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于世,各行各业的人们都做着本职工作,大多数人每天都勤勤恳恳,但是你不得不承认,就算你努力也未必会有结果。每个人都曾经想过做一番大事,但是大多数人都泯然众人矣!不是他们不够努力,而是他们缺少一些运气,就像我们警察和侦探一样,我们破不了案子,不是能力不够,而是尼玛这个案件太特么离奇,165cm的兔子是出现在案件里有木有?比虎还壮的狼有木有?没事蹦出一个红衣服的女人有木有?我有时都在怀疑我在做梦。真特么的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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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杀完狼后就走出了林间小道,在大路上拦下来了一辆车。至于怎么拦下的当然是我拿着枪站在车前,司机当时都吓坏了。我解释半天他才拉我们。也难怪他害怕,当时希晨一身是血,看那样子就离死不远了,而我双眼血红。看着根本就不像人类了。
本来我们是想去医院的,但是看到希晨虽然浑身是血,但是他还活蹦乱跳的,还能说着贱话。我们就知道他没有什么大事。不得不说,希晨这个人真是打不死的小强,这么重的伤要是换个人估计我就可以为他办"***服务了",没准还能打折。
司机把我们送到了我们在帝都临时居住的地方,然后他连钱都没要,就飞快的开车走了。"这司机真是好人"希晨突然间感慨了一句。我心里说:什么好人,人家是害怕好吧!
我进了房间后,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虽然只是过了一天,但是我却感觉过了好几年,这一天里发生的事真是让人"心碎",太冲击人心了。我感觉我都快有心脏病了。
"咱们应该先整理一下案件,我总感觉这个案子好像并不全是所谓的"鬼"所为,应该还有人祸。"希晨坐在我旁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说。宸琉璃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死说:"你才发现呀!你这智商有所减少呀!别的不说,就是那个假的**义就很有问题吧!"
听了宸琉璃的话后,希晨撇撇嘴,然后伸了一个懒腰"我早就发现了,只是没有说,这个案件的最初联系我认为就在那个假**义身上,一定是他指使那五人去刨坟,然后才会出现一人疯,一人死,三个人失踪的情况。但是这个假**义已经死了,我们线索断了,除非能找到真的**义,也就是那个盗墓的三爷的儿子。但是问题是这个人是生是死?还有为什么有人会冒充他?还有假**义到底想干什么?他背后又有什么人?这些问题想明白了这个案件也就破了。"
"你在说废话,这些问题有可能就是永远的谜题了,我感觉这些问题的核心就是找到真的**义,但是万一找到的是尸体呢?"宸琉璃脱下外套,把短刀放在桌子上,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拿出一块纱布开始包扎她受伤的左臂,语气中带着嘲讽对希晨说。
"你个小娘皮今天怎么回事?竟和我抬杠,我难道还不知道关键环节吗?这不是在讨论案情吗?看来这几天是给你脸了,竟然敢嘲讽我......"希晨站起身,指着宸琉璃开骂。边骂边咧着嘴,估计是疼的。
"怎么?你还要打我不成?我就嘲讽你,你能把我怎么样?来打我呀!"宸琉璃说着话,还故意撅起屁股,媚眼如丝的看着希晨。
希晨哆嗦了一下,然后老老实实的又坐在沙发上,眼睛怒火中烧的看着宸琉璃。然后宸琉璃就哈哈大笑。我真的是受够了这两个人花式秀恩爱。我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孟队长,你怎么了,生病了吗?还是受伤了。"还是南宫悠悠善良,她听到我咳嗽,竟然还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看着她关怀的眼神,她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我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了。
"他不是生病了,是春天快到了。"希晨在一旁嘲笑我,我愤怒的看着他。"你别用你的红眼睛看着我,我害怕。"希晨这个贱人竟然像一个要被玷污的小姑娘一样双手捂胸,一脸恐惧的看着我。我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了。
"现在不是深秋吗?哪里来的春天。"南宫悠悠又天真的说出一句让人无语的话。我有时真的怀疑她在故意卖萌,一个高中毕业生竟然还能听不懂希晨的话?还有她以前也不是这样呀!这姑娘怎么现在像个小孩子一样。
宸琉璃一把抱住南宫悠悠,用自己的胸使劲的蹭着南宫悠悠的脸,边蹭边说你真可爱。南宫悠悠挣脱开宸琉璃的怀抱,一脸无辜的看着我们。我一把拍在自己的额头上,我身边这都是什么人呀!话题瞬间就跑偏了,这要是一个小说,估计写这个小说的人一定扑街,因为一个推理小说竟然被玩成这样。
"咳咳咳,嗯!都严肃点,现在在谈正事,别开车了。"希晨一本正经的说着纯粹的废话。
"我现在就回警局,让警察帮助咱们找真的**义,不管他是生是死,他都是重要突破口。只有找到他才有可能解开这个案件谜题。"我对希晨和宸琉璃说。
"你看你现在这幅样子怎么出去见人?把老局长叫来吧!让他协调警方,他来了咱们也可以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是不知道你杀狼的时候样子多可怕,就像一个恶魔。"宸琉璃指着我说。
我挠挠头,憨笑了一下。然后就开始给我便宜老爹我们的老局长打电话。我在电话里说了一下我的情况还有希晨他们的案件分析,他听后说:"案件什么的你们先不要管了,你们就待在房间里,我尽快赶过去。"然后他让我把电话给希晨。希晨接过电话也不知道老局长和他说了些什么,他突然间脸色发白,然后看了我一眼,对着电话说了一句知道了,我会照顾好他。说完后就挂了电话。
等他挂了电话我问他老局长说了什么?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了声对不起了兄弟,然后我就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在昏迷前,我听到希晨说:"快找绳子把孟绑起来,他现在很危险。"我在心里想:我危险个毛线啊!你怕是疯了吧!卧草,这一下子真疼,还有谁打的我呀!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