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后面肯定有不少好东西,大家都准备把精力放在后面。
不过这块天然黄金,还是被一个买家以一千二百万拍走了,看得出来,他很喜欢这个。
“恭喜这位谷先生,顺利拿下自己喜欢的珍宝!”主持人顿了顿,接着看向了后台。
刚才那个女子,去而复返,再次捧着一个托盘,来到了主持人身边。
托盘依旧是被红布盖着,主持人面对着众人好奇的目光,一样没有过多的卖关子,直接揭开红布。
毕竟台下都是大佬,得罪不起。
“列位看仔细了,这是一株产自蒙元山的草药,据专业人士鉴定,此物是几十年不遇的玄武草,在灵药等级中属于上品!起拍价五十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五万!”主持人兴致勃勃的介绍着。
“五十五万!”立马就有人举牌。
“六十万!”
“八十万!”
“一百万!”有人咬牙!
……
加价的数额大了很大,人们的声音也跟着变大。
对修士和都市圈的大佬而言,这类草药比那块天然黄金要贵重得多,更值得加价。
所以许多人直接出高价,势在必得。
玄武草效用很多,可以解毒,种在家里能辟邪,炼丹的话还会给丹药加成,提高丹药的成功率和品阶,对某些人士绝对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两百万!”
缓缓往上蹦的价格,终于出现了一个垄断的声音。
许多人看向后座,发现举牌的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年人,不禁皱起眉头。
这又是哪家的公子哥?
这些回头的人中,自然也有熟人,比如陈家老二,陈华文,林家的林孟军。
他们俩一眼就认出了王诩,有些惊讶的同时,终于将心里那股竞价的念头给压了下去。
毕竟跟王诩关系不错,既然他想要,就让给他。
“二百四十万!”
此刻,又有一道不和谐的声音蹦了出来。
众人看过去,只见那是一个六十岁上下的老者,此刻板着脸,高举大牌。
“孙康如,你干什么?有必要和一个小辈争吗?”林孟军有些不满了,为王诩说话。
结果那老者冷哼了一声,窝在座位里,傲然的道:“竞价各凭本事,岂有长幼尊卑?”
“你……!”
这边,陈华文也有些不满了。
最近听说侄女跟王诩关系不错,有望请动他来为老爷子看病,他可是知道了林立天的事情,都病入膏肓,只剩一口气了,就这样,王诩愣是只用几针就把他治好,一开始听说的时候他还不信,今天和林孟军一交谈,才知道确有其事。
所以,他非常想结交王诩。
当即,他站了出来,脸色阴霾的看着孙康如,道:“老兄,一株玄武草可值不了两百四十万,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不如卖我一个面子,放弃竞价,日后你我也好在路上说话。”
孙康如面色有些阴鸷,当即带着一丝玩味,看向了陈华文,道:“呵呵!老弟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放弃竞价,你我也好在路上说话,这算是威胁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还就不卖你面子,两百四十万就压在这里,谁也撬不动,你有钱?你来跟我竞价就好了!”
王诩坐在后座上,见有人站出来为自己说话,也有些意外,不过他认为自己的事情,还是得自己做。
于是,他直接举牌,道:“三百万!”
钱他不多,但是也不在乎!
“出价三百万!三百万了,还有没有比这个更高的?”主持人很激动,唯恐天下不乱。
殊不知,林孟军和陈华文同时不善的看了他一眼。
更不善的是孙康如,他不禁回过头,深深地看了王诩一眼,这小子什么来头?
玄武草虽然好,但价格也在百万以内,他居然这么急切,连三百万都开出来了。
孙康如急需这株草药炼丹,咬了咬牙,将牌子举了起来,“三百五十万!”
“四百万!”一道轻慢的声音不出所料的将他的价格给压了下去。
“小子你成心的吧?!”孙康如暴跳起来。
孙康如,曹县孙家家主,孙家虽然不在四大家族之列,但是很特殊,其家族以炼丹为业,基本不在明面上出没,在暗流涌动的都市圈却名声大噪。
因为其祖传了很多丹方,很多都是独一份的。靠着这些丹方,炼制出来的丹药,销往曹县的每个角落,甚至省内也有足迹,算是独霸一方。
论钱财,或许有大过他们的。
但若是论人脉,孙家绝对是曹县这块地盘上的翘楚,很多暗流中的组织,都跟其有来往,许多尘世中的家族,也等着巴结孙家。
可以说,他们早已在曹县根深蒂固。
未来若是社会大变动了,饿死谁都不可能饿死孙家人,是老天给的铁饭碗。
王诩当然知道这家伙不好惹,但他没有退缩,粲然一笑,道:“如你所说,竞价各凭本事!”
“你……!”
孙康如气的胡子都在发抖,眼里要喷火。
不过最终,他没有选择跟王诩竞价,一株玄武草而已,犯不着花那么大价钱,他孙家诚心想要,花费一些人脉还是可以得到的。
只是他记住王诩了!
拍卖继续进行,第三件拍卖品是一颗菩提子,据说有一千年的历史,不过王诩没有出手,他关心的是灵药,当然,有其他值得关注他也不愿意错过。
这件拍品王诩和孙康如都没有出手。
第四件拍品,并没有放在托盘里,因为它太小了,是一枚其貌不扬的铜钱。
主持人直接将其拿到了手里,展示给大家看。
一枚铜钱,直径一寸,圆形方孔,一面无字,一面写着“天假其便”,不知什么意思。
很明显,那四个字不是年号,这枚铜钱似乎不是流通过的货币,倒像是有人臆造的。
众人看了一会儿,看不出名堂,就有人质疑:“一枚铜钱,我家一吨都有,这都拿出来拍卖,太敷衍了吧!”随即许多人附和起来,觉得他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