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看着夏白白那副理所当然又很认真的表情,我有点抓狂了,我拳头握了握,又想再胖揍她一顿,我强忍着,我现在是长辈,我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了下来,慢条慢理地望着夏白白,问:“谁教你的?”
夏白白又看了我一眼,低下头,轻轻地开口说道:“我爸爸!”
什么?表哥?
我感到一阵阵头晕!
呃,怎么回事?表哥教自己的女儿欺负自己的女儿?
这话怎么读起来那么不对劲?
这时,我想起了,我在刚下楼时,表哥在客厅那对着我那诡异的笑容。
我打了一个冷颤,强压着自己不安情绪,继续假装淡淡地问:“你爸爸是怎么教你的?”
夏白白好像也感觉到我情绪不对了,这时,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安,只见,她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望着我,想了想,颤抖的小嘴唇,清析地吐出十六个字:“物竞天择、优胜劣汰、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咦?这。。。。。。好耳熟,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
我想了想,接着又问:“那你爸爸有没有教你,教你要欺负你姐姐呀?”
“这。。。。。。”夏白白表情停滞了一下,轻轻地说:“没有!”
“啪!”我生气了,一棍子挥了过去,喊:“那就是啦,你这样欺负你姐姐,你难道就没有错吗?”
“我没错!”夏白白给我吓得身子一缩,忽然,她又挺起胸膛来,抬起头看着我,不服气地大声喊道:“物竞天择!这是世界上所有生物的自然法则,这是自然,这是人性,这是人之常情,她比我弱小,我欺负她有什么错?就像现在一样,我打不过你,我的说话让你不开心,你讲道理讲不过我,你还不是一样打我,你说,你自己有没有错?你打我,逼我认错,这不就是弱肉强食吗?”
呃,这。。。。。。夏白白的忽然强硬回答,让我有点愣住了。
这理论,这小孩子,啧啧,太TMD强大了。
“好好!”我没办法,无奈地把棍子扔在一旁,两手一摆,心平气和说:“我不打你了,我们从现在开始,慢慢讲道理,好不好?”
“嗯?”
夏白白看到我手一扔,身子条件反射地一缩,又看了看扔在地上的棍子,狐疑地看着我,有点不放心地问:“你。。。。。。你真的不打我?跟我讲道理?”
唉,我看着夏白白这副模样,想气又想笑,我忙表情认真地点了点头,说:“嗯,不打你了,你说吧,把你的道理讲出来,看看是你错了,还是我错了!”
“呼~”夏白白这时,胸口才轻呼了一口气,表情放松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只见夏白白低头想了想,抬头望着我,脸色通红鼓起勇气的样子,开口急问道:“豆叔,你老实地说,你有没有打过别人?欺负过别人?大人不可以骗小孩子!”
“有呀?”我淡淡一笑,看着夏白白,随口就说:“那因为他们惹到我或者惹到我的兄弟朋友了,我当然要打回来,晓晓有惹到你了没有?”
“这。。。。。。没有!”夏白白的小计谋,一下子就给我堵住了,她有点无法再继续下去。
夏白白又低头想了好一会儿,接着,她继续小心翼翼地望着我,开口问:“那豆叔,你曾几何时,有没有过想欺负弱者的念头?”
呃,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
如果我说有,那表明,我对于弱肉强食的理论,打从心里,也是潜意识认可的,我只是暂时还没有表现出来而己。
如果我说没有,那很明显我是大人欺负小孩子骗人的。
试问一下,有哪个正常人,不想功成名就?幻想着有一天,自己坐在私人飞机上,一大群波大腿长的助理、秘书在身边帮你按摩、推油,一个电话收购腾讯,一个眼神让国足拿世界杯,一个手势消灭中石油,又一个电话再次收购微软。。。。。。
唉,真伤脑筋!
如果说意淫构成犯罪的话,那书评区的各读者大大们都可以判决枪毙好几次了,试问有哪个正常男女,在街道上看见漂亮美女或帅哥,谁心里没有想把她们抓起来,关在小黑屋里大战三百回合的疯狂念头?
啧啧,这小女娃子,想坑爹呢?
我不说话,意味深长地看着夏白白。
夏白白给我看得也不好意思了,显得手足无措的样子,阴谋暴露,最后,她只有随意地挥了挥手,含含糊糊说:“好了好了,那我换一个问题,豆叔,你有没有无缘无故地,欺负过弱者?”
“没有!”这次,我想也不想地回答了。
“你说谎!”夏白白眼睛一亮,不服气地大声说:“你小时候,不是经常用弹弓打鸟,用汽枪杀老鼠的吗?”
