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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狗语带师

小金毛蹲在自己的尿边上,还有些不明所以,两眼之中透露着一股深深的迷茫。

完全不知道这个愚蠢的人类把它关在这里要干什么。

好在林悠悠反应及时,跑去拿了两颗狗粮喂给它,然后和智商下线的李哲一起将它带回了笼子里继续关着。

“不能给它放出来吗?”

看着那只小金毛趴在围栏里无所事事,林悠悠光是看着都感觉它很无聊。

“不用,就在里面关着,先让它把上厕所学会了再说。”重新满上一盆水,李哲观察了一会儿,继续去忙自己的事情。

虽然这笨狗刚才成功的在狗厕所里尿了尿,但这只有一次的记忆还不够深刻,得让它多来几次,才能慢慢适应定点入厕的良好习惯。

要是早早就放它乱跑,指不定在哪儿就给你留下一滩。

对于这种重复且枯燥的训练,林悠悠旁观了几次就有些没兴趣了,换了身衣服出门,说是要去随便逛逛。

等她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本厚厚的《狗语大辞典》。

李哲盯着书封沉默半晌,觉得现在真是什么都能出本书了。

老实说,在林悠悠买回来之前,他从未想过世界上还有这种书:“这书是给人看的还是给狗看的?”

“……当然是给人看的!”

将书往沙发上随手一丢,林悠悠光着脚跑去冲洗,身后是李哲接连不断的问题连击。

“你说这算是小语种不?学完能保送不?”

“……不能!”

“那学会了能跟狗吵架吗?”

“……你没学不也天天跟狗吵架。”

“我哪有……你这书专不专业啊,等我学完了去考个狗语专八。”

“李哲同学,你连英语专八都还没过去呢。”

“……咋还突然攻击人呢。”李哲都囔着,觉得这妮子路上肯定已经偷偷看过一遍了,不然怎么深得狗语精髓?

“所以这书看完之后是不是真的能听懂狗说话?”

“能听懂你说话。”

叹口气,林悠悠回到沙发上坐下,把书翻到目录部分指给他看:“它这书说的是狗狗的肢体语言,不是让你听懂它汪汪汪。”

虽然狗语人言不相通,但肢体语言和生理性反应是可见且相通的,就像一个外语一窍不通的人,光靠眼神与手语也能满世界乱跑。

“你看,它这上面写的,狗狗的这些常见表现,还有它背后可能代表的想法……然后还写了一些常用的训练方式什么的。”

指尖顺着目录一点点下移,林悠悠干劲满满,有种当时看妖师手册的感觉:“等我把这本书看完,我就能和月月友好沟通了!”

李哲在一旁瞄了几眼,他觉得这本书如果放在狗狗界里,不应该算语言类书籍,而是一本心理学书籍。

讲的全都是狗狗的动作、表情、神态。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看着很专业,但总觉得有些不靠谱,见林悠悠看的起劲,李哲也没去打搅她的兴致,继续敲自己的键盘。

上次大推的效果很好,编辑让他继续努力提提成绩,好找机会再帮他安排一波,并且还给出了自己对于这本书的最高期望——如果好好搞的话,说不定能去年会上坐坐,哪怕只是在底下看看,见见世面也是好的,还能跟大老们取取经。

这年会可不是什么寻常公司的小年会,吃个饭抽个奖、轮流社死表演一下就结束了,而是一个有各种大老作者和明星大腕共同出席的晚会。

对于这种需要社交的活动,李哲倒不是很上心,但这并不影响他想过去留几张合影装装比。

以后要是在工作问题上和家里起了争执,还能当做一个强有力的底牌——你儿子就算是个扑街,那也是扑街中的战斗机。

逢年过节了还能让老两口脸上涨涨光:那个谁谁谁,我儿子认识的呀,他们还拍过照咧。

谁说一面之缘不是缘?陈全还跟他家里人说在京海买房了呢——

买了一年。

要不是房东不同意,他甚至还想把房子给卖了。

……

夏末,温度一点点的降了下来,风扇调到了低档,空调更是早就已经下岗,但李哲还是赖在主卧里没打算搬走,天天跟林悠悠挤一张床上睡。

一个夏天的时间,两人似乎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相拥而眠的感觉,硬要说有什么苦恼的话,就是某人经常会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然后大半夜的起来去上厕所。

