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系统出声的东西,定然不简单。
想到这,林月浅猛地起身:“我去对诗,我看上这块炽热石了。”
中年男子笑眯眯道:“要是没人能对的出诗,那我可就宣布本次对诗会的获胜者!”
小兰正站在中年男子面前,见周围的人面面相觑,迟迟未有人出面对诗,她面露喜色,等待中年男子宣布最后的胜者。
“等等。”
林月浅一旁而来,走到了台上,张口便娓娓道来:“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诗句从她口中吐出的那一刻,瞬息掀起了阵惊涛骇浪。
周围的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江烨华眼前一亮,话中不自觉多了赞许:“林姑娘是女子,却能作出这种大气豪迈的诗,若他是男子,定是位英雄好汉。”
在见到林月浅和慕颂时,江烨华便能看出来,眼前这两人非富即贵,身份尊贵。
他和这两人的接触并不多,却也能瞧出这两人颇有本事。
“她若是男子,说不准都能上战场,英勇杀敌。”
慕颂迅速应下了江烨华的话:“即使她是女子,也一样能为国捐躯,做出对国有利之事。”
慕颂话语从容,却也在无意间流露着钦佩之心。
就冲着林月浅的头脑,别说在后宫游刃有余,就算换成别地,她也定能在第一时间处理难事。
江烨华下意识看向慕颂:“看样子慕公子对林姑娘很是欣赏。”
慕颂并未掩饰欣赏,大大方方承认了:“她值得我欣赏。”
“妙啊妙,想不到,区区姑娘却能作出这种诗,实在让人敬佩!”
台上的中年男子轻轻摩挲着下巴,细细思索着林月浅所作的诗句:“还有没有人能作出更好的诗?若是没有,我便宣布本次对诗的获胜者。”
眼巴巴看着到嘴的肥羊跑了,小兰心里头别提有多难过,她一咬唇瓣:“姑娘,这诗当真是你创的?”
“姑娘可有在别处听过这诗?”
林月浅随口一问,这一问,却刚好难到了小兰。
小兰看向中年男子手中的彩头时,眼中流露着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眼巴巴看着彩头。
周围的人皆在感叹诗句的妙,并无人继续对诗。
中年男子也便出声宣布对诗会的结果:“既然无人再上前对诗,我宣布这位获胜,赢得彩头!”
随后,中年男子将锦盒递上:“姑娘,恭喜了。”
林月浅笑着接受了锦盒,在一旁轻轻摇头:“我也不过是侥幸获胜。”
中年男子急忙出声否决了林月浅所说的话:“这种事哪有什么侥幸不侥幸,若是没实力,怎么样都赢不了。”
中年男子也在无形之中夸奖了林月浅。
林月浅和中年男子简单寒暄了两句后,便离开此处。
“想不到林姑娘还会吟诗。”
见着林月浅,江烨华直接出声夸奖:“方才那诗作的好。”
面对夸奖,林月浅从容收下:“我的本事也没那么大,作诗而已,与我而言不难。”
曾今,林月浅可是将唐诗宋词背的滚瓜烂熟,这些诗句轻松便能张口道来。
对诗什么的,再也简单不过。
她肚子里藏着那么多诗,和人比较,也只有胜利的份。
林月浅垂眸,将锦盒里的炽热石拿出,放在手心中。
一股暖流瞬息从手心中展开,朝着林月浅的身体就躺着。
林月浅倒是想问问系统,这玩意到底有什么用,可系统一声不吭。
“天色渐晚,明日还需赶路,该回去好好歇歇了。”
说罢,慕颂起过身:“我要回去了,月浅你呢?”
从前,慕颂直称呼林月浅为皇后。
出门在外,隐藏身份,他这还是头一回称呼林月浅为月浅。
听上去倒也没什么毛病,林月浅心里却流转着诧异感,并不适应这种称呼。
寻思着,林月浅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看向慕颂:“好,外头怪冷的,是该回去了。”
寒风刺骨,纵使林月浅穿了不少,包裹的严严实实,却还是抵御不住寒风。
见林月浅和慕颂都离开,江烨华也便一同回到客栈。
蜀地,铭王府。
是夜,一处屋中正燃着蜡烛。
慕南毫无睡意,双手环至胸口,正坐在椅子上,桌案上放着空白的纸。
吱嘎——
屋门被属下轻轻推开,属下迅速进入屋子,关上房门,站在慕南身前:“王爷,还有一日皇上与皇后便能抵达疫地。”
来蜀地前,慕南都已经调查的清清慕慕。
疫地距离蜀地并不远,兴许待他将蜀地的事处理完毕,还能去趟疫地。
“铭王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了?”慕南进行询问。
属下迅速从怀中掏出了张纸:“王爷,铭王所喝的药我拿了药渣去查了查配方,这纸上所记录的便是配方。”
铭王称病,慕南自是要好好调查,看看铭王究竟得了什么病。
慕南接过了纸,细细看了一番后,不由蹙眉:“这不就是寻常强身壮体的药?”
属下急忙点下头,回应着:“不错,大夫也是这么说的,这药味浓了点苦了点,对身体倒是有利。”
明摆着,铭王并未生病。
折腾出那么多的事,极有可能是因为不满太后的处罚,想要告诉太后,想对付他没那么容易。
“看样子铭王是在装病。”
慕南一声冷笑着,提笔在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了一串字。
写完后,他将纸撕了卷起,递给了属下:“将此信飞鸽传书给皇上。”
属下接过信后,继续出声:“关于税收一事,我们正在调查,不过并未有所收获。”
对此,慕南随意伸手,轻轻挥了挥,明摆着是在让属下退下:“本王明白了,你继续调查即可。”
明白慕南的意思后,属下并未久留,迅速离开屋子。
铭王府的另一处屋子。
慕泽铭正静静坐在屋中,一名属下站在慕泽铭面前:“铭王,淮安王可不是吃素的,让他待在蜀地也就算了,为何还安排他居住在铭王府?
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指不准淮安王会顺藤摸瓜,找到更多对我们不利之物。”
慕泽铭不紧不慢抬眸,随意将目光转到属**上:“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反而更有利我们监视,至于调不调查,随淮安王去,总之,他没有机会调查到我们身上。”
也正是因此,慕泽铭并不紧张。
不管慕南怎么调查,都无法调查到慕泽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