“这是除四害,对我们人类利益有害的,这是不同种类的,我们现在说的是人,你懂吗?”我继续表情淡淡地回答,心里开始有点不屑了:哼,这些小花招,怎么对付我啊?
“那我们说人!”夏白白这时,脸上忽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停顿了一会,接着开口问:“豆叔,比如有一群小孩子,在草地上开心地玩着汽球,不碍着你任何利益,你心情不好,抽着烟从那里走过去,那汽球飘到你的面前,你会不会很邪恶地,假装用烟把那汽球捅爆,不让小孩子玩?”
呃,这事。。。。。。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不是我,是朱大壮。
那天,我们几个人在村口处抽烟打屁,附近,有几个小屁孩在草地上玩汽球,玩得嘻嘻哈哈的,我们几个都走过去了,朱大壮那个鸟人,忽然又转身跑了回去,拿着香烟把那些汽球全捅爆了,还邪恶地大声喊:“哼,不给你们玩,不让你们那么欢乐!”
对于朱大壮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我们当时并不在意,还在“哈哈”大笑,那一大群小屁孩,则委屈地在那“哇哇”大哭,那其中,好像就有夏白白。。。。。。
夏白白不理我奇怪的眼神,继续看着我,又开口说:“豆叔,如果有一群小孩,他们有一条竹排船,整天在河里四周围撑来撑去,玩得好开心,你们没有得撑,你会不会在半夜跑过去,悄悄把那群小孩子的竹排船给拆了,以后大家都没得撑,你心里才会平衡点?”
这。。。。。。我满头羞愧,这事是我有份干,那竹排船是隔壁村那群小子的,当时他们好得意,摸都不肯给我们摸一下那船,整天还撑着那烂船在我们面前得意地晃来晃去卖弄风骚,我们一气之下,在当天晚上,就悄悄过去,趁大家睡着了,把那个竹排船拆得粉身碎骨。。。。。。。
我悄悄地擦了一下汗,呃,这事,夏白白怎么知道的?
夏白白不理我询问的眼光,继续问我:“豆叔,你认为,当悲剧发生,在每一份同情、怜悯的背后,是不是都带有着一份幸运?幸运那个发生悲剧的人,不是自己!”
这。。。。。我有点无言了,这社会,确实是这样,我想了想,最后,在夏白白期望的目光下,我只好实是求是地点了点头,回答:“是!”
“嗯!”夏白白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继续问:“豆叔,对于落后就要挨打这句话,你认不认同?”
呃,又一句名人名言,一师是个好学校,我能不认同吗?
表哥啊,你到底是怎样教育小孩子的啊?
我这边的气场好像慢慢弱了下来,只好又无奈地点了点头,说:“是的,落后就要挨霸权主义的打,这很正常!”
夏白白听了,好像很满意,接着她指了指夏晓晓,问:“那豆叔,晓晓这小破妞,整天拿着各种幼稚的玩具在我面前玩得那么欢乐,一点都不照顾我的感受,我问她要来玩,她又不肯借给我玩,她的性格,又不思进取地落后,我为了帮让她扭正这思想,免得她以后出去社会让人欺负,所以,我趁没有人在的时候,就欺负她,训练她,我有错吗?”
我日。。。。。。
我今天怎么了?怎么差点就栽在一个小屁孩的圈套里?
我惭愧啊~~
这时,我醒悟了过来,我重新打量了一下夏白白,沉吟了一会,认真地开口说:“白白,有件事,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关于物竞天择,你的理解,有错!”
“嗯?”
夏白白好像没有想到我会忽然转话题,不满地抬起头望着我。
我想了想,伸手扶正夏白白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慢慢地开口说道:“关于物竞天择,这个择,是选择的意思,但不是按个人的喜恶选择,是要按大自然的环境,让天然来作出选择的意思。就比如,那些动物,有些吃肉,有些吃草,但因为自然的环境,肉类减少,而草和果子类过多,那些吃肉的动物,不够肉吃,怎么办呢?为了生存下来,那也只有改变选择的食物,适当地吃一些草或者果子来填饱肚子,这个,你明白这道理吗?不是因为他们喜欢选择性吃肉,在肉少的时候,还要一味地提倡大家拼命地抢吃更多的肉,最后谁吃得肉多,谁就能生存下来,这思想是错误的,这样,只会让该动物灭亡得更快!”
我的话,让夏白白沉默想了好久好久,最后,她抬起头,又开口问我:“那关于弱肉强食,你怎么说?”
“弱肉强食,这是一个含有讽刺意味贬义词,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我想也不想就回答。
“什么?”夏白白眼睛忽然睁得大大的,看着我,不可置信地说:“你竟然说达尔文大科学家的理论是错误的?”
