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柳汉田也硬是要的,晚上把柳尚*留下来,看着陈浩然不说,还把他的秘书,也留下来,以防万一。
对此,黄毛和鸡窝他们爆*不断。
而甄布磅也在吃合拢宴的时候,了解了一下情况,等篝火晚会一开始,就端着一个酒碗,跑到了陈浩然身边,“陈哥,这一次我真服了,你简直就是,我们这群纨绔子弟的偶像啊!”
“……”陈浩然瞪着甄布磅,无语得要命。
尼玛,谁是纨绔子弟?纨绔子弟的标准是什么?最起码要有一个牛逼的爹啊!
自己呢……
腹诽到这,陈浩然卡壳了,因为他也有一个牛逼的爹,干爹高远海,临安市委一把手,省委常委成员,这爹还不是一般的牛逼。
虽然是干爹,那也是爹啊!
陈浩然愣在这,没动弹,甄布磅却丝毫不以为意,端着酒碗跟陈浩然碰了一下,然后喝了个干净,“陈哥,以后你就是我哥!咱别的不敢说,单单平*一亩三分地,我还是有几分面子的。什么时候,去平*,给我电话,我好好招待你。”
“哈哈,甄少,你这话可是白说了。”这时,黄毛凑了过来,搭着甄布磅的肩膀说道:“咱陈哥,可是地地道道的平*人。”
“什么?这怎么可能?平*的大少,无论是低调的,还是高调的,没有我不知道的。”说到这,甄布磅脸上一垮,然后比了比大拇指,“陈哥,这次,我彻底服了。低调到您这份上,我五体投地都不为过。”
“……”陈浩然又是一阵无语,尼玛,不是他想低调,而是原本他没有高调的资本好不好。
看着甄布磅,陈浩然真想拔腿就走,这个混蛋,真不是东西,就跟他的名字一样,不是东西。
甄布磅也算是个极品,虽然高傲,虽然对很多人都不屑一顾,但是一旦他把你看在眼里了,把你当自己人了,这个家伙还是很不错的。
这不,甄布磅看着陈浩然把便秘一般的表情,嘴上跟没把门似的,“陈哥,你这是啥表情?身体不舒服?”
甄布磅说着小眼睛四处扫了扫,然后很宝贝的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陈浩然,“陈哥,这可是好宝贝,这可是有病治病、无病强身的好东西。七天一粒,包你天天龙精虎猛。”
陈浩然嘴角一抽,“你这不会是,伟哥之类的东西吧!”
“那一堆副作用的玩意,跟这个比,简直连臭狗屎都不算。我跟你说,别看这小瓶不起眼,可是花了我一千多万呢!就算这样,还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甄布磅说着,趁着没人塞进陈浩然的手里,“我可告诉你,这玩意,柳尚*那小子,可是没少纠缠我,赶紧藏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陈浩然疑惑地拧开瓶子,闻了一下。
那甜中带涩的药香,让陈浩然眼底绽放出一道亮光,“生生造化丸。”
“嘶……”甄布磅抽了一口凉气,然后对着陈浩然比了比大拇指,“陈哥,就是陈哥,牛逼!”
说到这,甄布磅兴奋地直搓手,“陈哥,你是不是有路子?能不能,嘿嘿……”
“怎么?你想倒卖这个?”陈浩然嘿嘿一*,把药瓶子塞进了裤兜。
这生生造化丸,可是难得的好东西,当初他也是在兵王营的时候享受过,每一个兵王营的新成员,都会得到十二粒,为期三个月的药量。
用来维持,兵王营三个月堪比地狱一般的训练消耗。
过了这三个月,想要再得到这生生造化丸,就只能在年度擂台*上,进入兵王营前三甲,第一名四粒,第二名两粒,第三名只有一粒。
虽然数量寥寥无几,但是纵然如此,每次年度擂台*,争夺都十分惨烈。
这东西,无论是训练突破,还是受伤之后的吊命,都有奇效。
而现在这一瓶,刚才陈浩然扫了一眼,足足有七颗。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不赶紧揣起来,那才真的傻逼了。
不过陈浩然,心里也很疑惑,这东西,据他了解,除了兵王营,也就只有天国那些顶尖巨头,能享受到,现在外面突然出现这东西,由不得他不多想。
难不成……
陈浩然立马想到了失踪的营头。
这边,甄布磅看着陈浩然的动作,就知道刚才他白问了,如果陈浩然真的有渠道,还会这么宝贝这东西?
不过本来就是送人的,甄布磅也没有怎么可惜,只是艰难地点了点头,“现在这玩意,在外面可是有价无市,黑市都开到两千万一瓶了。”
陈浩然眼底闪过一道精光,“你这药从哪来的?这东西对我很重要。”
“这东西,是我在魔都地下拍卖会,搞到的。我弄了两瓶,花了三千万。事后很多人打探消息,可惜都没有打探出来。”甄布磅叹了口气,很是可惜地说道。
陈浩然点点头,把甄布磅拉到一边,然后掏出那个小药瓶,从里面倒出来两粒,神色凝重的说道:“这两粒药你收好,记住贴身收着,这生生造化丸,他最大的作用,不是补充精力消耗,而吊命和突破,只要不是被爆头、割喉和刺穿心脏,一粒药丸,可以吊半天的命。至于突破,你应该有所耳闻,极限训练,不断超脱自身极限,这东西能防止把人练废。”
听到这,甄布磅直接瞪圆了小眼睛,很是不可置信地说道:“这么牛逼?”
“拿着吧!剩下的五颗,我收下了,我用得上。”陈浩然说着,把倒出来的药塞到了甄布磅手里,“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给我打电话,当然前提是,你没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放心,陈哥!我这个人,就跟我的名字一样,最靠谱了。”甄布磅拍着那他C罩杯胸口,说道。
陈浩然满脸黑线地,瞅着甄布磅的C罩杯,嘴角一抽,“什么时候,你把你的罩杯减没了,在这么说吧!”
“……”甄布磅这一下郁闷了。
就在这时魏锁跑了过来,“陈哥,那个明天咱们是不是一起回临安?”
“恩!”陈浩然点了点头,然后把魏锁介绍给甄布磅,“这个家伙就是魏锁,也是我兄弟,你们两个共同语言,应该挺多。”
“确实多,我们这种同命相连的人,话题最多。”甄布磅苦*着说道。
“哈哈,是吗?有机会我多给你介绍几个,我还有两个朋友,一个叫邹冠喜,一个叫臧翱。”陈浩然哈哈*道。
“哈哈,这感情好。”一听这么多名字奇葩的人,甄布磅立刻就兴奋了。
“行了,咱们回去吧!篝火晚会刚开始,咱们就跑了,估计标爷爷,要骂街了。”陈浩然,大这两人的肩膀,往回走。
……
这一夜,标家寨载歌载舞,欢天喜地,而市区却是一个不眠之夜,市里各大要害部门的官员,直接被抓了一半,其中更有三个常委成员直接落马。
去掉了害群之马,柳汉田他们的日子,并不好过,因为手底下办事的人少了,稍微有点能力的,都是一个人当两个人用。
可是纵然如此,熬了一晚上的柳汉田,第二天一早,还是带着邓局长,还有市委的一些领导,赶到了标家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