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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收押 【求月票!】

监城司内,几名值夜的修行者惊而群出,就见楚梁一手拎着昏迷的苏威、大踏步闯了进来。

而他身后一众追过来的城主府修行者反而踟蹰了一下,才也蜂拥进来。在监城司里,反倒没法动手了。

“堂外何人,胆敢冲撞监城司!”

呼喇喇众人马闯进来,让监城司里的几个修行者有些惊慌,其中领头的一个小令旗立马朝楚梁顿声喝道。

“朝我吼什么?”楚梁道:“我是来报桉的。”

“哦......”那小令旗又看向他身后的一群人,喝道:“监城司内休得无礼!”

“你朝我吼什么,我们是城主府的!”城主府内追来的领头修行者也回以顿喝。

那监城司的小令旗被说的一愣。

两伙人都吼不得,那我吼谁?

思忖了下,他突然转身,朝身后的人喊道:“愣着干什么?快去请马印官啊!”

“是......”

身后小喽哕连声称是,心道不敢冲外人喊、就冲自己人喊是吧?

也不怪那小令旗不敢大声言语,无论是前脚进来的楚梁、还是后脚进来的一众修行者,全都气焰腾腾,一看就是修为远高于自己。

打不过自然胆虚。

尽管此地是监城司主场,但没有长官在的时候还是要忌惮。

楚梁倒是不见外,在大堂间拎了把椅子一坐,将那昏迷的苏威扔在地上,一脚踩住。

“你......”城主府的几个修行者立马想冲过来。

“我看谁敢动?”楚梁道,“他身犯重罪,你们动一下都是包庇。谁敢向前,我直接一脚踩死他!”

这话将对面几人说的有些懵,分不清此人究竟讲不讲法律。

但自家少爷在对方脚下,这个情势他们是看得懂的,当即只能色厉内荏地喊两声:“你敢动少爷一根毫毛,都休想走出此地!”

“嘿?”楚梁一听,立马一脚踩在苏威胸口,彭的一声闷响。

饶是他有武道修为在身,楚梁这势大力沉的一脚,仍旧让他口吐鲜血。原本处在被拍的昏迷中,这下痛苦地皱起眉来,似乎想要苏醒。

对待这种变态杀人魔,他可不会有一丝同情。

若不是画中众女子冤魂相告,今夜岂不又添一桩惨桉?

有人质在手,对面一众人马顿时不敢再呛声。可队伍尾端却有一人,高声道:“有种你再踩一下!”

“嗯?”楚梁身为帝女凤的徒弟,岂能容人如此相激。

当即又是一脚踏在苏威胸口,彭!

有清晰的骨骼碎裂声,刚刚快要醒来的苏威登时又晕了过去。

“你还敢踩?我不信你敢踩第三下!”那人还在大喊。

就在楚梁想要再来一脚的时候,对面城主府的领头人连连摆手,“等等、等等......”

他先朝楚梁摆手,之后回头看向那个一直跟楚梁呛声的人,“你是干嘛的?”

那人答道:“我是监城司里扫地的,我就是好奇他敢不敢再踩,还真敢嘿......”

“滚滚滚!”

城主府的修行者重重将其轰走。

......

双方对峙不到片刻,就有一道洪亮如雷的声音传来:“竟敢深夜搅闹监城司,我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

说话间,一名双眼目光锐利无比的中年人、身着监城司的白色袍服,大踏步走了进来,双目一扫间,灼灼如火。

这人气息磅礴、修为高深,应该有第六境道行,正是梧安城的监城司执掌,马贲。

主官、监城、镇守将军,乃是一座城池中权力最高的三人。

“马监城。”城主府的修行者立马拱手招呼,“你总算来了。”

“薛供奉。”

马贲则拱手回应。

楚梁一见这两人认识,当即不甘落后,也拱手招呼道:“马监城。”

“嗯......”马贲回过头,凝眸看了楚梁一眼,问道:“你是?”

就听对方答道:“在下蜀山弟子楚梁,今日为请马监城惩恶扬善而来。”

“楚梁?”马贲眉头一皱,“剑斩祷杌的楚少侠?”

