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小小的离开,看在许夏的眼里,更是被抓现行的落荒而逃。但是她现在还不能追出去跟苏小小理论,只能忍下这口气。给了吉儿一个眼神,吉儿会意的点点头。走过去。
“公子,我扶您进去吧。”
南宫旬看了眼吉儿,再看看许夏,这才点头。
等进了房间,南宫旬坐在床榻上,才突然感觉身上的伤口疼痛。又疑惑刚才怎么没有觉察。
许夏盛好一碗鸡汤端过去,坐在了床榻上。
“也喝碗汤吧,大哥说晚些时候,会让人准备当地的膳食端过来,给我们尝尝鲜。”
“嗯。好。”
许夏喂着南宫旬喝汤,心思却是越来越沉,往常这个时候,发生了刚才那种事情,南宫旬都会跟她解释解释的。但是今天,没有。南宫旬什么解释都没有。
“怎么样?咸淡可还合适,之前就熬好了,但是又冷了,又热了几次,所以……”许夏清浅的说道,像是随意那么一说。
南宫旬却是兀自的就看向了许夏,再看了眼鸡汤:“夏儿,这该不会是你,亲手熬的吧?”
许夏点点头,对南宫旬这个反应还算满意。
“这,”南宫旬看了眼房间,这里是客栈,在客栈的厨房去做吃的……伸手出,握住了许夏的手:“辛苦你了,夏儿。”
吉儿见这情况,赶紧去将许夏手中的鸡汤接过。
“一点都不辛苦。,”许夏对上南宫旬的眼神:“只要,只要你好起来,我做什么都不觉得辛苦。”
南宫旬伸长手,将许夏揽在怀里,许夏嘴角微微上扬。
而这个时候,终于上完茅厕的苏小小正好打门前经过,看了里面一眼,啧啧,赶紧撤开。
南宫旬也是向门口看了眼,奇怪,刚才明明觉得有人在外面的。
“晓晓,你这是,穿的旬弟的外衫?”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看见南宫景,凝芗,还有凝芗的丫头,以及枝儿在房间里面等着她了。南宫景一眼认出南宫旬的外衫。
苏小小这才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外衫:“哦,刚才我,我拿了他的外衫。”哎呀,那种事情怎么好说出口了。
然而苏小小的不好意思,看在南宫景眼里却是欲盖弥彰。南宫景眉头微微皱起,是不是因为前两天的事情,晓晓已经对南宫旬有所改观?那么南宫旬了?难道南宫旬对晓晓也有所好感了?否则这衣服怎么会?南宫景心下留了一个心眼儿。
“晓晓,快坐吧。看,我们带了什么过来。”赫连凝芗的声音适时响起,并且向苏小小招了招手,苏小小赶紧走过去,便见赫连凝芗从地上提起一个笼子来。
“这里面是?”苏小小在赫连凝芗的身边坐下,笼子被抬到了他们身前的桌子上。
赫连凝芗将罩在笼子上的黑布掀开。
“鹦鹉吗这是?”苏小小惊喜的出声。
南宫景和赫连凝芗都笑了。
“哎呀,这只阴鹜好丑。”结果苏小小看了几眼后,失望的努努嘴。
“你才丑了,丑八怪!”
“嗷嗷嗷,这这这!”苏小小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站了起来,看着面前的遍身全白,但是嘴巴却黑黑的鹦鹉。简直不敢置信。关键是那鹦鹉什么表情,眼睛斜看着她,是在嫌弃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