留下林悠悠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纠结。

……

又是一个清晨,李哲醒过来的时候,林悠悠仍蜷缩在怀里没动静。

直到他的鼻子在颈间拱来拱去,这才闭着眸子捧住脸,摸索着在嘴巴上印了一下,然后揽着他继续睡,声音酥酥懒懒:“就知道闻来闻去。”

“怎么了?”

“像个小狗……月月都没有你这么爱闻。”

“它天天闻自己的屎,只是你没有看到。”

林悠悠皱着眉瞪他一眼,然后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眯着,不想理他。

在那只小金毛搬进来住了一段时间后,她的作息就又慢慢恢复正常了,不会再天一蒙蒙亮就起床去狗笼边上蹲守。

眯着眯着,小妮子眉头又蹙了起来,抓住李哲那只不安分的手丢出去:“都说了,穿睡裙的时候不要摸我肚子。”

“是它自己卷上去的。”

重重的出了一口气,林悠悠坐起身打了个哈欠,将窗帘拉开打算起床。

“不睡了吗?”

“你可以自己一个人继续睡。”抖了抖长发,林悠悠再度伸个懒腰,踩着拖鞋趿拉趿拉的去拿自己的衣服。

她打算今天就去把睡裙洗了,刚好现在天气转凉,长长的睡衣睡裤不仅更暖和,还更有安全感。

老实说,她现在对于李哲还是很放心的,虽然这男人每天都忍的很艰难,但他确确实实忍住了,即便把手钻进裙子里,也只是跟睡衣一样,搭在肚皮上安安静静的不乱动弹。

按照琪琪姐的话来说——“要不是你们俩真的在一起了,我都怀疑你男朋友是个gay。”

“你这天天换衣服跑来跑去的,不嫌累吗?”

林悠悠闻言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李哲侧卧着身子和她对视,掰扯道:“你看,你跑出去换衣服,然后又要把换下来的睡衣再拿回来,一来一去不是很麻烦吗?”

“那不然呢?”

“就在这里换呗,我又不会偷看。”

四目相对,谁也没避开,林悠悠站在原地看了他半晌:“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我这不是光明正大的看么。”

见她气的扭头就想走,李哲当即一扯被子把头给蒙了起来:“你换吧,我真不看。”

脑袋在被子里蒙了片刻,见没什么动静,就又一点点的探了出来。

眼睛才刚睁开一条缝儿,就跟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正对上。

林悠悠屏着呼吸凑在跟前,正一动不动的盯着他,见他果然偷看,既得意又不满的哼了哼。

李哲往后缩了缩,同样表现的很不满:“你这叫钓鱼执法。”

“想看就看吧,我今天就在这儿换。”

李哲呼吸一窒,发现她真的在床边坐了下来,连带着衣服也一起丢在了一旁。

如此大方,反倒给他整害羞了,立马背过身去:“我我我……我真不看。”

“真不看?”

“真不看。”

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李哲望着窗外的天色,脑子里不自觉就浮现出了身后的画面。

可怕的大脑。

一秒、两秒,秒秒都是煎熬,他突然有些后悔这个提议了。

还不如让她出去换,整的他现在手足无措,呼吸都有些不畅。

又过了片刻,那妮子突然开始整幺蛾子:“你说四大皆空,却又紧闭双眼。”

“……?”

“若是你睁开眼睛看我,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

如此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李哲勐地扭头,两个人目光对上的瞬间,彼此都是一愣。

林悠悠顿了一下,动作未停,只是澹澹的哼了一声。

她刚穿好裤子,现在正在穿一件薄薄的长袖上衣,穿的方式也很怪异——睡裙都还没脱,就直接套了上去。

然后两只手在衣服里动来动去、动来动去,硬生生在衣服里面把睡裙给脱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两只小手才从袖子里钻出来,得意的叉腰:“看看看,就知道看,这下看够了没?”

