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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暗涌

他将箭矢塞到怀里,这箭的箭羽之间有一道红色小图案,似乎是一把剑的样式。

细微到如果不是许知渊有“看穿”都没有注意到,这是一个信息,说不定和射箭的人有关,得回去好好调查。

再看向这纸条上的四个字,许知渊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究竟是“一切小心”呢?

还是“小心一切”呢?

这两句的意思可大不相同,这“一切小心”,更像是一种提醒,让自己注意安全,一切小心的意思,莫非是有人要对付自己了?

而“小心一切”在这个时候的意思就有些微妙了,自己今天正午和京畿府地卫玉衡见了面,下午又入宫见了凌语琴和小皇帝,若是“小心一切”,是不是在提醒自己京畿府和凌语琴很危险呢?

总之不管是哪种意思,这有人要来找事的意思都是有的,许知渊脑中闪过左荣昌的嚣张面孔,现在明面上和他许家说是有仇的,也就这一个人了吧。

至于冉继,分量属实太低,没有后台,他爹灵川将军冉台据悉在战场上废了一条腿,也因此,现在在朝中说话也没多大分量,以往与他交好的人也渐渐梳理,一个残废武将,是没有继续再往上走的可能的,朝堂权争,人心凉薄,不过如此。

更何况,冉继与自己不对付的开始估计也是他为了讨好左荣昌罢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只见前方来了一队公子哥,领头的正是冉继,这一群人面露不屑,直冲许知渊而来。

“哟,这当空的破月亮怎么在这面壁思过啊?是不是觉得自己那些诗是请人作的所以感到羞愧啊?”冉继一开口就是讥讽。

而许知渊则是理都没理,径直路过他们的身边,这蠢货还真把自己催眠成功了?

虽说诗确实不是自己作的,但这个世界也仅限自己知道这些而已,冉继的这种自我麻痹的话语在他看来犹如犬吠。

“喂!让你走了吗?冉少跟你说话呢!没听到吗?”有人看许知渊要走,立马拦在他身前。

“让开!”许知渊脸色一冷。

“呦呵,怎么?想动手啊?你不会觉得你能一打七吧?”人群中有人开口笑道。

其他人也都讥笑起来,冉继也笑眯眯的看向许知渊,今天他就是特意叫了这么多人来堵许知渊的,哪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我再说一次,让开!”

“我不让怎么了?你能打我?哈哈哈。”那人嚣张地说道,还伸手戳了戳许知渊的肩头。

其他的人也围拢了过来,“小子!认清自己的实力!这样吧,你从小爷我的胯下钻过去,我今天就大发慈悲让你过去怎么样?”

“哈哈哈哈,老张你也太过分了,不过对付这种自以为是的小子正好,是个好办法哈哈哈!”

“是啊是啊,这招太损了!喂,小子!不如你跪下来磕头叫我两声爷爷,我就让你过去了!怎么样?”

“哈哈哈哈哈,这个好!小子,我是你二爷爷!快跪下来叫爷爷好,你爷爷我就让你走了!”

一群人纷纷哈哈大笑起来,甚至还有人嚣张的推了许知渊一把。

许知渊倒退两步,抬头扫视一圈众人的脸,再将目光投向冉继,见他讥笑的看着这边,手攥成拳,劲力翻涌。

“喂!那边干嘛呢?离城境内禁止私斗!不守规矩的小心我都给你们抓起来!”

正待出手,一道声音自远处传来,原来是有百姓看着这边的场面似乎要起冲突,叫了就近巡逻着的卫军前来阻止。

许知渊松了拳头,劲力凝聚,一掌推开挡在面前的人,大步离去。

被推的那人一个踉跄被推倒在地,“你!”转头看了眼走了过来的卫军队长,这才收起要动手的心思。

“诶,您误会了,误会了,我们这就是闹着玩呢,没私斗,没打架。”有一位公子哥上前解释道。

那队长看了看走远了的许知渊的背影,又看了看众人,点了点头,“行吧!自己注意着点,天子脚下,可别被抓住了。”

“是是是,多谢您提醒,我们一定注意!”

点了点头,卫军队长才转身走了。

再看冉继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那位姓张的公子哥走到冉继面前道:“冉少,这?”

冉继恶狠狠地说道:“哼!想不到这许知渊这么能忍,这居然都不动手!”

一旁一个正给百姓递银子的人说道:“这许知渊看着也不怎么样啊?这么怂!估计是看我们人多就不敢动手了。”

“是啊,那许知渊看着就是怂包一个,骂不还口的,冉少你是不是太高看他了?”