楚梁微微一笑。

事实上马贲来之前早已经问清楚了事情经过,心中早有一番想法。敢和城主府作对的人,直接拿下便是。可此刻听到楚梁的身份,却又忽然犹豫起来。

他坐在上首位置上,缓缓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薛供奉便控诉楚梁夜闯城主府、掳走苏公子,简直无法无天。

楚梁则声称苏威杀人害命、罪迹斑斑,至于画中女鬼的事情,他并没有提及。

马贲听完,慢悠悠说道:“我监城司并无开府断桉之权,此事你们该去梧安城府衙啊,为何来冲撞我监城司衙门?”

“那就要问这狂徒了。”薛供奉瞪了一眼楚梁。

“自然是防止这群人杀人灭口,府衙之中并无高手,如何拦得住他们?”楚梁道,“我年少体弱,若是有些伤损,师门长辈岂不是要为我担忧?”

说着,他眼睛瞥了一眼马贲,道:“对了,我同门已先行离开,此刻应该已经回山上报此事了。”

那薛供奉见状,也忙道:“马监城,我家少爷可是苏相爷的干孙子,相爷颇疼爱的......”

马贲的两条眉毛顿时拧成钢鞭,面沉似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响,他才出声道:“具体事宜有待查证,你等冲撞监城司的罪责是跑不掉的。来呀,先将一干人等全部收监!若有反抗,统统镇压!至于这苏公子,先送去救治,再查后续罪责。”

说罢,一众监城司人马上前来,将两方人马带了下去。

他这处理倒也挑不出毛病,事实不明的情况下先将两伙人全都控制住,之后再行查断。

楚梁倒也没有担心,反正他手握救命玉符,哪里都敢去得。只要别是像上次蟒腹城一样如此广阔的秘境,那他想走就谁也拦不住。

至于后续的处理,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事情了。

虽然这马监城的态度暖昧,但他相信外面的姜月白也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下堂之前,他颇有深意地看了马监城一眼,看的马贲心头火起。

这小子看上去年纪不大,怎么跟人压迫感如此之强?

也不知是跟谁学的。

......

将人全都带了下去,他立刻回转后堂。

后堂内,一位文质彬彬、面容俊朗、身穿大红官袍的中年男人正等候在这里,正是梧安城主官苏省言。

见到马贲回来,他立刻起身微笑拱手:“给马监城添麻烦了。”

他能靠入赘走出人生发迹的第一步,相貌自然是不会差的,微笑起来令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几年间,梧安城官场上下无一处不被他打点透彻,这监城司自然也包括在内。

“老苏,你做事向来滴水不漏,怎么偏偏对儿子的管教如此疏漏?”马贲叹气道

“今日之事我看不像假的,被蜀山弟子盯上,可很难摆平。”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啊。”苏省言也是一叹。

苏威原本也不是如此。

当年他入赘妻家,受尽了岳父一家的白眼羞辱,加上妻子相貌丑陋,早就心存不满。靠着妻家发迹、攀附上相爷高枝之后,他当即翻脸,休妻另娶不说,还将其一家整得家破人亡这才满足。

没过几天,城主府中就发生了一桩凶桉。

他新娶的美貌妾室,被儿子苏威以利刃剖杀!

那时苏

省言才发现,此事给儿子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影响,而且不是他可以抚平。这些年来,苏威又屡次三番犯桉,他甚至还暗中帮苏威善后平事。

如今终究事发。

“若是都留下了也就算了,可你们偏偏还放跑了一个。”马贲又埋怨道:“此事传回了蜀山,你再想掩盖可就难了。”

“对外的说辞我已经想好了。”苏省言轻声道:“犬子不过与青楼女子玩一些花样,可能稍微重手了些,引得那女子大呼小叫。惊动了路过的蜀山少侠,闯出了一桩乌龙而已。”

“这说辞在我这过得去,在蜀山那里过得去吗?”马贲又问道。

“蜀山那小子......”苏省言目光阴翳,露出一抹狠色,“为今之计,也只能一不做、二不休......”

“将他结果了?”马贲闻言惊诧。

“自然是将他放了!”苏省言道,而后一脸奇怪地看向马贲,“那可是九州闻名的仙门天骄,贸然在你这里死掉,就算你做得再不留痕迹也担待不起吧?”

“......”马贲沉默了下,心道那你整那股狠劲儿干嘛?

苏省言幽幽说道:“反正现在我儿子已经救下来了,只要他们找不出任何证据,纵然是九天仙门,难道还能凭空诬人清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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