“我没有说达尔文的理论是错误的!”我耸了耸肩膀,耐心地解释说:“我只是说这弱肉强食这一部分是错误,就算是名科学家,也一样有很多东西是不正确的,这很正常。如果一味地相信前人的东西是正确无误的真理,那人们还怎么发展、创新?”
我看到夏白白又不说话了,我接着淡淡地随意问:“你妈妈平时,是不是这样教你:大熊来了,跑得最快的人就能活命,跑得慢的人就要被吃掉,所以,你一定要锻炼身体,知道吗?”
“嗯!”夏白白听了,两眼放光地看着我,猛地点了点头。
“呵!”我笑了笑,继续说:“这世界很多东西,讲究的是一个平衡,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平衡!你懂吗?像古时候的朝代一样,官家天天加税欺压民众,不给予平民活路,人民都活不下去了,为了活下去,肯定会拼了命都要反它了,最后,它只有灭亡!那好,就算你足够强大,你不会灭亡,那我多举个例子试问一下,比如,你是吃肉的,你把那些肉,全部吃掉了,你成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存在,这个世界再也没有肉了,那你怎么办?好,你改行吃草,最后你又把草吃光了,你又吃什么?吃石头?那最后,你又把石头吃掉了呢?你最后,能吃的,也只有你自己啦!你又试想一下,你为什么不在肉少草多的时候,适应吃一点草来暂时填饱一下肚子,等肉长起来了,双方又得到平衡了,再慢慢吃肉呢?或者你吃了草之后,那时你已经适应了草,变成肉、草都吃,身体会进化为更高级点了呢?所以说,弱肉强食,这是错的发展观,适者生存,这才是真的!你要明白,适和强,根本是完全两回事!我们总是更喜欢主观地看待世界,觉得人类进化得更高等,可以俯视和主宰这个世界。可是等你真正了解达尔文以后,就会发现‘进化’其实不是这个意思。”
我这一篇大论,可能把夏白白听得头都有点蒙了,好久好久,她都反应不过来,一直低着头在想,眼睛转呀转,最后,她两眼大大,怀疑地看着我,脱口而出的粤语:“系唔系嘅啫?”
“好啦!”我也有点头疼,伸手拍了拍夏白白的肩膀,语心长重地说:“那我们不来谈理论,我们来谈亲情。我问你,你整天这样欺负你姐姐,你姐姐哭鼻子,她是你亲姐姐呀,你没感觉到难过的吗?”
夏白白看了看了,又看了看夏晓晓,轻轻摇了摇头,不说话。
“那好,如果有人打你爸爸、妈妈,你会难过吗?”我试着诱导性地问。
“我。。。。。。我会杀掉他!”夏白白脸色通红,咬着牙喊。
“那如果有人打你姐姐晓晓呢?”我指着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夏晓晓,问道。
夏白白顺着我的手指,又看了一眼夏晓晓,不说话。
“那有人要把你姐姐杀掉了呢,就比如。。。。。。”我心里一痛,继续狠心诱导着她,低声诡异的样子说:“比如我现在,就要把你姐姐杀掉,你以后就再也没有姐姐了哦,你会不会,帮我一起杀掉她?”
夏白白神情一慌,看了看我,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我轻轻靠近一点夏白白,俯下身子,在她耳边小声地说:“怎么啊?你难道对你姐姐,一点感情都没有啊?那你信不信,你姐姐她很在意你?不如我们打个赌,赌我现在打你,你姐姐她肯定会为你而跟我生气?”
说完,我后退一步,扬起手,“啪啪!”两声大响,对着夏白白的脸蛋上,就是狠狠的两巴掌抽过去。
“啊!”夏白白没有想到我说打就打的了,而且是打得那么重,她一愣之后,两手捂着脸蛋,疼得眼泪直飞,“哇”一声地又哭了开来:“呜呜~你骗人,你PYR,你说好不打我的,你又打我,哇~大人欺负小孩了!哇~呜呜呜~~~”
“哼~”我冷笑了一下,喊:“打你又怎样?”
我说完,我又伸手踢了她一脚,她倒在地上,我又假装凶狠地,要伸手上去扯着她打,夏白白给我这凶恶的模样,吓得身子一缩!
“不要打!”这时,夏晓晓在旁边,也反应了过来,只见她神情慌张地快步冲了过来,把我推开,张开手用身子护着夏白白,也哭着对着我喊:“呜呜,土豆锅,你干嘛说着说着又打白白?我不许你再打她!”
“哼!”我心里很满意,但表面上仍假装很凶狠的样子,得意地说:“我高兴,想打就打,又不是打你,关你什么事,你走开,不然连你也打!”
