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市首富,全国也排得上号。
其触须遍及多个领域,其中尤以生物医药最为出名,麾下拥有好几座全球顶尖的实验室,许多外国的科研人才都慕名而来。
这就是郑怀青,一个集财富、智慧、眼光于一身的男人。
“你怎么会知道?又为什么会邀请我?”虞冰并没有因为郑怀青的身份而露怯,短暂的惊讶之后迅速恢复镇定。
面对质问,郑怀青丝毫不慌,指了指舱门:“我们可以上天后细说,如果你不想去,现在下飞机还来得及。”
虞冰犹豫了,她不可能不犹豫,不止是因为对郑怀青一点都不了解,更因为她感觉这个漩涡有点深,而自己现在的选择,将直接决定自己是置身事外还是迈入其中。
要知道,漩涡这玩意,可是好进不好出!
倘若颜风没有参与行动,她一定会选择置身事外,可现在颜风的飞机已经起飞,如果选择留下,就只能远隔万里空等。
她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和不确定的感觉,真的不喜欢!
于是最终她还是遵从自己的内心,做出了选择,走到不远处的沙发坐下。
郑怀青微微一笑,亲手关上舱门,通知机长起飞,而后在虞冰对面坐定,指了指白衣女子:“她叫白兰,我秘书。”
“喝点什么?”白兰颔首致意后问。
“不必!”虞冰断然回绝,目光逼视着郑怀清。
“给我来一杯丽伯特,我这里的可都是好酒,你确定不尝尝?”郑怀清的语气似乎若有所指。
虞冰心中咯噔一下,猛然想起了和颜风吃烛光晚餐的那晚,老板突然拿来一瓶红酒,说是幸运顾客送的,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是留意了一下酒的标签,好像也是丽伯特。
难道……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冒了出来,虞冰脱口而出:“那酒是你送的?”
郑怀青一点都没显得意外,不承认也不否认,接过酒杯抿了一口道:“还是回到你刚才的问题吧,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有人告诉我了,我为什么要邀请你,因为有人让我这么做。”
“谁?”虞冰的注意力也从酒上拉了回来。
“我已经回答你了,你还剩最后一次问问题的机会,希望你一定要想好了再问。”郑怀青晃着酒杯说。
虞冰脸色微沉,这叫什么回答,透露的信息实在太少了,但她并没有说什么,沉默良久肃声问:“让我去英国做什么?”
郑怀青似乎早就料到虞冰会这么问,收起笑容,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去杀一个人!”
虞冰猝然一惊。
……
伦敦时间中午十一点半,飞机平安落地。
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休息,但由于时差的关系,众人几乎都是一脸困倦,腰酸腿痛,下飞机之后纷纷扭腰动腿。
“怎么又在下雨啊?这地方被诅咒了是不是?”才出航站楼,阴朦朦的天空就压了下来,韩渺用手接了两滴雨,抱怨着说。
“真冷,还是家好啊!”郑越抱着胳膊打了个冷战。
“习惯就好。”钟离耸耸肩。
英国尤其伦敦阴天下雨极为常见,动不动就是一场雨,一下几天也是有的,所以在伦敦,出门带伞是习惯,对此他早已见怪不怪。
“好了都别抱怨了。”孔玉德说完带队离开机场,和接机的同志汇合,乘车前往住处。
和上次不同,这次的住宿条件倒是好了很多,居然是酒店,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当地部门给报销。
众人领了房卡,先在酒店用餐区吃了个午饭,而后各自回房休息。
其余人好歹有心理准备,杜渊和颜风却是第一次来英国,这顿午饭终于让他们明白了为什么来之前都在吐槽英国食物,真的不止是吃不惯的问题,实在是不好吃啊!
大约下午三点的时候,孔玉德将众人召集到自己房间。
房间中除了孔玉德和赵处长,还有两个英国人,一个年长一个年轻,年长的坐着,年轻的站在他身边稍微靠后的地方,显然是上下级关系。
“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雷斯垂德警监,这位是安迪警长。”孔玉德介绍完两位英国人,又指了指众人对二人说,“他们就是你要的人,当年那件事,除了我,他们大部分也都在,相信你手里已经有他们的资料,我就不一一给你介绍了。”
众人一听心中暗暗思忖,看来指派自己这帮人过来,不止是孔玉德的意思,还有英方的需求。
“感谢大家远道而来提供协助,你们的一应需求,我都会尽量满足,请大家放心。”雷斯垂德警监起身向众人微笑示意。
安迪却是没什么表情,甚至还悄悄翻了个白眼。
中国自古都是礼仪之邦,众人自然也不会失了礼数,主动一一上前握手报上自己的名字。
孔玉德一贯是雷厉风行的风格,也不废话直入主题:“别的方面有赵处长和国际刑警那边处理,我们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协助侦破一宗谋杀案,当然也可能是连环谋杀案。同时,如果这一切真的和姬岚音有关,我们务必要找到她!”
“为什么是可能?之前不是已经说了是连环谋杀案吗?”一听不用打打杀杀,韩渺顿时松了口气,但还是忍不住发问。
郑越和虞兮也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上次可是枪林弹雨闯过来的,多少次差点交代在这里,这次的任务只负责协助破案,不用管其它事,无疑大大降低了风险。
孔玉德道:“稍后你们就明白了,现在请雷斯垂德警监介绍一下案情。”
雷斯垂德朝身后招了招手,安迪打开手提包,将两份文件取了出来,走到床边放在床上打开。
众人凑过来一看,两份文件的第一张赫然都是死者照片。
两名死者的年纪都挺大,看上去应该有六七十岁的样子。
其中一个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双眼睁大嘴巴张开,痛苦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另一个穿着睡衣,趴在床边的地毯上,一只手向前伸出,表情更加痛苦甚至显得有些狰狞。
PS:(嘤国:你不要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