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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遥三人到达秣陵都城下时,天色全部暗下,城墙上的星星灯火,昭示着这座城还未睡去。
萧若离提着夕遥,踢纵之间,便越过城头,落在有些漆黑的大街上。
傅恒更为夸张,简直好像直接飘了过来。
“武行义他们去了哪里?”
武行义行色匆匆,不见了踪迹,他们必须要找到边打听,因为从边打听口中,才能打探出吕轻侯的消息。
“往最诡异的地方走,往往诡异的地方,会发现意想不到的效果。”
萧若离一直奉行的原则,你若找不到线索,那么便等。你若等得焦灼,就走走看看,也许走走看看之间,就能够获得想要的消息。
他们却是得到了想要的信息,那些自扶风客栈搬离的客人,嘴里大呼晦气。
死人这个词语,便是诡异得再也不能诡异的了。
或许死个把个人,稀松平常,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却无疑给他们走了条明路。
“事情有些不妙,武行义看来在扶风客栈,我们去扶风客栈找找。”
扶风客栈隔得并不远,他们上门的时候,老板还有些惊诧,“这里面死了人,你们还是去别处投宿吧。”
武行义和风秦的脸色很悲痛,两具尸体就这样被摆在房间的地板上。风秦看向他们的眼色极为不善,没有夕遥的阻挠,他们或许早就来了秣陵都,也不会酿成这样的悲剧。
萧若离盯着两具尸体,看了半响,朝着武行义道,“不介意我检查一下尸体。”
不论对方同意不同意,神断便已然开始检查。若是可以近距离观察,倒更加能得出结论。
燕九的致命伤,乃是穿心一剑,这一剑,来得陡,来得不可琢磨,以至于,他死时的表情,都是那样的惊惶和不可置信。边打听死于一种奇毒,这毒散发恶臭,七窍流血,似乎都已腐朽。
“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萧若离沉声道,“这天气炎热,我看早点将二者尸体焚化为妙。”
风秦勃然大怒,“若焚烧二人尸体,线索全断了,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夕遥和傅恒也不理解萧若离,留此尸身,还可以推断出凶手是谁。有时候,尸体也会告诉人们,谁才是凶手,而且还不会说谎。焚化尸体,岂不是自己断了断案的线索么。
武行义制止了暴怒的风秦,对萧若离道,“还是等涣王他们到来了再说。”
萧若离也知这个提议无法通过,便不再理会,要了间上房,在扶风客栈住了下来。
边打听的尸体,本就中了奇臭难闻的剧毒,加上有些炎热的天气,便是更加恶臭难当。周遭的房客能走的全部都走得个干干净净,客栈老板大呼倒霉。
武行义和风秦呆在阁楼里,似乎恍若未觉,他们就守在门槛前,守着屋里一盏明灭的灯火。
夕遥对萧若离提出毁掉尸体的举动,很是疑惑,“把二人的尸体焚化,岂不是自己断了自己的线索。”
萧若离不以为然,“尸体有时候不仅仅是尸体,有时候,还会产生尸变。”
尸变这种事情太过玄乎,是以萧若离并没有点明,只是规劝他们毁掉尸体。
傅恒望了望有些晦暗的夜幕,慨然道,“这一切会是吕轻侯筹谋的么?”
“关系不大,吕轻侯遣人盗了林云汐的墓,*迫雳扬涣不得去云慈城帮助剑圣,这倒极为可能。若是让他完全将雳扬涣推到对立面,还一举格杀两大护卫,有些不大可能。”
一个人做事,总该有目的,或许有那么些时候,会凭借头脑发热,不顾后果,但那毕竟在少数。
吕轻侯首要目的便是对付四不漏,之所以留着虚渊不杀,就是为了引其他几个人上钩。四不漏的名头,不是平白无故得来的,而是真刀真枪,从江湖中打拼而来。所以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时候,吕轻侯会做更多的布置。
“那么吕轻侯现下,还在秣陵都内?”
吕轻侯不仅在秣陵都内,而且早早地布置好了一切。
有闪光剑自暗处飞奔上阁楼,瞬间炸响,阁楼就坍塌了一角。有捕头从扶风客栈四面八方包围而来,为首之人大喝,“捉拿钦犯萧若离,无关人等退后。”
吕轻侯自人群中走出,看向傅恒,“傅先生,家父与你有恩,你不报恩,反而处处与我为难,又是何道理,难道这就是你云麓书院的风格。”
傅恒冷然道,“吕轻侯,你在这条不归路上走的太远了,将剑圣交出来,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吕轻侯狂笑,“悬崖勒马,真是滑天下之大吉。当年他四不漏是如何*迫我父亲如何自尽的,我都要一一讨回来。你若是执迷不悟,非要与我为敌,我也只好不客气了。”
傅恒瞥了周遭捕快一眼,“怎么个不客气法,就凭这些人,也想对付我。”
“凭我。”
楼千层出现,面容阴鸷,较之先前更加阴冷。
傅恒冷眼道,“被削掉了一层楼,你还有什么自傲的资本。”
“有没有自傲的资本,且试一试就知道了。”
楼千层的本命楼不断放大,如同一个磨盘,其被砍掉的那一层楼,斑驳参差,极度不平整。
傅恒的本命莲花莲花放大,整个人轻忽飘起来,每走一步,便有莲花生灭。他的目的,便是要擒下吕轻侯,只要擒下吕轻侯,就能够*迫他交出剑圣,这一趟的目的也便达到了。
黑暗中,有一把刀,这把刀即便在没有月光的黑夜,依然吞吐着光芒。
半月追魂刀,刀刀追魂,刀刀致命。
仿佛是约定好了,半月追魂刀和楼千层一起对付傅恒,竟然稳稳将其压制住,这二人的配合简直妙到毫巅。
萧若离欲要帮忙,却被一人架住短剑,那人低沉着声音道,“神断萧若离,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萧若离的眉头微皱,有些惊诧道,“是你?”
那人低沉声音道,“没错,是我,我就知道疑兵之计骗不过你,但你还是如预想之中的那样,回来秣陵都自投罗网,你也该尝尝身败名裂的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