伤的人,此刻也是伤感涌上心头,身边没有一人,只能喝闷酒,点个小菜,看着过往的人流,很是羡慕。

他的伤感流露了出来,眉宇间,尽显黯然之色,一杯接着一杯,想把所有忧伤喝下去,随着自己的肠道,一流而尽。

"来来来,兄弟喝一杯,好不容易见面,必须一醉方休!"

旁边,有人吆喝着。

他们几人一席位置,高举酒盅,不断碰杯,好不快活。

若是,二蛋子,林奇刍狗扥人在,那就热闹了,绝对千杯不可,而且城西都是他的地盘,能叫几百人来,那喝一场排场才叫大,而且都得敬他,这是尊敬,因为他是老大。

一番小酌,他喝的醉意朦胧,摇摇晃晃离开酒馆,独步古道,醉清风。

这里风景甚好,如诗如画,宛若江南水乡,岸边柳树成荫,湖中船舶停靠,有人渡船,有人泊船。

站在桥上,眺望万家灯火,他思乡了。

月是故乡月,人已不是故乡人。

为了修行,为了闯出个名堂,他想成为金字塔顶端的存在,必须远走他乡,来到大世界,大平台,才能友好的发展。

"哎,这就是修士么?好无聊..."他喊道。

坐在桥梁上,望着这里的一切,就像张琪令说的,习惯就好,修士本就是寂寥的,想要成为最强大的人物,必须经过这种考验,他现在修炼才几个月,人家闭关一次,都得百年,可想而至。

也许,本身就是凡人,突然修行了,真是不习惯。

"看来有些人寂寞空虚冷啊,不如去烟花之地逛一逛,那里可以找到开心,找的乐子..."张檬走来,微笑道。

他对着秦元,举起酒壶,自饮一杯。

他身穿便装,算是清装,笑意不减,走到其身旁。

看着秦元惆怅的样子,貌似整个世界就剩他一人,很寂寥,举世无亲,也没有朋友,唯有小酒一壶,不知月下找谁诉衷肠。

"张兄,你怎么来了?"秦元终于露出笑意,总算是遇到认识的,虽然并不熟悉,也算是患难之交。

见此,秦元不敢怠慢,猛地喝一大口。

"看你这怂样,好好的少年,惆怅成这个样子,对月消愁,说来听听何事让你如此惆怅?"张檬说道。

他这几日,一直打听秦元的下落,以他的能力,自然简单,早就打探清楚的,他一直在睡觉,便没打扰,没想到起来后这么惆怅。

闻言,秦元一阵苦笑,说来真让人笑话,思乡了。

两人碰杯,再次饮了一口。

听到,思乡,张檬喷出一口酒水,哈哈大笑。

这绝对是听过最好的笑话,修士想家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从未听过这样的事情,才会笑的这么无耻。

"你看你那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修士,还太玄门嫡系,我看算了,干脆去看门吧,见到你这样的都不敢进。"秦元说道。

"有这样损人的么,我咋了?好歹也是青年才俊,太玄门佼佼者,有很多**追求呢,我都不理,太烦了,天天家门口都是,你知道多累么,每次都得从后门走..."

张檬很无耻的说道,就是要打击他。

这两人可谓是相爱相杀,你一捅他一刀,他**一剑,在这桥梁上打闹,好不愉快,举杯邀明月,还能吹牛侃大山。

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三五知己,此生足矣。

难以想象平日里装作一位师兄的样子,背后还有这么一面,真是让人叹息啊,大门派弟子,也有不正经的时刻。

"我咋不正经,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我白天在门派这么辛苦,晚上我当然得放松放松了。"

"你估计样样不少,门槛上估计都是你腿毛。"

"噗...哥是那种人嘛,现在不流行,你那一套方案都过时了,回家找老婆!"说完,张檬哈哈大笑,原来名草有主,难怪不去。

见此,秦元点指,太无耻了。

"怎么,小小年纪不学好,有二十么,资质还不错,已经玄骨境强者,也该找个对象,到时让你嫂子帮你琢磨个。"

"都行..."秦元说道。

闻言,张檬怎能放过他,把注意都打到他身上了。

"张哥,什么表妹表姐没有也行,有小姨子或者大姨子么,咱俩搞个连襟也不错,以后,我天天去蹭饭。"

两人在古道打闹,一前一后,好不热闹。

突然,他发现太玄的月亮,没那么寂寥,好歹还有一个兄弟。

张檬给他讲述,太玄城,每年都会举办花灯会,而且特别热闹,男男女女非常多,大街小巷到处是花灯,各式各样的。

到那一天,天玄门也会放假,很多女修都会出来,那个节日,简直就是人们最渴望的,太多**帅哥,都是太玄门的。

"真的,那我得等花灯节,到时先虏劫几个,弄回家暖被窝,然后放了,在虏劫几个,弄回家填房,在放了,在虏劫..."

闻言,张檬在后面给他一脚,这什么无耻想法。

太玄城自然安全,丢失的全是分坛的藏经阁,这里若是丢了,那真了不得了,这可是根基所在,那样门派会动摇。

近几年,的确不如往年了,没有一些太平日子了。

最近,他们不断寻找,一些黑衣人还在关内,必须找出来。

"照你这虏法,我太玄门不被你搬空!"张檬嗤笑道。

"哈哈...搬不空,这么大的门派,人数高达数十万,从古至今谁人能撼动,搬十年也搬不空,啊哈哈..."秦元白眼。

两人走走停停,看着很多好玩的东西,秦元都想摸一摸,一些根本就没见过,自然很好奇。

他跟个吃货似得,跟着张檬哥,从街头一直吃到街尾,把他都看愣了,心想,这后面跟的不是男的,假小子。

"看啥呢,赶紧给哥付钱,你不会要赊账吧?太玄门也太抠门了,这点银两都没有?"秦元撇嘴,咬了一口,又给人家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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