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望看着司马孚忍不住笑起来,司马孚骂道:“你在笑什么啊?”
“爹,你知道吗?滴血是认不到亲的。只要我跟你的血型不同,我们就算是亲父子血也是难以混合起来的。”
“什么血型?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只知道从古到今,要验亲就得靠滴血。我们俩的血难以融合在一起,那就证明我们不是亲生父子呀!”
“不!爹,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这个方法是不可靠的。唉!我不知道该如何怎样向你解释,总之滴血验亲这个方法不靠谱吧!”
此时,蒋文巽进来,司马望立即拿绣花针在他的手指头刺了一下。
“二公子,你做什么啊?”
“来,把你的血滴在笔洗中。”
司马望把蒋文巽的血滴在另一个笔洗里,然后叫司马孚也滴一滴血进去。结果,司马孚和蒋文巽的血可以融为一体。司马孚大惊道:“怎么会这样的?”
“爹,你看看,你和管家的血可以混在一起。这就说明难道你们也有血缘关系,是亲兄弟吗?”
“这么说,滴血验亲真的不靠谱了?”
“当然!爹,我知道你最近听到很多谣言,心里不高兴,可是我千真万确是你的亲生儿子啊!爹,你要相信我。其实最近老是那么多谣言来中伤我,我猜可能是因为有人季度爹你福气大,你有那么多儿子,而且我们兄弟人人都那么能干,引起别人嫉妒也不奇怪啊!”
“拿为什么我众多儿子中,就偏偏是你被人流传这样的谣言?”
“也许是他们觉得我好欺负吧!爹,总之你要相信我是你的亲儿子司马望吧!”
司马孚还是抱着怀疑的目光去看着司马望。司马望之后马上叫手下去抓那些唱诋毁自己歌谣的孩童过来。
那些孩童被抓紧来司马府,司马望质问他们:“到底是谁教你们常那首歌谣的?”
那些孩子被司马望吓着了,其中一个孩子说:“是一个老爷爷教我们唱的。”
“老爷爷?他长成什么样子的?”
“就是戴着帽子,然后长了长长胡子的老爷爷啊!”
“难道是他?”
司马望自己花了康持仁的画像出来,然后给那些孩童看。
“你们看看是不是他?”
“是啊!就是这个老爷爷,他给了我们很多好吃的,然后就教我们唱歌谣,还叫我们教其他的小孩唱呢!”
司马望气得撕烂康持仁的画像说:“可恶!康持仁,你老是跟我过不去!来人,我们到洛阳大街找康持仁!”
“啊?二公子,可是你现在不是被皇上通缉中吗?你还敢出去?”
“我才不用怕曹叡!一个快死的废物皇帝有什么害怕的?”
司马望和手下立即去洛阳大街市集寻找康持仁,此时康持仁早就躲在司马府等候他出来。
康持仁叫一个孩童故意走到司马望面前唱那首诋毁他的歌谣,司马望看见那个孩童唱歌谣,气得立即抓住他说:“小孩,你知道教你唱这首歌谣的那个老头现在在哪儿吗?”
“他就在城门口附近……”
司马望立即带着手下冲过去城门口,结果他一到达,就被一帮官兵抓住。
“司马望,你这个朝廷钦犯,今天竟然自投罗网,真的是大快人心啊!”
“你们放开我!我实话告诉你,曹叡过了没多久后就会死的,到时候就是我们司马家掌权。你们识趣的就赶紧放了我!”
“竟然口出妄言?快把他带回去!”
康持仁站在远处看见司马望被官兵带走后,笑得开怀说:“哈哈哈哈!司马望,你这个笨蛋,被我三两下就搞定了。你杀了那么多人,你这辈子就死在牢里吧!”