“碰!”我避开夏晓晓的身子,对着夏白白的肚子又是一脚伸过去。
夏白白脸色苍白,双手捂着肚子倦在地板上。
“啊?白白,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夏晓晓满脸担心地蹲下去扶了一下夏白白,接着,她又站了起来,脸上还流着泪,情绪很激动地冲着我吼:“我叫你不要打她了,你为什么还要打她?你快走,走开,我不准你再打她!”
“笨蛋,她刚才打你啊?你还帮她?”我假装有点发怒地问。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走你走,我讨厌你!你快走,走啊!”夏晓晓伸出小手,满脸泪水地边叫囔着边推着我。
“好!”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勉强地笑了笑,舔了舔嘴唇,生气地说:“哈哈!算我瞎了狗眼多管闲事,哭包,活该你给她欺负死,呸!我走!”
我说完,就假装气冲冲地转身走了,心里很满意。
我刚上到二楼,二姑喊我吃饭,我无耻地坐下来,在二楼慢慢吃饭的时候,又过了一会儿,看到夏晓晓扶着脸色苍紫的夏白白回来,她们经过我身边时,看也不看我一眼,她们俩就一起走进了二楼西边夏白白的房间里,一直没有出来。
呵呵,算了,反正我早就打算好明天要走了,就算她们现在向二姑他们那里告我状,赶我走,我也不怕,东莞大致方向的路,我已认得了。
我吃完饭,招呼都懒得跟表哥他们打个,放下碗筷,漫不经心地走上三楼我房间那里,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抽了根烟,感觉还是有点困,就脱衣服睡觉。
这一觉,我又睡了四个多小时,我看了看手机,晚上十点半了。
按我本意,我是准备一直赖在床上,睡到天亮了,明天就收拾行李滚蛋的。但醒过来后,在床上滚来滚去,就是一直睡不着了,口渴又急尿,最后,我还是爬了起来,轻轻打开门,悄悄地跑下二楼卫生间小便,再在餐桌上拿个纸杯子倒了杯水喝,喝完再倒上一杯,捧上去房间,慢慢喝。
我刚想上去,忽然,我发现夏白白的房间还亮着,好奇之下,我就悄悄走过去,把耳朵贴在门边,偷听。
嗯,有人说话,这房子隔音效果太好了,听得不清楚?
我看了看手中的纸杯,一咬牙,骨碌碌地把水全喝光了,把纸杯放在门上,耳朵贴上去。
“白白,你还疼吗?”嗯,听清楚了,这是夏晓晓的声音。
“土豆锅也真是的,出手那么重,这皮肤都变成紫色了。”还是夏晓晓的声音。
呃,很重吗?
其实,我很尽力地控制力量了,皮肤变紫色?咦?夏白白怎么一直不说话,不会是死掉了吧?
我故意这么邪恶地想。
“白白,你怎么啦?这是远楠姐给我买的熊布娃娃,我送你一个,我知道你喜欢紫红色的,你看,你喜不喜欢?”怎么还是夏晓晓的声音,夏白白不会真的挂了吧?
我屏住呼吸,又用心听了一会儿,这时,夏白白终于说话了,只听到她沙哑地问:“刚才,你为什么要救我?”
“说什么呢?你是我的亲人,你是我唯一的妹妹呀!我不帮你帮谁?”这时,夏晓晓又停顿了一会,接着说道:“无论我们以前多么地不好,但我总不能看着你被别人打死吧?”
静静地,又过了一会儿。
“对不起,姐姐,我以前那么欺负你,这次,我真的知道错了。”夏白白沙哑的声音,忽然又响起。
“没事没事!”夏晓晓的声音,忽然很欢快地说:“都过去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以后,你喜欢什么,我房间里的东西,随便你拿去玩!”
。。。。。。
呼~很好,事情的发展,果然如我计划中一样。
我有点小安慰。
好静的夜,我看了看周围,客厅旁边表哥的房间里,好像有人在说话。
我心里衡量了一下,又悄悄地惦着脚尖,移走了过去,把纸杯放在门上,嘿嘿,又是偷听。
“白白她没事吧?”表哥的声音。
“没事?刚才我去看她,全身的皮肤都紫色了!你也真是的,看到豆子那么下重手打她,你都不出去阻止!”表嫂好像很不满的高声响起。
“还不是你们?把白白宠得!哼!现在她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不打她一下,让她受点挫折,她怎么会醒悟?”表哥也语气不好地回敬道。
“那。。。。。。那也不能下手那么重呀,豆子他这小子,下手还真重!”又是表嫂的声音。
“行了,得了,你就别这逼嘴面了,豆子出手重不重的问题,我们也有看到,我告诉你呀,你明天不要给脸色人家看!知道不知道?”表哥声音说。
“知道了!”表嫂回答。
“其实这事,我们还应该感谢豆子,你看经过这事,白白跟晓晓的感情,多么地好!”过了一会儿,表哥感叹。
“是呀,今晚白白,还叫晓晓跟她睡在一起呢!”表嫂又说话了。
“来,我们也一起睡!”
