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旬醒来,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守在他床边的竟然是,南宫景!
这感觉,说不出来的感觉。
“皇兄?”南宫旬试探的喊了一声,见南宫景没有醒,南宫旬自己试着动了动,便牵扯到伤口一痛,嘶了一声。反而是这轻微的声音,惊醒了南宫景。
南宫景看着醒着的南宫旬,愣了愣,随即才反应过来。
“旬弟,你醒了,怎么样?”
“没事,就是多了条口子。”南宫旬牵强的笑着,“对了,皇兄,怎么是你在这儿?”
“汗,”南宫景一笑,“刚才晓晓和凝芗在这儿忙,我也帮不上什么,就干脆坐在这里等你好了。没想到,这,一不留神儿,竟然睡了过去。”
南宫旬这才点点头,“辛苦皇兄了。对了,皇兄,龙灵村后山的事情……”
“你放心养伤吧,一切有我了。”
南宫旬看一眼南宫景,既然皇兄都这么说了,也罢,他便不去争了,现在想争他这身体也不允许啊。这次出来,倒是走到一处伤一处了。
“你们让开,让开,让我进去!”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喧哗声。
“我出去看看。”南宫景说着站了起来,走到门口,许夏和吉儿正推搡着枝儿了。
“让她们进去吧,”南宫景发话,枝儿这才松手,许夏和吉儿立即奔了进去。
“旬,他们都拦着我,不让我来看你,你怎么样啊?伤的严不严重?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若是出个事,这让我们可怎么办啊?”许夏噼里啪啦的一个劲问。
南宫旬吃力的笑了笑,“你问我这么多,我该回答你那一个比较好了?”
许夏也才笑了笑,“都回答吧,我担心你。”
南宫旬这才点点头,“我没事,就是受了点伤。在山上遭人埋伏了,以后我会注意的,不让你担心。”说着南宫旬又是一脸温柔的看了眼许夏的肚子。
许夏笑了笑,“恩。”
“晓晓,那边那位好像醒了,你真的不过去看一眼?”
赫连凝芗的房间里,赫连凝芗问着磕着瓜子儿的苏小小。
“不去,我去干什么啊,兴许这会儿人家小两口正在诉说衷肠了。”
“咿,我怎么听着这话这么酸了。”赫连凝芗说着便是一笑。
“凝芗!”林小小一跺脚。
赫连凝芗赶紧缴械投降,“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
苏小小这才重新磕起她的瓜子来。
“叩叩,”却是这个时候,南宫景敲了敲门,两个人看一眼过去,南宫景走了进来。
“旬弟已经醒了,现在苏夏正在里面,晓晓你可能要等会儿过去了。”
她果然猜的没错。
“我才不过去了。”
“好,你不过去。正好,我跟你们说一下,烧山的事情,我还没有告诉旬弟,你们暂时也不要说。”
苏小小和赫连凝芗对视一眼,“好。”双双应了下来。
南宫旬知道了,也会和她们一样不同意吗?
“叩叩,”也是这个时候,枝儿又敲了敲门。
几个人看过去。
“大公子,外面来了个人,说是路大公子的随从,说县衙出事了,让您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