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持仁他们回到医疗站后,康持仁躲在房间里。他拿出一张纸,再治伤写着司马望三个字。
“司马望,我们已经受够了。如果再不反击,你就真的当我康持仁是病猫!”
他之后把纸撕成碎片,然后出去了。
此时司马望回去洛阳见司马孚。司马孚一看见他回家后就赶他走:“写着皇上还通缉你,你还敢回来?快走吧!”
“爹,你信我吧!那个废物皇帝很快就死了,我根本就不需要害怕他。”
“还胡言乱语?你真的不知道死字怎样写吗?”
“爹,我们不要说这个了。我这次回来是要跟你说,上次我抢的《青囊经》是假的?”
“什么?那你不久白费心机了?”
“唉!虽然的确浪费了我很多时间,不过我已经派人去杀了康持仁他们。”
“望儿,为了区区一本书去杀人不值呀!”
“爹,做大事就得心狠手辣,不能手软。这个你不用担心的,康持仁他们再临湘,那里不是曹魏的地方,不怕的。”
过了两个月后,洛阳满街都传出司马望已经被杀,现在的司马望是被人冒充的传言。司马望在府中也知道这个传言,他传召手下调查传言是谁传出来的。
司马孚也听见或者传言,伺候他的管家蒋文巽说:“老爷,其实说起来,我们眼前看见的这个二公子的确很奇怪。”
“管家,你不是也相信了这个传言吧?”
“老爷,回想起那次二公子的头受伤后,你不觉得他整个人都变得像另外一个人似的吗?就算医师说他是因为被重物击中头,也未至于会变成另一个人吧?还记得当时二公子苏醒后第一句话就说‘这里是不是地狱’,然后他变得……变得好像完全适应不了这里的生活。”
司马孚想起那段时间,司马望的行为的确好像从落后的地方来的人那样,连酒杯和纶巾这些普通的东西也不知道。
“说起来,难道这个望儿是被一个长相相似的人冒充的?”
“老爷,如果你问他一些小时候发生过的事情就知道了。”
“可是医师也说过他失忆,他又岂会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呢?算吧!也许是以前望儿得罪过的人诬陷他而已,我们不要相信了。”
过了几天后,洛阳里又传了另一个关于司马望的传言。洛阳大街小巷的童孩都唱歌谣去传播司马望不是司马孚的亲生儿子,歌谣传到司马孚的耳中。
蒋文巽说:“老爷,上次就传二公子是被人冒充的,这次就传他是夫人跟别的男人生的……”
“混账!”司马孚气得拍桌子道。
“老爷请息怒啊!不如等小人去查出是谁造的谣吧?”
“不!就算我们出手去查,对方有意的只会继续编造更加多谣言去中伤望儿。我们要冷静一些。”
司马孚之后到后院赏花,他欣赏他夫人生前最爱的海棠花时,戴着的佛珠手链断线了。他蹲下来捡起佛珠时,听见几个年纪大的奴婢在议论那首歌谣。
“嘿!你们说那首歌谣唱的内容都是真的吗?”
“该不是吧?二公子岂会是夫人跟别人的私生子呢?”
“可是二公子出生的时候,夫人早产,不够六个月就生了二公子了,可是二公子出生的时候竟然长得那么胖,你们不觉得有可疑的吗?”
“不过说起来,我觉得二公子的样子长得不像老爷,也不像夫人,难道他真的……”
“嘘!不要说得那么大声啊!我们还是走吧!不然被老爷听见就糟糕了。”
她们走了后,司马孚站起来。他气得几乎把手中的佛珠捏碎,他脑海里不断回忆司马望出生的情况。
“夫人生望儿时的确不够六个月,可是看起来却好像足月那样。当时我还以为是我爹在天之灵保佑望儿平安出生,现在想起来我觉得自己真笨!”
“爹,你愣住想什么啊?”
司马望走过来后院看见司马孚在发呆,司马孚转身正眼看着司马望的样子,凝视他很久。
“爹,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的脸上有脏东西吗?”
“哦,没什么。望儿,我忽然想起来,书房里有本书爹觉得挺适合你看的。你跟我去书房一趟吧!”
司马孚带司马望到书房,然后叫他站着椅子从书架最高处替他拿下书本。
当司马望站上椅子时,司马孚故意推开椅子,令司马望跌倒。
“哎呀!疼死我了!”
司马孚在地上故意放了绣花针,司马望的手掌着地时碰到绣花针后就被刺伤,流出很多血。司马孚立即用笔洗载着。
“爹,你做什么?”
司马孚不管司马望的问题,然后拿一根绣花针刺伤自己的手指,把血滴在笔洗中。两滴血混合后出现一粒粒像沙子的颗粒,司马孚看见后气得指着司马望大骂:“你果然不是我的亲儿子!你到底是谁跟我夫人生的野孩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