“嘤~~什么嘛,讨厌啦,那里不可以。。。。。。”
。。。。。。
哼,我就知道,表哥他们果然全都知道。
我听着听着,就不想听了,再听下去,又开始要写床戏了。
我轻手轻脚地慢慢走上房间,关好门,躺回床上,心里有很多很多的想法。
嗯,打个电话给高想想,跟她商量一下,以后的子儿教育问题。
高想想在那边,娇声对着我笑骂了一会,我们接着,又开始相互构想了未来,最后,高想想小心翼翼地告诉了我一个消息,说她在那边有点事,比较麻烦,可能要过一个月后才能回广州,我安慰说没关系,我在东莞可能要多呆几天,等忙完了,我会回去广州等她。。。。。。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昨晚又睡着了。
我习惯性看了看手机,八点了。
“碰碰碰!碰碰!土豆锅,土豆锅!”有人敲门。
呵,终于给人赶了,准备收拾行李,滚赎子!
我起床打开门,就知道是夏晓晓。
“土豆锅。”夏晓晓看着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开口说:“奶奶叫我,叫你起床下去吃早餐!”
“哦!”我随口应了一句。
我刚想把门关上,发觉夏晓晓身子把门塞住了。
我看了看她,没好气地说:“你又想干嘛?”
夏晓晓可爱地吐了一下舌头,闪进了我的房间里,左右看了一眼,周围没有人,把门关上,神秘的样子对我说:“土豆哥,你有没有发觉,我的家里人,都很奇怪?”
呃,这句话,我怎么觉得有点似曾相识?
我斜着眼看了她一会,没好气地说:“怎么啦,又给人欺负了?”
“不是!”夏晓晓从怀里掏出了一扎东西,递过来说:“我从家里一个房间里,发现了这个!”
“什么啊?”我有点不在意,随手接过来一看,呃,这。。。。。。我呆住了,两眼发光,瞳孔放大。。。。。。
钱?这是钱?money!very,very多的money!
全是一百块!人民币!一大扎厚厚的一百块人民币。
吐!
我慌乱地吐了一口口水,放在人民币上面,用力地擦了擦,又用抽出一张,左右上下地摸了摸,嗯,是真的,真的是真的,真的是真的钱!!!!
这厚厚的一扎,有十万块吧?
“你是从哪里拿来的?”我尽量压低声音,但我还是感觉到我的声音在颤抖。
“在那边的房间里拿的,那里还有很多呢!”夏晓晓随意一指,说道。
“什么?”我感觉有点像在做梦。
那边还有很多?
我想也不想,就直接拉着夏晓晓走了出去,来到了东边那个,夏晓晓说有很多的房间里。
我打开门,又一次呆住了。
这房间的床上,放了有七八个大皮箱,其中一个皮箱是开着,里面全是一扎扎的钱。
我走过去看了一下,回头望着晓晓,低声问:“你进来时,这皮箱就打开的了?”
“不是!”夏晓晓给我狼一样的眼睛看得,有点手足无措,忙说:“是我打开的!”
我拿着另一个皮箱左右看了一下,一按,打不开,转头说:“这有密码,怎么开?”
“很容易的!”夏晓晓走过去,一边拔动密码一边说:“这三位数的皮箱密码,在拔到一个正确位置的时候,它会有不同的感觉,嗯,这个对了,嗯,这个也是啦,嗯,就是这里!”
夏晓晓一说完,一按按扭,“啪!”那皮箱又开了,里面又是一堆钱。
呃。那么容易,我怎么打不开?真失败!
一会儿,夏晓晓又顺手打开了两个,里面又全是钱。
呼~
我呼吸有点沉重,猛地用力咽了咽口水,心里在打鼓,这七八个皮箱,如果是十万块一扎,这得是多少钱啊?
我想了想,走过去拿了另一个不同样子的皮箱,叫夏晓晓把这个打开。
不一会儿,夏晓晓又打开了,咦?这箱的,不是钱,是一包包白色的袋装面粉。
面粉?
等等,这样的场境,怎么那么熟悉?
是啦,在电视、电影上面经常看到的。
啊?这。。。。。。这是白粉?
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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