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帝,你手上戴的是什么啊?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啊,你说这个?”随着尚帝一个收手,远处那柄白色利刃便迅速的飞了回来,然后稳稳的立在他的掌心。“一个小玩具而已,挺好操控的,你要不要试试?”
“我?算了算了,戴了手套再吃饼干就感觉有点怪怪的。”罗伊斯坦连忙拒绝了这个邀请,然后又把几块小饼干送进了嘴里。
当然,尚帝对此有点失望——因为他没有看到预想中罗伊斯坦出糗的画面。
这个新道具并不像伊娜维特描述的那样容易,虽然看上去只需要简单的在空中划几下就能杀人于无形之中,帅气的同时又不失几分英俊,是撩妹的首选。
但是,新手想要耍帅撩妹,不付出点代价是行不通的。
虽然这个经过伊娜维特改装过后的刻刀,其锋利程度丝毫不弱于暗影之刃。但如果想和刚才那样随心所欲的操控这把刻刀,是很费精神力的。
正是因为有精神力这种力量的存在,才能让自己像是在玩遥控飞机一样操控这把刻刀。
现在就连尚帝自己都很难解释精神力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它就像是一种特殊的能量,在手套的牵引之下从自己的大脑流通到掌心处,然后通过这个手套把精神力给分成一条条细线,细线的末端连接着刻刀,再通过大脑发出的指令来决定刻刀的行动。
虽然这些东西看起来十分复杂,但在实战当中,也只是眨眼间完成的事情。
不过问题在于,如何控制自己的精神力。
根据伊娜维特跟自己所讲述的相关知识,他现在对于精神力略有了解。
人的大脑本身就是个容器,而精神力便是盛放在其中的溶液。在固定的时间里,一个人的精神力是有限的,无论有没有使用完,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缓慢恢复,如果想快速恢复可以通过冥想或是一些药水来恢复。不过用药水恢复的话,脑海中的疲劳感还是会存在,所以大部分情况下,人们大多选择冥想来恢复自己的精神力。
而且在日常的活动当中,高强度的体力和脑力劳动都会很快的消耗自己的精神力;所以尽量不要进入过劳状态,不然大脑会因为过激反应来过度消耗本就所剩无几的精神力,而身体也会因此进入亢奋状态。虽然在这种状态下会过度的生产出精神力,不过在亢奋状态过去之后,身体会陷入极度疲劳状态,而且在那之后还会伴随一些例如恢复缓慢,反应迟钝的负面效果,而且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精神力的恢复速度都会变的十分缓慢,即使是冥想和药水都无法挽救。
不过好在,‘黑眼’系统上可以查询到自己当前的精神力,这样能够有效的减少自己进入亢奋状态。
“嗯,87,还剩很多精神力。”、
目前自己最大的精神力数值是一百,而八十七则是比较正常的一个数值。
并且伊娜维特还跟自己说过,消耗的精神力会随着自己和这柄刻刀的磨合时间变化,磨合的时间越长,消耗的精神力越少,持续的时间也会越长。到了最后说不定能在一念之间,就能控制这柄刻刀杀敌于千里之外。
当然,如果让自己现在做到这种程度的话,估计刀飞到一半就会因为精神力不足停下来了。
“好了,幻凌,我们下一个要清理哪个要塞?”
“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这里....”
......
顺着地图的指引,三人成功的来到一处要塞前。只不过不同的是,这次他们并没有选择隐蔽,而是光明正大的站在门前。
“罗姐,你有没有感到——一丝不对劲?”
“的确——”幻凌的双眼仔细的打量整个要塞:“这个要塞......太安静了。”
“按照常理来说,即使是隐蔽兵力,那么也会留有守门的卫兵和巡逻的卫兵。可是现在.....”
一个人都没有。
在经过商议之后,三人决定分头行动,决定去看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经过一路的排查,尚帝没有发现任何一个活人,地面上只有零零散散掉落的几把钢剑和盾牌,有时候也会发现有几滴不怎么明显的鲜血沾染在上面。
【难道说,这里被清洗过了?】
打开了一扇略显华贵的大门,有一本日记掉落在离门前不远的地方。而里面的有些内容,则是被墨水给弄得浑浊不清,根本看不到原本是什么内容。
“XX年XX月XX日”
“父亲,我知道您一直很怨恨自己的儿子加入了光明骑士团,成为了他们的走狗,带领着敌人去统治、剥削着自己的族人,简直就是丢光了您的颜面。”
“但是父亲,您可否想过,我究竟是为什么,加入了骑士团?”
“相信我,父亲,您绝对想不到,你们的盟友——暗影之刃,即将迎来灭亡?而那时,接管这里的只有光明骑士团,而不是什么暗影之刃。”
“如果您当时能带领着全族的族人,一同投靠骑士团的话,待到日后骑士团彻底平定了叛乱,重新接管这里的时候,我们人狼族便能成为整个半兽人之国里面,权力最大的种族了!”
“而且,半兽人之国的xx也答应了,只要人狼族能率先向他投诚的话,战争结束之后,他便会让人狼族的领地再扩大一圈!而且只要我们每年能向国王供奉足够多的珠宝和粮食的话,他就会赐予我们半兽人之国贵族的身份!”
“可惜......”
【日记到这里就没有了。】
看着被墨水覆盖的另外半面,尚帝只好停止了
“他好像说自己是人狼族的一员,而且还有一个父亲.....难道说,他就是沃夫的孩子?我应该把这本日记拿给沃夫看看。”
“不过,暗影之刃会迎来灭亡吗......?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自信会说出这种话语。”
在离开的时候,他仍不忘把一根蜡烛给扔到书架上。
“那我们就走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