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徐甲目光凝视着安分,想要从安分口中知道一些情况。
"我现在能够相信你么?"
徐甲朝着安分问道。
安分的心卡在了喉咙口,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感觉。
"徐先生,我对你可是相当的忠诚的,自然不会背弃您。如果你不相信我,那我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安分表情痛苦,有些不知所措。
徐甲转身走到了安分的身边,说道:"周围到处都是人监视这我们,看样子安氏集团内部已经有人想要针对我了。他们知道我来到了这儿,相信接下来应该会有一些比较大的行动。"
徐甲让樱木到处看看,试试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
樱木移动的动作相当快,几乎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能在周围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让人惊愕的是,周围什么都没有发现。
"莫不是我过分疑虑了?"
徐甲皱眉。
"樱木,杀了那些试图寻找我的混蛋,我要让他们一个不留。"
徐甲说话的时候,瞳孔之中折射出道道冷光。
他原本打算留下几个人,好好钓钓鱼,想办法引出身后一些隐藏着的人物的。
但是现在看来,这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需要了。
樱木很快按照徐甲的意思将周围清扫了一番,徐甲在屋内缓缓的踱着步子。
安家那些敌对的势力眼线被清扫之后,相信很快就会有所动作。
徐甲在樱木解决了一下麻烦之后,悄然的在房间里来回走着。
樱木站在房间里,身上充满着血腥的味道。
徐甲朝着樱木瞥了眼,随后朝着外头走去。
空气比较清新,外头的天渐渐昏沉,就好像是眼前的一切充满着未知一样。
...
安家。
安明等人劫持了安以柔,暂时的控制了安家的一切之后,渐渐陷入了无边的恐慌之中。
现在情况变得有些危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安明拿出手机拨通一组号码,才要拨通,瞬间停住。
"该死的,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安明的瞳孔之中充满着冷光,杀气腾腾。
想了想还是不太对劲,安明重新折回房间,拿起卫星电话拨通一组号码。
"什么情况?"
"不...不好了,咱们的人都死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噩耗,情况相当微妙。
什么?
死...死了?
那么多人,说死就死了?
安明一阵眩晕的感觉。
原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却不想陡然间滋生出这样的事情。
"再派人出去找,一定要找到徐甲,想尽一切办法给我干掉他!"
安明跟发了疯一样的咆哮着,瞳孔之中充盈着怒火。
安明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一队队人马到处搜寻着徐甲的下落。
"老爷,咱们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
此时,安明的一个手下心腹朝着安明问道,瞬间多了很多担忧。
"冒险?这样很冒险么?我倒是不觉得。你要明白,咱们现在已经没得选了,只能走这条路,既然徐甲已经将我们逼上了这条路,我们就只有孤注一掷。"
安明紧咬着牙关,一脸狠厉的说道。
徐甲陡然间你出现,而且这么悄无声息的杀了安明精心布设的眼线,一下子打乱了安明所有的部署,让安明相当不知所措。
既然一切已经被打乱,就只能照着原本就很紊乱的棋局乱来了。
如果不这样做,根本无法进行。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随便折腾吧。咱们的目的只要能够达成,其他的都不重要。"
安明说道。
"是!"
手下心腹得到了安明最终的指示,立马照着安明所说的去做。
估计安明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徐甲竟在这个时候出现,而且还是堂而皇之的出现。
徐甲穿梭在了街头巷尾,就好像是故意在吸引着别人一样。
他孤身一人,身边没有看到其他的人影。
徐甲去了附近的一个酒店,酒店有些破败,现在看上去更像是一个简单的旅馆。
走进去之后,徐甲发现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在问徐甲需不需要服务。
都尼玛长得这么恶心了,还好意思出来说服务两个字?
徐甲现在真的好想吐,感觉快要崩溃。
徐甲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个房间,然后按了一下门铃进去了。
房间里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坐着,目光朝着徐甲凝视着。
对方似乎对徐甲的出现并没有任何的意外,反而还显得相当的镇定。
"徐先生,你终于来了?请稍坐一会儿,我去取些东西。安老太当初将安氏集团交给您的时候,就让我在此随时恭候,说是万一出点什么事情,也好让我帮衬一把,让徐先生您有个回旋之地。"
看来此人并非安家的人,而是一个局外人,若是安家的人,按照规矩应该叫徐甲主人。
不过后来徐甲细细一想,主人一词似乎早已被他亲口废除。
"爷,这个人会不会有什么古怪?"
老者离开之后,樱木警惕的朝着徐甲问道。
现在随时都会有危机出现,什么人都不能轻易相信,谁知道冷不丁的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
"这倒是没什么,等下瞧瞧就知道了。反正本大仙不惧怕任何人与我为敌,让他放马过来就是。"
徐甲一脸笃定的说道。
如果要是畏畏缩缩的畏惧害怕的话,徐甲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儿。
徐甲和安家之间相处的一直都很融洽,只是没想到冷不丁的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
徐甲本不想动用这样一个隐蔽的点,只是迫不得已,现在不得不这样做。
这次徐甲亲自前来,主要是想真正的搞清楚安明的用意。
安家的人如果真的想要折腾出什么大的篓子,徐甲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可若是只有那么几个少数的挑事儿,却害了绝大多数的安家的人,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徐甲徐大仙素来做事公道,绝不会因为一些杂碎,就一棍子昂所有人打死,这不是他的风格。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所以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