“佩服。”

冲她抱了抱拳,李哲也是被这波操作深深折服,而后指了指被遗忘在床上的一件小衣:“还有这个呢。”

“……”

林悠悠俏脸一红,用睡裙将内衣一裹,蹭蹭蹭就跑厕所里去了。

卷着被子,李哲来回滚了几圈,听着走廊响起水流声,这才起床和她一起挤在镜子前洗漱。

一边挤着牙膏,一边还要解释一番:“你要是不在那儿挑逗我,我是肯定不会转过去的。”

“谁挑逗你了!”

气呼呼的踩他一脚,林悠悠鼓起小脸:“你明明就是想看,男人都不靠谱。”

对此,身为男人的李哲表示很冤枉,除了圣人和已经吃过亏的人,谁还能在面对钓鱼执法的时候把持住自己?

不过他倒也懒得再解释:“那你以后就这么换吧,我就当早上起来看杂耍了。”

“看你个头!”

“头?我这头确实好看啊。”冲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李哲挤眉弄眼的:“多帅……我洗面奶快用完了。”

“哦。”

见她如此云澹风轻,李大少爷顿了顿,重复道:“我,洗面奶,快用完了。”

“知道了呀,然后呢?”

看着他那模样有些好笑,林悠悠嘴角扬了扬,不急不慢的洗着脸。

男人果然都是善变的,当初死活不肯用洗面奶的是他,现在旁敲侧击着想要新洗面奶的也是他。

“没然后了,总算给它用完了,天天擦、天天擦,麻烦死了。”

用清水湖了把脸擦了擦,李哲率先一步去客厅沙发上躺着,开始在网上搜洗面奶。

然后发现用了这么久,他甚至连自己用的是什么牌子都不知道,只能凭着印象去选,却又发现它们几乎都长一个样。

见他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又跑回来转悠,林悠悠拿毛巾擦着脸,一边一字一顿的说出了品牌名,笑的很是得意:“别看了,明天我跟琪琪姐出去玩的时候,顺便给你买个新的回来。”

“我就是来洗个手。”

咕哝两声,李哲重新回到沙发上窝着:“你们明天又要去哪儿玩?”

“她说最近金价特别便宜,还有促销活动,打算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看的小吊坠。”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两个自己愿意长期投资的消费项目,有的人喜欢充游戏,有的人喜欢买玩具,有的人买书,有的人集邮……张琪的乐趣就是买各种金饰。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这还算是一种理财,毕竟黄金是永恒的硬通货,稳定而又坚挺,就算哪天戴腻了,也可以直接融了卖掉,不怎么心疼。

“那你呢?”

“我陪她去逛呀,帮她一起挑。”

“你不买吗?”

“我不买,买回来我也不会戴的。”

李哲闻言想了想,这妮子好像是不怎么爱戴饰品,先前在升州买了个小吊坠,后来天气热的时候也是摘掉了,现在逐渐转凉,也没见她重新戴回去。

“你想买的话买就好了,咱不差钱。”

“好的李总。”口袋里手机震了震,林悠悠看了两眼,把转账收下存进了两个人共用的卡里:“李总早上想吃点什么?”

“啥都行。”倒上一碗狗粮,李哲蹲着看了一会儿:“这傻狗怎么一直在咬围栏?它这是想越狱还是在磨牙。”

新晋狗语大师林悠悠系着围裙凑过来看了两眼:“晚点我去给它买点磨牙棒看看……你不要整天叫它傻狗!它有名字的好吗!”

“可它看着就是很傻啊。”

恼恼的看了他一眼,林悠悠无奈不已。

自从这只狗子搬进来之后,李哲隔一会儿就要喊它一声傻狗、隔一会儿就要喊它一声傻狗,喊着喊着,她都怀疑这狗真的以为自己名字叫傻狗了。

因为每次喊它月月的时候,都得连叫好多声才会把脑袋转过来,但若是一喊傻狗……

它立马就会抬头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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