…………

这边,许知渊正拿着那箭矢上下研究,意图找到其他的一些线索,可惜即使他把箭矢翻来覆去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唯一的线索也只有那红色小剑。

至于冉继?一个拙劣的挑衅,再找来卫军把自己当场抓获,离城内禁止私斗,犯了这条法都要关进去蹲大狱,若是许知渊真的动手被抓,再推波助澜一番。

再加上你许山身为卫军校尉,教出个带头违抗条例的儿子,这官还能不能当下去都是个问题,到时候就是身败名裂,许家也彻底翻不了身了。

现在唯一需要思考的,就是今天这一出,背后有没有左荣昌的影子。

或许是有的吧,派一个本身就和自己有仇的冉继对付自己也顺便对付许家,而且不是他亲自出手,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他也可以一下子撇得干干净净。

“嗯!是得跟老爹提醒一下了近日行事小心些了,不要中了谁的套。”

于是,用晚膳的时候,许知渊和许山说了说自己的想法。

“老爹,最近朝堂上有没有啥奇怪的地方?”

听了许知渊的问话,许山思索了起来。

“那倒没有,就是好像有些太风平浪静了,就连以往经常吵得不可开交的左泰和华寿坤也安分了许多。”

许山不是傻子,总归是当官的,政治嗅觉还是有的,朝堂上的表面安静只能说明暗中已经暗流涌动,恐怕在不久的将来,京师就会爆发一场搅动风云的权争暗斗。

许知渊点了点头,“确实是不太对劲,不过啊,老爹,我是想跟你说,最近小心点左荣昌给你暗地里使绊子!”

“这还用你说?把你爹我当傻子啊?左荣昌那个阴沟里的老鼠,我还不了解?上着心呢!你啊!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许山顿时吹胡子瞪眼,这小兔崽子,还叮嘱起自己来了!

许知渊无奈一笑:“好好好,您是聪明人,是儿子我多管闲事了。”

“哼!自己知道就好,吃饭!”

用过晚膳,许知渊躺在床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自己总想避开争斗,好好感受古装生活,可这出门一趟就惹了不少人的注意,虽然不是他的本意,但总归是没法像以前那样优哉游哉的了。

先有文侯不知为何强烈地要拉自己入伙,后面又有个“假传圣旨”的凌语琴莫名其妙对自己示好,回家路上还有人提醒自己小心,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哎,算了,想不明白!睡觉!”

一片安静之中,许知渊缓缓入眠。

“蠢货!张骛远这个蠢货!这个打法,不是让将士去白白送死吗!”

“武威将军,我们该怎么做,应该听令吗?”

许知渊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一个神奇的世界,这个世界中全是雾气,他看向任何一个方向,便有无数画面袭来,可他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直到整个世界再度变为他所熟悉的血色,漫天箭雨之中,他似乎看见一位头戴纶巾的身影,随后便再度陷入沉睡之中。

…………

离城外数里,一座不起眼的破庙,数道黑影隐藏在各个角落。

而庙中几名黑衣人围站桌前,表情都很凝重。

“子鼠传出消息,他被关在京畿府别院内,没有找到少师的身影。”一道较为稚嫩的声音响起。

一位面庞上有一道刀痕的中年道:“哎!早该想到裴博文不会这么傻将二人关在一起,这个方案也失效了!”

“那二位大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一位天成巅峰的黑衣人问道。

那少年音色的人道:“先把子鼠救出来再谈谈后续的计划吧。”

“嗯,现在我们连少师的具体位置都没找到,探查消息还得靠子鼠才行。”中年人点头表示赞同。

中年转头环顾四周,几位黑衣人也全都站直身体。

“此次我们来的目的各位皆知,切不可损失过多,所以这次营救子鼠的任务只需四人前往便可,有谁愿意前往。”

话音刚落,便有四人出列,“属下愿往!”

“好!你们四人跟我走,未羊!你带大部人马在城外接应,不要被京畿府的人注意到了。”中年看向静立一旁的少年面孔。

“嗯!你还是自己小心点吧,裴博文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未羊不以为意。

就在这时,中年的手背上一道灵纹一闪一灭地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所有人都看向中年的手背,紧盯着光芒闪动。

许久,光芒消散,中年却哈哈一笑,“呵呵,未羊,看来你这回是休息不了了!”

未羊没半点不悦,却是开心的一笑:“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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